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們孫家在西南,也算是家世顯赫,但是跟鄭龍比起來,那差的就遠了去,按理來說,他是沒有資格見到鄭龍這位西南大佬的,可恰巧,他在西南的一次酒會上,見過鄭龍,所以一眼便認出了鄭龍來。
「啪啪啪」沒等他反應過來,一個黑色的身影閃過,隨後就挨了好幾個耳刮子,天旋地轉,眼前直冒金星,不知道太難地為何物了。
身在一旁的莊林,看著這個突然出現的黑色男子,眼楮里露出一抹的光彩來,這個年齡不超過三十歲的黑衣男子,實力非常的強悍,只差一步便躋身進入到了決定強者行列中。
三十歲的絕頂強者,就算是在西方地下世界里面,那也絕對算的上是武學天才了。
他的目光在這個黑衣男子身上逗留片刻,轉而望向對面,看到針王古童的時候,稍稍愣了一下,認出了這位在燕京結識的老前輩。
而當他的目光最後落在針王古童身邊的鄭龍身上時,瞳孔微微收縮。
好強的氣,這位看上去神態威嚴的老者,絕對是絕頂行列的強者,而且還是已經接近了巔峰行列的存在,養氣的功夫,更是達到很高的境界,看樣子,只怕是比殺聖閔羅還要強。
在他觀察鄭龍的時候,鄭龍也同樣在觀察著他,同樣的神情,瞳孔收縮著,那凌厲的目光,死死的鎖定在莊林的身上。
可以說,他們兩個人,同處于一個境界中,實力幾乎相當,莊林能夠看出鄭龍的真實實力來,鄭龍也同樣能夠看出莊林的真實實力。
莊林暗暗吃驚的時候,鄭龍的心里更是翻江倒海,滿心的震驚,他實在難以相信,眼前這個看上去只有二十歲出頭的年輕人,竟然有著不弱于自己的實力。
「莊林,你可讓我好找啊。」看著莊林,針王古童滿臉的笑容,呵呵笑著說道。
「古老先生。」從孫教授那里,他也已經得知了在自己離開燕京後,針王古童曾多番的打听過自己的消息。
鄭龍舉起了手,示意手下的黑衣男子退後,從始至終,目光都停留在莊林的身上,听到針王古童與莊林的對話,心里又是一陣的驚心。
眼前這個實力強悍的年輕人,竟然就是針王古童口中所說的那位朋友。
「先生,這位小哥就是你說的那位朋友嗎?」
「來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小莊,這是鄭龍,西南這一方的老大哥,鄭龍,這是小莊,神醫弟子,醫術超凡,我是自愧不如。」針王古童拍了拍腦袋,笑著給兩人介紹道。
看著眼前這個神態威嚴的老者,莊林已經知道了對方的身份,鄭龍!西南地下世界的大佬天龍!
放眼西南,也只有天龍才有這份可怕的實力了吧。
「藥王?」鄭龍望著莊林,有些不是太確定的喊出這個名字來,聲音很低,只有莊林和古童等幾個人能夠听到。
听到鄭龍喊出的這個名字,莊林稍稍停頓了一下,隨後笑了笑。
畢竟自己不久前的出雲一行,地下世界的很多人,已經猜測到了自己的身份,而身為華夏地下世界的重量級人物,鄭龍在看到自己後,猜測到自己的身份,再正常不過。
「鄭先生,幸會。」
兩人伸出手去,握手問好,也算是認識了。
「莊林,怎麼回事?」針王古童扭頭望向那靠在前台上,臉頰紅腫的孫少仁,開口對莊林問道。
「沒什麼,也就是遇到了條發春的瘋狗,到處亂咬人,多虧了鄭先生的人出手,不然的話,怕是我們要在這里吃虧了。」莊林厭惡的掃了孫少仁一眼,不咸不淡的說道。
听到莊林的話,鄭龍一陣的汗顏。
當初,閻羅殺手組織只因為得罪了莊林,就被他殺上了門去,組織的三大巨頭,被bi的自殺的自殺自殘的自殘,連帶著老殺聖閔羅都無奈的自殺,眼前這姓孫的頂多也就是個西南的紈褲少爺,如果他也能讓莊林吃虧,那他莊林就不是藥王了。
如果莊林真的發狠起來,別說是孫少仁了,就算是整個孫家,到最後也要土崩瓦解,徹底從西南除名。
「莊林,你打算怎麼處理這幾個家伙?是塞進麻袋直接沉江,還是廢了手腳丟到郊區去喂狗?」
雖然對于莊林,也只是處于剛剛認識的階段,但是從針王古童那里得知了莊林有可能能夠治好自己女兒的病後,他已經有心去結交莊林。
他也看出來了,莊林不願意在公眾場所出手,既然莊林不願意出手,那麼這幾個垃圾玩意,自己就幫助他解決了算了,在西南這一畝三分地上,收拾這麼幾個垃圾貨色,就算是孫家有些本事,也不敢吭聲。
他的聲音雖然沒有帶著什麼情緒,但是落入孫少仁幾個人的耳朵里,就像是一劑寒冰,從心底里寒到了腦袋上,整個人都冷的全身戰栗。
他們知道,眼前這個看上去有些老邁的男人,真的敢將他們直接塞進麻袋里面沉江,而且即便是自己家里知道了,也不敢找他報仇。
「找個地方,教訓一頓就是了,沒必要弄死他們,免得髒了鄭先生手下人的手。」莊林也知道,以鄭龍的能力,就算是弄死了孫少仁幾個人,也沒人敢找他的麻煩,但他不願意欠鄭龍的人情。
「拖出去吧。」鄭龍會意的點了點,舉起手來,對身後的屬下說道。
跟在他身後的兩個中年男子中的一個,大步走上前去,拽起了孫少仁四個人,就像是拎著小雞仔一般,朝著酒店外面走去。
孫少仁顯然是被嚇破了膽,被人像雞仔般拎著,連動彈都不敢動彈一下,生怕惹惱了鄭龍,真個兒把自己這幾個人給塞進麻袋里沉江。
「還愣著干什麼,還不趕緊的給莊先生辦入住手續。」前台里面的兩個女接待,看著自己的經理被拎走,已經嚇得哆哆嗦嗦了,這個時候被鄭龍手下的人喊了一嗓子,差點嚇哭了。
雖然害怕,但也不敢吭聲,甚至都沒有敢向莊林和孔慶華索要身份證,就直接給辦好了入住手續,等到將房卡遞給莊林時,她的手都抖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