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是動嘴罷了,「夜傾絕,趕緊把你女人帶走!」
「原來你還活著呢!啊~夜傾絕,你要干嘛!」就在水琉璃想要吐槽的時候,夜傾絕已經把水琉璃抱了起來,而且是像抱小孩子那樣抱水琉璃。
休整了幾天,眼看著就要到神獸出世的日子了,但是愣是沒有什麼消息出現,也沒有什麼可疑的人物再次出現,安靜的就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而那位可疑的玉兒姑娘也沒有什麼動作,那天晚上的事情就像是做夢一樣。
連水琉璃都覺得奇怪了,不過幸好那天他讓玄歌跟著去了,這個玉兒姑娘還在這里,那麼,一切都不急。
所以玄歌這幾天的任務就是一直監視著劉玉兒,最清閑的莫過于容盡歡了,每天早晨醒來之後,在錦錦的伺候下吃好喝好,然後躺在竹椅上就是一整天,悠閑至極的樣子恨得水琉璃牙癢癢。
而水琉璃則每天都是活在夜傾絕的騷擾之下,各種位置的運動都做了一個遍,水琉璃覺得她大概都能把七十二春畫出來了。
重點是天天做,夜傾絕這廝也不嫌累,美名其曰,把以後三個月不能做的全部都做回來,不然吃虧的。
高的水琉璃一震無語,他真心不想承認,這個幼稚的纏著她的男人是那個名滿天下的修羅戰神神王,他現在真的很像是一個吃不著糖的小孩子。
但是水琉璃總是要給某人點甜頭的,不然那廝絕對會起義造反的,水琉璃是徹底的領教過了什麼才是真正的霸王硬上弓。
夜傾絕和水琉璃在這里二人世界過的可謂是舒服,本來在這里打算等一下天璣道人和小瀲兒的,但是看現在這個樣子,這兩人估計都是不會來了,唉,不知道小瀲兒怎麼樣了。
水琉璃想著自家可愛的小兒子,幾天不見,還真是有些想了,自從小瀲兒出生之後,母子兩個還沒有分開這麼久過。
夜傾絕抱著水琉璃的腰肢,看著她陷入沉思的樣子,眸中的想念一覽無余,自然知道她是想念小瀲兒了,不過他也很想,但是又能怎麼樣呢,孩子最終都是要成長的,是要月兌離父母的羽翼,是要翱翔天際的。
尤其是他們的小瀲兒,更是如此。
沒有開口安慰,而是就那麼抱著水琉璃,給她力量,要她知道,她的身邊一直都有他,而他是永遠都不會與她分開的。
背後的溫暖的胸膛透過薄薄。的衣物傳遞到水琉璃的身上,心上,握住夜傾絕放在她小月復上的手,「好了,我們出去看看吧,可以收了!」
卻是可以收了,畢竟,明日就是神獸出世的日子了,眼見著已經不能再拖拖拉拉下去了,給他們的時間已經夠長的了。
「嗯。」尖削的下巴擱在水琉璃的肩膀上,悶悶的回答,他還沒有過夠這種神仙般的日子啊,唉,一眨眼,十多天就過去了,幸福的時間總是過的好快。
不過,他們的日子還很長,他們有一輩子的時間可以在一起。
夜傾絕起身,為水琉璃穿戴整齊,然後才拉著她向外走去,那些人,確實是留他們太久了,居然敢跟到這里,真是活膩歪了。
一出門,就看到忐忑不安的劉玉兒站在門口,一見到水琉璃他們走出來,連忙迎上來,臉上帶著怯弱,一副弱不經風的樣子,「葉公子,葉夫人。」
夜傾絕連看都沒有看她,倒是水琉璃,很有同胞愛的回了一句,「玉兒姑娘,外面風大,怎麼不進去呢?」
說著,就要側身,打算讓她進去,但是劉玉兒此人戒心很重,看到水琉璃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心中的小人已經狠狠的咬著手帕了,但是臉上卻還是帶著弱弱的笑容,默默地念著,不能露餡。
看著一臉糾結的劉玉兒,水琉璃緊了緊握著夜傾絕的手,強忍著心中的笑意。
「既然玉兒姑娘不想進,那麼就請玉兒小姐去院子里坐坐吧。」水琉璃淡淡的開口,額,貌似已經主客顛倒了,不過我們的琉璃美人臉皮就是厚,尤其是跟了夜傾絕之後,更是堪比銅牆鐵壁了。
好吧,某個小妞又將所有的責任推到自家男人身上了。
就在水琉璃話音落下,劉玉兒還想說什麼的時候,就被夜傾絕一甩衣袖,劉玉兒就從二樓滾到了院子中間,恰恰是在容盡歡的躺椅之下。
某個毫不知道憐香惜玉為何物的大美人,大紅的衣襟一閃,掌風一呼,劉玉兒就像個破布女圭女圭一樣飛了出去,連續吐出兩口血,原本潔淨的布衣上面也染上了灰塵,干淨紅潤的臉上除了血跡還有泥印子。
「呦,容公子,還真是不知道憐香惜玉啊,瞧瞧這小美人,都吐血了。」錦錦端著一個盛著梅花糕的盤子,款款走了過來,恰好看到了某個連眼皮都懶得抬的男人將一個小美人掀飛過去的喜劇。
听到錦錦的聲音,水琉璃清澈的嗓音傳進院子中每一個人的耳中,「他什麼能憐香惜玉了,就不是容盡歡了。」
听到水琉璃的聲音,容盡歡才睜開眼楮,看了一眼水琉璃,又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女人,默默地說了一句實話,「丑八怪有什麼好憐的。」說完,又閉上眼楮,似乎像是怕被污染了眼楮一樣。
「你……噗……」本來微微坐起的劉玉兒听到容盡歡的不屑的聲音之後,又吐出一口鮮血。
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水琉璃可以確定,本來夜傾絕那一擊就不輕,若不是她想要留活口,她甚至可以確定夜傾絕絕對不會留著這個女人添堵,只是廢了她的一身功力。
而容盡歡更狠,不僅僅把五髒六腑都震碎了,還斷了她的腳筋。
水琉璃是知道的,容盡歡為她出氣的意思比較多,畢竟這個女人在她眼前閑晃了這麼多天了,她早就想收拾她了,現在容盡歡也算是給她出了氣了,吃醋的女人最可怕了。
「好了,可以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