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怎麼了?」幾個男人連忙抓住上官飛,把他按到,看著上官飛捂住的地方,一把扒下褲子。「
「我草!」一個男人叫了起來,「這是哪里來的香蕉?」
「香蕉怎麼會插/在 /眼子里?」
「快弄出來,弄出來!」
「不行啊,插/得太深,有一部分都到直/腸里去了,弄不出來啊。」
不少人都圍了過去,有人大笑,有人驚嘆,有人臉紅,有人說自己看到了,是香蕉自己飛過去插/在上官飛/屁/眼里的,不過許多人都不信,都覺得是上官飛自己插/的,也一些女人掩嘴而笑,而幾個男人看上官飛的眼神,卻變得曖昧了起來。
唐雪靜臉紅之下也感到驚訝,上官飛為什麼會被一只香蕉插/在……她忽然想到了什麼,猛地回頭看了一眼林塵,卻見後者雙手插在兜里,吹著口哨,一副悠然看熱鬧的樣子,唐雪靜的眼神頓時變得疑惑不定了起來。
一片亂哄哄中,大廳內側的門忽然又打開了,這一次出來的,正是那幾位白胡子老頭的其中一人,眾人立刻不管上官飛了,全都圍向了老人。
「柏布前輩,病人得的究竟是什麼病?快給大家說說。」
「是啊,這麼多人等在這兒,卻連什麼情況都不知道,當真悶死人了,柏布前輩,大家這回全指望你進去了。」
在眾人殷切的目光中,不料老人卻搖了搖頭,神色黯然道,「諸位,只怪老朽學藝不精,無法看出究竟是何病,愧對各位了,請讓一讓。」
眾神醫立刻都沉默了,每個人臉上均露出震驚之色,也不少人皺眉苦苦思索,一片安靜之中,有人說道,「連柏布神醫都瞧不出癥狀來,到底是什麼怪病如此神奇?讓我進去看看。」
又有人道,「連柏布神醫都瞧不出來的病,你進去又能看出什麼?」
「可惜醫聖他老人家已經駕鶴西去,藥王和針神今日又不在這里,唉,咱們華夏醫樞幾千年的名聲,今日只怕……」
柏布老人走了出來,唐雪靜連忙迎上前,「柏布爺爺,這到底是……」
柏布老人抬頭看了唐雪靜一眼,垂目搖了搖頭,「雪靜啊,你柏布爺爺我活了這大半輩子,還從沒遇到過像今日這種怪病,唉,當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以人力想要勝天,終究是太難了,倘若你爺爺在世……」
這時,一名中年美婦和一個中年男子也走了過來,這兩人也是唐雪靜所熟識的人,跟唐雪靜打過招呼後,听了柏布老人的話,也都眉頭緊皺,沉默不語。
江處長此刻從大門里走了進來,臉色看上去有些沉重,對著眾人說道,「諸位,時間恐怕不多了,接下來就請大家一起進入監護室看看,我代表政府,衷心希望各位能夠竭盡所能,找出疾病的根源,不辱沒華夏醫樞千百年來的美名,諸位,這就跟我來吧。」
全場沒有人說話,每個人都從江處長的口中,听出了官方此刻施加的壓力,如果這次不能醫治好這位大人物的話,恐怕華夏醫樞的赫赫名聲,當真會因此而毀于一旦,在座被稱為在世神醫的眾人,自然也感覺面上無光。
在江處長的帶領下,二十余人依次從內側的門進入,臉色均不好看。上官飛這時終于把那半截香蕉從體內弄了出來,神色惶恐地跟在隊伍後面,不停驚恐地左顧右盼著,生怕從哪里又飛出一個香蕉來,卻沒看到林塵臉上那劃過的一絲壞笑。
穿過一條長長的甬道後,眾人跟隨著江處長,來到了一間巨大雪白的房間內,房間正中央用玻璃四面圍了起來,里面放置的病床上,躺著一個臉色枯黃的老人,房間各處侍立著幾名醫護人員。
在玻璃牆的外面,還坐著三個人,正中央是一個虎背熊腰,留著絡腮胡的大漢,眼窩凹神,目光如電般在一群人的身上掃過,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極不尋常的氣息,左右分別是兩名青年男女,三人均是神情低落,面色堪憂。
江處長望了那絡腮胡中年人一眼,絡腮胡點了了點頭,江處長便對眾人道,「各位,病人就在這里,時間緊迫,各位,請吧。」說著做了個虛請的手勢。
一時間,竟然沒有人敢率先上前,自己當中,已經有連續幾個人經過診斷,都沒有看出任何端倪來,其中包括資歷最老的柏布老人在內,所有人此刻的壓力自然是無比巨大,有點畏縮不前,最後還是幾名老人帶頭,一群人才慢慢走進了那個玻璃的房間里。
被玻璃圍起來的空間很大,完全可以容納二十幾人。此刻現場變得一片安靜,每個人都是神情專注,圍在老人身邊仔細診斷著。不過這一幕卻實在令人冒冷汗,有人號脈,有人扒開老人的眼皮看,還有人用銀針刺入老人的皮膚,更甚者手上盤著一條蛇,輕輕放在老人的身上。
坐在外面的三個人里,那個青年人立刻又驚又怒地站了起來,怒聲叫道,「你們干什麼!快給我住手!」
「凌風,不要激動。」絡腮胡拉了下青年的衣服,沉聲說道。「你先坐下。」
青年激動地叫道,「你說什麼,魏叔叔,他們這樣對爺爺太不尊重了!我不能容忍他們這樣對待爺爺,這樣下去,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姓魏的男人緩緩道,「你放心,這些人都是華國最杰出的醫士,是不可能會傷害到病人的,只是他們的流派不同,所以診斷的方法也都各異,放心,我既然請他們來,就一定有把握,而且現在除了他們,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救得了你爺爺了。」
凌風焦慮不安地望著對面,終于忍了忍,慢慢坐了下去。
坐在右邊那個容貌秀麗的少女,這時忽然輕輕咦了一聲,目光定格在了站在屋子當中一個人的身上。
魏明也注意到了此人,在所有人都進去診斷病情的時候,只有他一個人居然站在原地沒有動,而且對方看上去,才只有十七八歲,是這些醫士當中最年輕的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