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娘親,這是去皺的,絕對管用,相信你兒子!」」丫敢閑老娘老!」水琉璃伸手,扯著水瀲的小耳朵,沒有用力罷了。
水瀲卻裝作很痛的樣子,撲進夜傾絕的懷里,「嗷嗚,爹爹,你看,平常娘親就是這麼欺負我的。」
夜傾絕唇間帶笑,「沒事,繼續被你娘親欺負,咱們家,你娘親說了算。」
夜傾絕含笑將直翻白眼的水琉璃攬進懷里,水琉璃掙月兌不了,也就隨他去了。
沒忘扯扯水瀲的精致的臉蛋,「笨蛋兒子,找錯救星了吧。」
水瀲無辜委屈的大眼楮轉啊轉,一副伶俐聰慧的模樣,讓人喜愛不已。
夜傾絕看著懷中鬧騰的一大一小,覺著原本黑暗的世界忽然有了色彩,垂眸深深地看著水琉璃,這一切,都是這個女人帶來的。
水琉璃不是沒有感覺到夜傾絕赤烈的目光,只不過,她真的無法相信,如果說他們的感情是建立在身體上的滿足,那她是無法接受的。
就讓他再烏龜一段時間吧,夜傾絕想這,他不急,他會讓她愛上他,離不開他,既然你讓我對你無法自拔,那就得付出同等的感情。
這也就是夜傾絕的自信,霸氣,別忘了,他可是世間無雙的戰神神王,傲骨于世,清華于世。
這一天,夜傾絕很晚才回的神王府,他不是真的閑的沒事,兩日未回,事務估計堆成山了。夜傾城已經快要被這些事情折磨瘋了,看到夜傾絕終于回來了,見了救星一樣,「大哥,你終于回來了!」
夜傾絕斜看了一眼自己這個無所事事的弟弟,「這點事都做不好,還能做些什麼!處理不好,今晚別睡了!」
說著,就去了暗室,沒有理會趴在桌子上裝死的弟弟。
不過,很快又返回來,夜傾城彈跳而起,「大哥,你改變主意了。」
「明天璃兒會離開帝都,你跟著一同前往,隨時給我傳消息!」
說著黑衣一閃,消失在夜傾城眼前,只留下默默哀愁的夜傾城獨自憂傷。
夜明珠下,批閱著苦逼的文件,大哥就知道壓榨他,連追大嫂都要他幫忙追。
不過想到自家未來大嫂,夜傾城偷笑了,跟著大嫂絕對有肉吃,不錯不錯,他喜歡。
本來日子就無趣,現在好了。
不過,夜傾絕果然是料事如神的,水琉璃一大早就起床,沒忘了帶著小瀲兒,這天才寶貝兒子,絕對是出門必備的。
沒有驚動他人,水琉璃已吩咐好了,四大護法準備武林大會,她前去送請帖。
這一路或許危險重重,四大護法本來是不放心的,但是看到自家小主子無聲無息的放倒了錦雲山莊的十大高手之後,默了,放心了。
再加上功力高強的莊主,想必,也只有他們欺負別人的份了,沒有要求再跟著。
水琉璃帶著兒子輕裝簡行,將行禮放在乾坤袋中,就要出發。
沒想到,卻在錦雲山莊門口看到一襲紅衣妖媚惑人的夜傾城,水琉璃鄙視的看了他一眼,就要越過他。
沒想到,「大嫂,大哥讓我跟著您,防止你出去招蜂引蝶。」夜傾城紅色衣袖一揮,火紅的身影像是蝶兒一般,優雅魅人。
水琉璃眸色不變,「第一,我不是你大嫂;第二,我不認識你和你大哥;第三,讓開,不然後果自負!」
「如果大嫂不帶著我,那就從我的身體上壓過去吧!」夜傾城閉上清澈的眸子,一副視死如歸。
說著,就直直的走向夜傾城,一副要踩著他過去的模樣。
「娘親……」水流,扯扯水琉璃的衣袖,濕漉漉的眼楮看著水琉璃,「娘親,讓城叔叔跟我們一起去吧,你看他好可憐啊。」
說著,水瀲伏在水琉璃的耳朵上說了幾句,水琉璃淡淡的眸子破碎出一抹艷光,「好了,既然瀲兒給你求情,那你就跟著我們吧!」
說著,越過夜傾城,向前走去,沒有回頭。
這倒是令夜傾城覺得不可思議了,什麼時候大嫂這麼好說話了。
被水琉璃牽著手的水瀲回頭一笑,「城叔叔,還愣著干嘛!趕緊跟上來。」
看著自己小佷子可愛的臉龐,管他呢,自己可是大嫂的滴親小叔子,大嫂再怎樣也不會搞死他的。
確實不會搞死他的,夜傾城此行,為這母子擦,收拾各種殘局,收拾的想死。
就知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現在,夜傾城可是很瑟很開心的跟著去了,只不過看著自己小佷子笑得歡月兌的容顏,猛得抖了一下,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小動物對危險是很敏/感的,不過,入了狼窩就別想全身而退。
不過,夜傾城也是不會半途而廢的,他是一定要幫自家大哥看好了未來大嫂。
花花草草來一只砍一只,來一雙砍一雙。
立志要為大哥砍到所有情敵以及或許會成為的一切人或者一切物。
夜傾城,顯然是低估了他家大嫂的魅力,即便是帶著偽裝的普通臉上,也能招蜂引蝶。
沒錯,水琉璃的臉上是帶著楚流雲給她的千影千面,夜傾絕早晨讓夜傾城給她送來的。
他的意思不言而喻,水琉璃也是怕麻煩,知道自己的臉是多麼的具有殺傷力,所以倒是很痛快戴上了。
而夜傾城也松了一口氣,雖然他沒有看到水琉璃的真面目,但是能讓大哥緊張的,定有傾國傾城之顏。
不然大哥干嗎讓他送面、具呢、
水琉璃是讓人準備了馬車的,還是那頂紫檀木的馬車,四蹄雪白,身上卻烏黑發亮的千里馬踏雪,正高昂著頭。
看到水琉璃之後,接著溫順的蹭了蹭水琉璃的掌心,水琉璃微微一笑,「踏雪,又要麻煩你了。」
轉身,「既然你要跟著,正好我們還缺個馬夫。」說著,率先上車,夜傾城倒是無礙。
在車外正好還可以看看風景,「听大嫂的!」
水琉璃听到他叫大嫂,總是有種涼颼颼的感覺,就跟那個男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