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雪靜嚇了一跳,連忙捂住胸/部,「你要干什麼?」
林塵故作嚴肅,但眼中那不懷好意的神情已經袒露無疑,「既然是淬體,當然要兩個人先/月兌/光/衣服,才好和大自然零距離接觸啊。」
唐雪靜終于知道了他想干什麼,紅著臉打了他一下,「討厭,好/色/鬼!」
林塵一把抓住唐雪靜的小手,把她柔軟的/嬌/軀按到在床上,拼命在她粉/女敕的臉上/吻/了起來,喘/息中夾雜著笑聲,「乖老婆,都過了這麼久,我還都沒有踫過你呢,今天就讓你老公我好好享受享受吧。」
唐雪靜滿臉通紅地微微掙扎躲閃著,眼神有些猶豫,「討厭……喂……這里是人家的地方……不要在這里……」
林塵的手已經從唐雪靜的衣服下面伸了進去,隔著/胸/罩模/到了兩那對雪/白跳/動的玉/兔,一邊道,「沒事,誰要敢打擾我們,我就第一時間滅了他。」
唐雪靜輕輕掙扎了幾下,感受著林塵那溫/柔的撫/模,身/體也逐漸/熱/了起來,而且變得麻/軟/無力,終于輕輕閉上了眼楮。
就在這時,林塵忽然停下了動作,眼楮警覺地望向了窗外。
唐雪靜睜開眼楮,發現林塵表情有異,滿臉含羞下心中埋怨道,討/厭/鬼,都把人家弄/得/有感/覺了,人家好不容易才決定把自己……他卻又停下來了。
下一秒,林塵卻迅速地從床上跳了下來,貼著牆壁慢慢移向窗口,唐雪靜看林塵的樣子,終于感覺到了不對,也連忙下了床,飛快地整理好衣服,驚訝地望著他。
林塵對唐雪靜做了個俯的手勢,然後慢慢靠近了窗口。
一輪圓月懸掛在空中,月光下的草坪上隱隱可以看到鮮亮的血跡,八條黑影猶如幽靈般,慢慢從假山、噴泉、房屋的陰影處走了出來。
戴著貝雷帽的男人停下腳步,在他的腳下,是一具頭顱被射穿的尸體,一個抱著狙擊槍的手下走到他身後道,「頭兒,四周已經清理完畢了,沒有留下活口。」
貝雷帽沉沉點了點頭,「狂狗、卡車,你們從後門突入,上二樓,貝卡思、刀鋒,你們從側門進入,在大廳待命,牧羊人和撒旦跟我走正門,芬克留在外面警戒,仔細搜索別墅的每一個房間,看到任何活著的東西,格殺勿論。」
「yessir!」其余幾人低低應了一聲,八條身影散開形成一個半圓,躬身踏著小碎步飛快地朝著別墅切進了過去。
「林塵,發生什麼事了?」唐雪靜跪在床邊,探出頭有些擔心地問道。
林塵對唐雪靜做了一個噓聲的手勢,然後無聲地走過來,拉起她的手,打開房門來到了走廊上。
唐雪靜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緊緊抓住林塵的手,心中卻沒有害怕,因為她知道,無論發生什麼事,只要林塵在自己身邊,就不會有事。
林塵目光冰冷,神色鎮定,心中卻狠狠罵道,想不到情況這麼快就發生了,該死的,自己果然應該留意神仙姐姐的提醒,一開始就小心一點的,現在無疑已經有人潛入了這棟房子,雖然不清楚對方的身份,但外面安全局的特工已經一個不漏地全部被抹殺了,由此可以看出入侵者並非泛泛之輩。
林塵拉著唐雪靜,正當兩人悄悄來到二樓通往樓梯的走廊上時,面前一個人影忽然閃了出來,只見一個身穿迷彩作戰服,頭戴軍帽的白種人懷抱著一把大槍,正對準了二人。
唐雪靜一下子捂住了嘴巴,忍不住小聲叫了出來,林塵眉頭也是一皺,外國人?怎麼對方走路也沒有聲音的,而且居然只是一照面的瞬間就用槍口鎖定了自己,這些家伙……果然有點麻煩……
代號狂狗的男子這時卻是嘿嘿笑了起來,「嘿嘿,小貓咪,找到你們了。」說著卻松開手里的槍掛在身上,從腰間拔出一把雪亮的匕首,對準二人,舌忝了下舌頭笑道,「來吧,小貓咪,到爸爸這里來開膛破肚吧,爸爸會溫柔地讓你們去見上帝的。」
林塵听不懂對方說什麼,此刻眼中卻閃過一絲冷笑,突然松開唐雪靜的手,朝對方沖去,就在對方吃驚刺出匕首的一瞬間,猛然斜身閃過,同時雙手抓住狂狗的胳膊,用力一扭。
只听格嚓一聲脆響!白種大漢一只長滿毛的胳膊直接被扭轉了一百八十度!立時便被折斷,林塵緊跟著一腳重重踢在對方的胸膛上,白人二百多公斤的身軀頓時向後飛出兩三米,轟然臉向下趴在了地板上。
「走了!」林塵轉過身跑回去,拉住唐雪靜的小手,卻見唐雪靜目光驚恐地望著他身後,用手指著,「林塵……」
林塵回過頭,眼里面頓時一驚,只見那個被他一腳踢飛的白人大漢,轉眼之間,竟然慢慢地從地上爬了起來。
這怎麼可能?剛才自己那一腳運上了內力,沒有人能吃了這一腳後,還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站起來,能活著就已經不錯了。更讓林塵驚訝的是,對方體內完全沒有任何內力,僅僅是靠著身體的堅硬度,扛住了自己這一腳。
不過狂狗的狀況也是異常淒慘,一只右臂已經徹底斷掉,胸骨、肋骨也不知道斷了幾根,全是因為剛才一時的輕敵,而將自己送入了地獄,此刻掙扎著站了起來,左手拔出手槍指向了對方,口中流淌著鮮血罵道,「FUCK!中國小鬼,吃老子的子彈吧!」
林塵雙手忽然在懷中一抱,猛然向前推了出去,只看到空氣中似乎猛然震動了一下,伴隨著一道藍光在狂狗的身前爆開,狂狗整個人這次直接如同一只破碎的木偶一樣飛了起來,一只飛過十幾米,重重撞在走廊盡頭的牆壁上,胸膛像是被壓扁破碎般,血肉模糊地滑落在地,背後的牆壁上染滿鮮血,直接裂開了一個大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