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開」看著那三個混子圍上了方晴,打算動手,莊林也坐不住了,起身走上前去,一個巴掌扇過去,把迎頭那個混子給扇趴下了。
「媽的,小子,你小找死啊,知道我們是誰的人嗎?」看著自己同伴被扇趴下,一時間竟然站不起來,另兩個混子一個激靈,倒退了半步,指著莊林喊道。
「哦,那你們說說看,你們是誰的人?」听到他們的話,莊林來了興趣,反倒是沒有立刻動手,站在原處,斜視著他們不緊不緩的問道。
「哼,山雕听說過嗎?我們老大就是山雕。」
山雕?听上去也應該是個混子,看樣子,應該是個大混子了!
「那麼說來,是山雕讓你們過來鬧事的了?」莊林捏著下巴沉思片刻,抬頭望著對面的兩個混子,隨口問了一句。
顯然是莊林問的突然,而兩個混子又喝了點酒,甚至沒有多想,本能的點頭,說道︰「沒錯,我們就是山雕老大派過來的,小子,識相的話,里面閃人,否則的話,要你好看。」
莊林沉吟起來,看來,刀疤倒下後,有人開始打名苑酒吧的主意了。
山雕是個什麼人物,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一點,名苑酒吧是他的,既然有人想要打名苑酒吧的注意,那麼就是跟他過不去。
「啪啪……」兩個耳刮子,對面兩個狐假虎威的混子,立馬被打的天旋地轉,晃晃悠悠的,撞在了一起,嘴里鼻子里出血,樣子很是淒慘。
「回去告訴山雕,以後老實點,如果再敢來名苑酒吧鬧事,我不介意踹翻他的窩,讓他去陪刀疤打麻將。」
名苑酒吧也只不過是他意外中得到的,自始至終,他也沒有想過,把太多的精力放在這座酒吧上,即便是現在知道有人在打名苑酒吧的主意,但他也沒有打算大動干戈。
當然了,如果對方听了自己的話,還不死心的話,那麼他也就不介意用自己的拳頭,讓貪心的家伙長長教訓了,免得讓別人認為自己是個軟柿子,誰都敢來名苑酒吧鬧事。
在三個混子鬧事的起初,于成就已經聞訊趕了過來,因為年輕的時候,就在酒吧場所混了,比起那些涉世未深的年輕人來,他的眼光更為的老道。
看到這三個混子後,他已經知道要糟糕,是有人有意派來,來酒吧鬧事的,而目的,就是為了攪亂名苑酒吧,最後將名苑酒吧收為己有。
在以前的時候,整個櫻花小街一帶,都算是刀疤的地盤,而名苑酒吧就是他的老巢,如今刀疤垮台,這一帶就成為了真空區,周邊的那些大混子,哪里會不心動呢!
刀疤這人,雖然為人狠毒了點,但是人卻精明的很,手下小弟近百,這幾年來,憑著他的精明,又有著張發順的照看,他是順風順水,這櫻花小街,成為了他的王國。
如今伴隨著他的垮台,這偌大的地盤,沒有了主人,對于所有混混來說,這可是一塊大肥肉,誰看了,都會眼饞,尤其是名苑酒吧,更是讓所有人都垂涎三尺。
山雕的名號,于成也是听說過的,這是附近的一個大混子,開著一家較大的洗浴中心和一家電玩城,手下小弟好幾十,在這東城區內,實力不比刀疤弱多少。
雖說這山雕手下小弟近百,手下更有一員虎將,但是于成有種預感,對上自己這個凶悍至極的新老板,山雕這名號,怕是要改作山雞了,沒毛的山雞。
「老板……」
「山雕是個什麼人物?附近一帶的混混頭?」莊林扭頭,望了于成一眼,隨後開口問道。
「恩,山雕在東苑路上開著一家洗浴中心和一座電玩城,手下有三十四個小弟,在東城區里,算是一號了不得的大混子。」于成簡單的給莊林介紹了一下這個山雕。
「對了,听人說,山雕近來得到了一員虎將,綽號獵豹,這個獵豹力大無窮,據說尋常的個漢子,他一兩分鐘就能全部放倒。」于成又補充了一句。
「你繼續去忙吧,如果有人再來鬧事的話,你直接給我打電話,我很快就到。」對于于成口中的這個獵豹,莊林也沒有表現出太多的興趣,只是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囑咐了于成一句後,便扶著方晴離開了酒吧。
方晴雖然喝了不少的酒,但是神智還算清醒,認出了莊林來,所以在莊林伸手攬住她的腰身時,她也並沒有過多的去掙扎,更沒有開口呼喊。
「怎麼,心情不好?跟你丈夫吵架了?」扶著方晴走出酒吧,清爽的夜風吹拂在臉上,讓人一陣的清醒,他扭頭過來,望著手臂之間的方晴,開口問道。
此時的方晴,只覺得身上軟綿綿的,腳下更是輕飄飄的,身子倚在那寬厚的胸膛上,一股男人特有的氣息撲面而來,讓她有種窒息的感覺。
「不要說他。」安靜的靠在莊林的胸膛上,一雙美目迷離,那白皙的臉龐上流轉著濃濃的氣氛和悲傷,聲音更是有些恨意。
「現在呢,要不我送你回家吧。」點了點頭,莊林轉換了話題,開口問道。
「恩……」方晴目光迷離,在他的懷里沉默了許久,之後點了點頭,恩了一聲。
雖然心里有些失落,但是莊林也沒有再多說什麼,隨手攔了一下出租車,問過了方晴的住處後,告訴出租車司機,目的地。
盛世花園,東城區的富人區,連片的別墅,每一棟的價格都在上千萬,單單是這個價格,就足以讓許多的人望而生嘆。
別墅區的保安攔下了出租車,但是當方晴探頭出來後,保安立馬變了臉色,甚至都沒有再做檢查,更沒有簽字,就立刻放行了。
方晴家是一座三層的別墅,別墅前面是一座不小的花園,四周圍著鐵柵欄,在花園的正中央,是一個三十平米大小的游泳池,很是有格調。
「進去喝點東西吧。」莊林本來是打算走的,但是被方晴給叫住了。
「還是不要了吧,讓你丈夫看到我送你回來,怕是又有誤會了。」莊林笑了笑,搖著頭說道,對于方晴那位囂張的丈夫,他實在沒有好感。
再說了,這大晚上的,自己這麼個陌生男人,送人家媳婦回來,而且他媳婦還是暈暈沉沉的,這種事情,任憑哪個男人,怕是也會往不好的地方想。
「放心吧,他今天早上就已經搬出去了,或許最遲後天,我們就會去民政局辦理離婚手續了。」方晴靠在門上,微微仰著頭,聲音格外的沒落消沉。
「好吧……」莊林沒有再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