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子衫上的紐扣,被一個個的解開,最後離開了楚婉的身體,被莊林隨意的丟在了一旁。
這幾近完美的嬌軀,半果的呈現在了莊林的眼前,那凝脂般的白皙肌膚,黑色文胸包裹的傲人雙峰,那沒有丁點贅肉的腰肢,看的幾乎讓莊林癲狂了。
「我要你,要你的一切。」莊林凝望著那白皙的嬌軀,溫柔的在楚婉的耳邊說道。
听到他這充滿了旖旎的話,楚婉愈發的緊張起來,那嬌柔的身軀,因為緊張,看上去有點瑟瑟發抖,雖然未經人事,但是她知道,莊林接下來要做什麼。
「你真的很想要的身子嗎?」楚婉睜開了眼楮,那明亮的美目中,水霧彌漫,她就那麼靜靜的望著莊林那近在咫尺的臉龐,輕柔的問道。
莊林一直都覺得,楚婉就是個矛盾的結合體,在外面的時候,她大大咧咧的,像個女張飛,但是在家里的時候,卻又賢惠文靜,操持家務,典型的賢妻良母。
莊林從來不否認,自己對于楚婉的喜歡,這種喜歡,不僅僅是因為喜歡她的漂亮,更重要的是,迷戀她的這種矛盾的脾性,他不否則,跟其他男人一樣,他也渴望佔有楚婉的身子,但他更想要永遠的得到楚婉這個人。
看著那雙澄澈的眸子,莊林變的安靜了下來,他緩緩的伸出手去,輕輕的撫模著楚婉的臉頰,隨後將她的身子摟入了懷里。
「比起你的身子,我更想得到的,是你這個人,我要你永永遠遠都只屬于我。」
有些霸道的話,落在了楚婉的耳朵里,卻讓她整個身體都為之一顫,她那塵封了二十多年的心,在這一刻里,為一個男人敞開了大門,壓抑的感情,將要奔涌而出。
她踮起腳尖來,紅唇輕輕的貼在了莊林的嘴唇上。
感受到紅唇之上的輕柔,莊林受到了鼓舞,他緊緊的擁著楚婉那半果的嬌軀,狂熱的親吻,他要將懷里的可人兒,徹底的融入到自己的身體中,讓她徹底的成為自己的一部分。
狂烈的熱吻中,這一對男女徹底的迷失在其中,莊林的雙手緊貼在楚婉的腰肢上,緩慢的向下移動,探入到了那有彈性的短裙中,稍稍用力,整個短裙越過了高蹺的**,順著那修長的**,跌落在了地上。
水藍色的蕾絲花邊內褲,包裹著那高蹺的**,那一對修長的**,一覽無余的呈現在眼前,莊林貪婪的欣賞著,有魔力的大手,左右開弓,在那幾近完美的**時,開始解開文胸的扣帶。
「 當」
就在莊林,即將解開那該死的扣帶的時候,鎖著的房門,突然間被人從外面推開,這突如其來的動靜,可算是把餐廳內這對已經站在欲河邊上的男女給嚇了一跳。
這種緊要關頭,被人壞了好事,莊林都有種要殺人的沖動。
清理掉心頭的雜亂情緒,將楚婉置于自己的身後,同一時間里,他的手指間,多出了四把鋒利的手術刀,目光死死的鎖定著那被推開的房門,最好的出手的準備。
敏銳的耳力中,清晰的撲捉到了一個平緩的呼吸聲,從外面進來的這個人,是個普通人,微弱的光線下,依稀可以看到模糊的輪廓,這是個女人。
「小婉」
清脆的女子聲音,在小樓內響起,隨後這個女人順手模到了客廳燈的開關,輕微的聲音,黑暗的客廳,再一次明亮了起來。
莊林整個人都放松了下來,收起了手中的手術刀。
這座小樓的鑰匙,總共有三把,一把在他這里,一把在楚婉那里,另外的一把,在教官的妹妹孔慶華那里,而這個女人,是用鑰匙打開的房門,而且還認識楚婉,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
確定了對方的身份後,莊林稍稍放松下來,只是他和楚婉似乎都忘記了,因為剛才的激情,此時的楚婉,幾乎是半果著身體的,而餐廳與客廳是相連的,站在客廳內,就可以看清楚餐廳。
當客廳的燈打開的時候,孔慶華第一眼便看到了餐廳內的兩人,當她看到楚婉的時候,整個人都愣住了。
她有些難以置信的望著楚婉,小嘴微微的張大,大腦短路,好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反應過來。
「你……你們。」
「慶華,小婉在嗎?這死丫頭,給她打電話,她也不接,一天天的,就讓人擔心。」就在這個時候,從屋外傳來一個男人的絮叨聲來,聲音的主人,一邊說著,一邊往房內走。
餐廳內的楚婉,在听到這個聲音的時候,整個人跳將了起來,第一時間里,就要找地方躲起來,但是為時已晚,門外的男人,已經跨了進來,站在了客廳內。
莊林不由的變色臉色,楚婉可是他認定的媳婦,他可容不得,別的男人看到楚婉的身子,即便楚婉身上還穿著內褲內衣,這也不行。
他大臂一揮,將餐桌上的所有東西都撥了下去,順手將桌布扯了起來,麻利的裹在了楚婉的身上,整個過程,前後不過一兩秒的時間,那個從外面走進來的男人,終于沒能看到楚婉的身子。
緊跟在孔慶華後面進來的,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魁梧的身體,在外的肌肉,有一種爆炸般的力量流轉,尤其是那雙眼楮,給莊林一種危險的感覺,這是個高手。
男人就站在那里,一雙虎目望著身上裹著桌布的楚婉,隨後又低下頭去,目光在餐廳的地面上停留片刻,楚婉的格子衫和短裙丟在那里,之後他的目光又轉移到了莊林的臉上,從他的目光中,莊林能夠讀出那濃濃的惱怒。
「爸……你怎麼來了?」楚婉露在外面的玉手,緊緊的抓著身上的桌布,在看到對面的男人時,不由的縮了縮脖子,怯怯的喊道。
爸?
莊林扭頭望了望楚婉,之後又望向客廳內的男人,偷偷的咽了口唾沫,心里苦笑出聲來,自己準備推倒人家閨女的時候,被當場撞見,任憑著是誰,怕是心里也不舒服。
楚婉的父親,曾經的白狼,在佣兵世界里面,有著不少關于他的故事。
「我怎麼來了?我能不來嗎?要是我不來,你們是不是……哎。」白狼伸著指頭,指著楚婉,絮絮叨叨,有些氣憤,有些無奈,轉而望向莊林時,則是滿臉的憤怒,想要要把他給生吃了。
「爸,其實……」楚婉想要說點什麼,但是話到了嘴邊卻發現,如今的情況,就算是她如何的能言善辯,怕也解釋不清楚,自己的格子衫和短裙掉在地上,自己半果著身子,只要不是傻子呆子,都能夠連想到發生了什麼,將要發生什麼。
「你先上樓去,換件衣服,我跟伯父聊幾句。」莊林也知道,再接什麼,都是多余的,既然被撞見了,索性就認了,女婿見丈人,這也是早晚的事情。
看著他臉上那溫和的笑容,原本還有些驚慌失措的楚婉,冷靜了下來,她偷偷的瞄了一眼自己的老爸,隨後咬著嘴唇,點了點頭,匆匆忙忙的朝著樓梯走去。
客廳內的孔慶華,望了一眼莊林,猶豫了一下後,小步趕上去,跟上了楚婉,上了樓,一時間,一樓之中,只剩下了莊林和白狼這兩個男人,氣氛變得凝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