莊重竟然會透視,這讓聶天感覺吃驚,他苦笑了一下︰「看來听力的練習對于你來說根本就沒有什麼用了,你這是賭王天生的作弊神器啊!不過你這技能知道的人多嗎?」莊重搖了搖頭︰「除了茹君她們幾個女人,連鑫都不知道。」
聶天點了點頭︰「嗯,這就好,千萬別讓其他人知道了,這一年內,你不能夠對外施展哪怕一點異能,明白嗎?至少在獲得世界賭王之前。」莊重點了點頭︰「我的異能也是上了山以後才真正領悟的,所以外界根本沒有人知道。」
聶天仰天大笑起來︰「真是天助我也,有了這異能,你的練習就事半功倍了,現在我就教你一些手法,只要把手法給練好了你就可以說是賭王無敵了!」
聶天很是開心,在他看來莊重就是天生賭王的料,什麼骰子,什麼麻將,什麼撲克牌,在莊重的眼里根本就是透明的,一眼就能夠看穿,有這樣的能力再配合一些手法,哪里還會輸?
而練習手法對于莊重這樣一個古武者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莊重的功夫本來就是以速度見長的,眼疾手快則對他而言也就是個熟練程度的問題,僅僅一周的時間,莊重的手法就已經很是嫻熟了。
這一周里莊重不僅僅在賭技上有所精進,在異能上也有所突破!他並沒有急于開發其他的異能,而是在鞏固現有的幾項技能,就拿透視來說,原本只能夠看穿十米之內的物體,現在竟然能夠擴展到了三十米之外。
只是在古武上他沒有任何的進展,他現在已經是神級中階,再往上邁出一步那可就是登天了,他知道這一步是急不來的,而他此刻的異能實力應該勉強達到了靈級的高階,他必須再加把力才能夠到達魂級,而要融合「風雲玦」則需要古武和異能都達到頂級!
他也知道欲速則不達的道理,這事兒急也急不來,修煉原本就是一個按部就班的過程。
這天一大早,柳含月就闖進了莊重的房間︰「大懶豬,起床了,說好今天下山去的!」莊重睜開了眼楮︰「下山?下山做什麼啊?」柳含月說道︰「我們不是說好了,一周下山一次嗎?」莊重說道︰「好象我是說一個月下兩次山吧?怎麼改成一周一次了?」
柳含月嘟起了嘴︰「就是一周一次,快起來吧,姐妹們都在等著呢!」莊重苦笑著從床上爬了起來,而他那兒正搭著小帳篷,那是每個男人早上都會出現的正常現象。可是柳含月並不知道,雖然莊重穿著內褲,可她還是把那碩大看在了眼里,嘴張得老大,半天臉才紅了起來︰「你,你這流氓!」
莊重楞了一下不知道柳含月這是發哪門子的神經,他說道︰「我招你惹你了?」柳含月指了下那兒然後轉身跑掉了,她的心里還在一陣狂跳著,她想到了如果那東西踫到自己,自己能夠承受得住嗎?太嚇人了吧?
連茹君幾人見柳含月這個樣子都很是不解,方珊輕聲問道︰「怎麼?你們吵架了?」柳含月卻說道︰「你們還真厲害,那麼大你們都受得了!」三個女人面面相覷,她們不知道柳含月到底在說些什麼,連茹君這才去窺探了一下柳含月的內心,她笑出聲來,梅香雪一頭的霧水︰「連姐姐,你笑什麼啊?」
連茹君說道︰「我笑柳丫頭啊!」接著她湊近了梅香雪的耳邊輕聲說了兩句,梅香雪的臉也紅了,她對柳含月說道︰「你自己試試不就知道了?其實,其實這樣才更舒服!」柳含月嗔道︰「連姐姐,你,你,哼,不理你們了!」說著就向著大門口跑去。
身後留下三個女人的笑聲。
莊重也出來了,見三個女人正笑得開心他問道︰「你們在樂什麼呢?」連茹君這才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莊重尷尬地說道︰「我就說這丫頭大清早的發什麼神經,罵了我一句說跑掉了。對了,師父和連鑫呢?」
梅香雪回答道︰「一大早聶師父就拉著連鑫出去了,好象說是去逮什麼孢子回來給我們打牙祭!」莊重說道︰「那我們走吧,對了,我想先去趟雙潭谷!」方珊說道︰「對,既然我們決定留在山上應該讓姑姑她們知道,有什麼事情大家也好相互照應。」
四人出了住處,見柳含月正一個人蹲在路邊,連茹君輕輕拉了拉莊重,意思是讓莊重去哄哄,莊重走上前去︰「想什麼呢?」柳含月白了他一眼︰「你們都是壞人,合著伙來消遣我!」方珊笑道︰「誰讓這里面就剩下你一個純潔人啊?不行,茹君,找個吉日讓莊重把她也給辦了!」
連茹君也笑了︰「擇日不如撞日,我看就今天晚上吧,否則她一天這小腦袋瓜子里也不知道盡瞎想些啥。」柳含月其實心里早就有過幻想,可是真正讓她邁出這一步她的心里還是挺害怕的,不過她也知道自己遲早都會是莊重的女人,她紅著臉望向了莊重。
其實莊重只要主動一點,她早就被拿下了,可是莊重卻一直都沒有進一步的表現。莊重卻有著自己的想法,如果他知道自己會有這麼多的危險,這麼多的麻煩的話他一定不會招惹這麼多的女人,而柳含月他就是因為存了這樣的心思遲遲不敢捅破那層膜!
可他卻不知道自己越是這樣對于柳含月來說就越是煎熬,柳含月做為一個女孩子總不可能在這方面主動吧?柳含月甚至有過這樣的想法,莊重是不是對自己沒有意思,要不然怎麼會一直都不踫自己,還是莊重誠心想要折磨她。
特別是在很多的時候,莊重和其他姐妹歡愉的時候,對于柳含月來說更是一種精神與身體的折磨,她那超人的听力听到那些誘人的聲音簡直就象在對她用刑一般。
每每這個時候,她都會不由自主的自己動手,可是這樣哪里能夠擋得住那內心里的渴望,所以她一直都很是渴望能夠有這一天,把自己徹徹底底交給莊重的一天!連茹君的話雖然讓她有些難為情,可她卻抬起頭,用挑釁的眼光望著莊重,姑女乃女乃都不怕了,你敢要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