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了一口氣,從扳指空間內取出一枚靈藥葉子來,用元氣簡單的洗禮後,塞進了野狼的嘴里,到此時,野狼也算是月兌離了生命危險。
不過,雖然月兌離了生命危險,但是被那詛咒吞噬了大量的生命氣息,身體想要徹底恢復,起碼需要服用兩株以上的近百年年份的靈藥,否則的話,難免會留下後患。
將野狼身上的衣服弄好,幫他蓋好了被子後,莊林這才站起了身子來,精神有些恍惚,元氣過度消耗的後遺癥。
他轉身朝著旁邊的床上望去,灰狼一動不動的躺在上面,氣息微弱。
他是有心想要現在就給灰狼治療,只是體內元氣過度消耗,可用的元氣,幾乎沒有多少了,只能作罷,等到明天,元氣恢復些後,再救治灰狼。
「狼頭,可以進來了。」他望向門口的地方,對守在門外的狼頭喊道。
而此時,焦急的等待在外面的狼頭和西伯利亞狼等人,听到莊林的喊聲後,立馬推開了房門走進房間來,當看到病床上,身上的黑色斑點消失的野狼,全都愣了一下。
打從心底里來說,對于治好野狼和灰狼,他們已經不抱什麼希望了,這次去西南找莊林過來,也就是病急亂投醫,了卻心里最後的那點念想。
在狼牙基地里面,擁有著最為先進的醫療儀器和最好的醫生,可是野狼他們回來了兩天,病情每況愈下,甚至都無法檢查出來,他們到底得的是什麼病。
後來,還是基地里的某位老前輩告訴了他們,野狼他們是中了詛咒,但凡身體上沾染了詛咒的人,藥石難醫,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生命氣息消亡。
如果不是西伯利亞狼的建議去找莊林,恐怕基地這邊,已經準備放棄治療了,即便是去找莊林,更多的目的,是想讓莊林一起參與對那座大墓的第二次探索。
看著床上已經恢復正常的野狼,短暫的呆滯後,狼頭心中難以言喻的激動,望向床邊的莊林,心里百感交集。
或許在以前的時候,關于藥王這個佣兵世界的天才鬼醫的傳說,他也听過不少,知道藥王的醫術不凡,可是如今看來,藥王的醫術,似乎比傳說中更厲害。
從上個世紀,人們知道了詛咒的存在,到今天,這上百年的時間里,被詛咒的人,不下數百個,而這些人,無一例外,都慘死在了詛咒的魔力之下。
可是如今,野狼身上的詛咒,卻在眼前這個年輕人的手里,給破解了。
不行,不管用什麼方法,一定要讓他加入狼牙。
看著莊林,他的眼楮里冒出紅光來,那眼神,似乎就像是看到了絕世大美女一般。
如果說是在之前的時候,知道莊林回國後,他也有過這樣的念頭,但是因為莊林那佣兵身份,有了這個念頭,也沒有想過去付諸實際。
可是當親眼看到,莊林破解了野狼身上的詛咒,將他從鬼門關內拉車回來後,他心里算是蠢蠢欲動了起來,打定了注意,隨後就去找狼王商量,想辦法把莊林給拐進狼牙來。
「小莊,野狼他?」看著莊林,狼頭問道。
「他身上的詛咒,已經去除了,想必最遲到明天,他就能夠醒過來,不過他的生命氣息,被那詛咒消耗了大半,起碼需要服用兩株近百年年份的靈藥,才能夠徹底痊愈。」莊林伸手抹了一把臉,強擠出一抹笑容來說道。
听到這,狼頭等人那懸著的心,也算是徹底的落地了,松了一口氣,隨後又望向另一旁的灰狼,想要說什麼,但是看到莊林那有些蒼白的面龐後,又打住了。
雖然莊林沒有說,但是狼頭能夠感覺出來,莊林的氣息有些紊亂,神色間滿是疲倦,顯然是在給野狼治療中,消耗了大量的氣。
「小莊,你先休息一晚上吧,等明天,再給灰狼治病。」
莊林也實在是有些心神困乏了,隨後在西伯利亞狼的陪同下,離開了這座四層小樓,穿過了一條長廊,到了一處由十多座二層小樓組成的住宅區。
第二排的單獨小樓,這是狼頭給莊林和孔慶華準備的臨時住處,小樓內的布置,簡單明亮,雖然里面沒有太多的家具擺設什麼,但也給人種清新亮堂的感覺。
此時,已經是晚上的十一點了,身子不太舒服的孔慶華,已經睡著了。
送走了西伯利亞狼後,莊林關上了房門,上了樓去,房間的門虛掩著,床頭燈那微弱的燈光,驅逐了黑銀,依稀能夠看到床上那具倩影。
在機場的時候,風很冷很大,孔慶華的身子又不大好,他心里有些當心不下,怕她著了涼風後,會生病,在門口猶豫了一陣子後,還是進了房間去。
床上,孔慶華微微蜷縮著身子,那一頭的長發散落,遮住了大半個臉頰。
莊林放緩了腳步,走到了床前,俯身下去去,將手掌放在了她的額頭上,額頭上有些發熱。
睡夢中的孔慶華,有所察覺,身子微微動了動,那修長的睫毛眨動,隨後睜開了眼楮來,待看到床邊上的莊林時,雙手支撐在床上,想要坐起來。
「躺好別動,你有些發燒。」莊林抓住了她的肩膀,搖著頭說道。
孔慶華溫順的點了點頭,又躺了下來。
莊林從扳指空間里面取出兩根銀針來,伸出手去,將孔慶華那白皙的玉手抓起來,嫻熟的將手中的銀針依次刺入到手上的幾處穴位中。
針起針落,讓元氣在那幾處穴位中流轉一周後,他將銀針收起來,在床邊上坐了下來,雙手放在了孔慶華的額頭上。
孔慶華稍稍挪動了子,閉上了雙眼,感受著那雙大手上傳來的暖意。
「好了,早點睡吧。」莊林站起身子來,將孔慶華話的手放回到了被子里,把被子給她蓋好,說著起身,準備離開房間。
但是在他轉身的時候,一只柔軟的玉手探過來,拉住了他的手。
「留下來好嗎,我一個人害怕。」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很溫柔,聲音之中,帶著幾分的請求。
听到她那帶著請求的聲音,莊林的心,不受控制的一陣加速,止住了腳步,猶豫了一下後,最終還是沒有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