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天愣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了起來,「早知道兄弟你這麼聰明,倒也不用我多羅嗦了,沒錯,飛艦主炮的特點是攻擊範圍大,威力大,但攻擊缺乏靈活性,一個實力高強的修士,隨便就能躲開主炮的射擊,而且法寶還有許多特殊效果,可以制約敵人,我的意思就是,飛艦這東西,適合用在幾百萬人混戰的戰場上,一炮下去就死幾萬人,不過並不適合和高手對決
林塵點頭,不過自己現在還沒有飛艦,倒也不用這麼早考慮這麼多。
狂天道,「好,那你現在就試一下,拿那幾艘聯邦的巡邏艦來試試手
「聯邦巡邏艦?」林塵一怔,前面那十幾艘飛艦體積大概有赤牙的五分之一大,只有中央一艘大艦和赤牙的體積相當,看上去和地球的軍艦有點類似,周圍護衛的小型飛艦則呈梭形狀,後面有四個類似噴射器一樣的東西。
林塵倒不是听到對方是聯邦星盟後怕了,想一想,狂天的故鄉所在的塔拉斯大星域,畢竟也是在聯邦星盟的管轄之下,雖然林塵對聯邦星盟不是很了解,但對方既然能在名義上統轄這麼廣闊的星域,肯定是有極為強大的實力和勢力的。你狂神部落就算不服人家,好歹也要在表面上裝裝樣子,就這麼明目張膽地去攻擊人家的巡邏隊,這實在是太胡來了,就算是一頭雄獅,也有被一群豺狗放翻的時候,何況聯邦星盟可不是豺狗這麼簡單。
林塵當年在英國的經歷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當時雖然在英國包括政府都不敢動他,但他許多事情也都是在地下進行。狂神部落的這幫人要是都像狂天一樣沒腦子,那最終必然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赤牙此刻在狂天的控制下,已是迅速接近了那支巡邏隊,狂天剛才給林塵講解的時候,大為放慢了速度,但對飛艦而來,幾千公里的距離也就是眨眼間的事情,對方顯然也覺察到了,很明顯的,狂天這艘飛艦在宇宙里簡直就是一塊天字第一號的招牌,十幾艘聯邦戰艦幾乎沒怎麼反應,直接就接二連三的炮光轟了過來。
十幾道白色光柱正面轟在了赤牙上,赤牙甚至連抖都沒有抖一下,狂天哈哈大笑,直接開著飛艦就蠻橫地撞了過去,五六艘小型戰艦頓時被撞成了碎片,幾團能量波亂爆四散炸了開來。
林塵一看這情況,也沒辦法了,如此就必須要在對方呼叫增援的之前將其終結掉。雖然狂天有從萬軍叢中殺出去的實力,但林塵也不想在前面的路上有大批的聯邦戰艦半路涌現出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結果是什麼樣誰都難說。
催促狂天動手怕是沒有用的,那個家伙閑得無聊,巴不得有人來找麻煩呢。林塵只好將手伸入核心晶球中,將他能調動起的能量全都集中在了主炮上,凝聚了兩秒之後,艦艏那只巨大的獸頭嗖得從口中噴出了一道碗口粗的光柱,在茫茫宇宙中看起來實在是太細小了,但九天魔晶的能量破壞力本來就極大,卻也是一連貫穿了兩艘小型飛艦,將之轟得粉碎。
而那艘主艦一看到蠻王的飛艦,就已經準備開始望風而逃了,剩下的幾艘小型飛艦全力周旋著掩護主艦撤退,林塵直接瞄準主艦,一炮射了過去,那主艦周圍頓時張開了一道銀色的能量罩,卻是堪堪防御住了這一炮。
林塵一旦決定要殺,便毫不手軟,連續又是三炮射了過去,不得不說赤牙的品級實在是高過對方太多,就林塵這只凝聚出了不到百分之一威力的炮擊,三炮也將聯邦主艦的能量罩轟成了碎片,最後又是一炮射出,從艦尾射入貫穿了整艘主艦。
聯邦主艦艦橋內,一名銀色肩甲的艦長知道整個巡邏艦隊的人今天都不可能活著回去了,利用能量罩撐住的這段時間,抓著一塊閃爍的晶石聲音顫抖地吼叫道,「報告,報告!編號靈犬8933巡邏艦隊,在三角星雲附近發現了蠻王的飛艦,重復……」
一道光柱忽然貫透了艦橋,直接沖沒了他的腦袋,隨即整艘飛艦轟然在宇宙中化作了一朵耀眼的光火。
剩下的幾艘小型飛艦開始避在了林塵的準星外,林塵畢竟是第一次使用主炮,對能量的控制還不是很穩定,命中率也只能用低來形容,眼看那幾艘小型飛艦就要逃了,狂天神念放出接過了控制權,獸口中轟然一道幾百米的光柱射了過去,然後一個橫掃,把剩下的小型飛艦就像滅蚊子一樣燒成灰了,隨即跳到椅子上狂笑道,「媽的,不過癮,不過癮啊
練功房里,幾個女孩看到了外面漆黑的星空里綻開的一團團絢爛的光芒,不禁都驚嘆起這仿佛焰火般美麗的一幕。
莫妮卡、柳玉的心里卻一沉,這里也會遇到什麼敵人嗎?看樣子,對方已經全被消滅了,應該也只是幾個軟腳蝦吧,二人正處在運功的關鍵階段,當下也沒有在意,隨即繼續修煉了。
林塵看著窗外被爆炸的氣流吹過來的殘骸碎片,心想,以自己的剛才那樣的攻擊速度,對方想必已經把訊息傳遞出去了,看來只有改變航道了嗎?這樣也好,聯邦星盟的人如果是吃準了狂天的性格,這樣反而是避開對方的好辦法。
不過要怎麼說服狂天這個滿腦子充滿殺戮和破壞的家伙,就是個問題了。
聖岩?阿斯坦隆大星域,聯邦星盟核心國。
聯邦正規軍,第三?聖獅艦隊,據守在星域邊界,一排一排由數千艘母艦組成,猶如鋼鐵牆壁一般廣闊的巨型艦隊,而位于整個艦隊中央上方的核心指揮艦,乃是一艘體積是普通母艦的十倍的方舟級母艦。
核心指揮艦的中央,一座華麗巨大透出幾分莊嚴氣息的大殿內,足有十幾米的台階上方,一個身著鋼色鎧甲,披著寬大雪白披風的男人坐在高大的座椅上,近乎平頭的發型,腦後卻垂著長長一條發束,男子斜靠在座椅上,一只手托著下巴,咧開嘴道,「真是傷腦筋啊,讓那個家伙逃出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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