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用了一個時辰後,升陽丹就煉制完成了,看著林塵從銅鼎里拿出一顆紅彤彤、有龍眼大小的藥丸,唐雪靜覺得新奇無比,搶過來拿在手里翻來覆去地看個不停,這一時刻,她也終于徹底相信了,林塵關于修真者的一說。
「雪靜,現在有件事情,你要好好听我說。」林塵煉制完丹藥後,表情忽然變得有幾分認真。
听到雪靜二字,唐雪靜微微一愣,自印象中開始,林塵好像還是第一次這麼叫她,不由抬起頭看向對方,林塵這時便開口說了起來。
听林塵說完之後,唐雪靜睜大眼楮望著他,然後立刻搖頭,「不行,我不答應!我不會這麼做的!」
林塵雙手輕輕按在唐雪靜的肩膀上,語氣柔和道,「雪靜,你必須這麼做,明天我們就要前去病人身邊,這個過程實在是太危險了,葉家的人一定不會輕易放棄的,他們肯定不會錯過這最後的機會!做最後一次嘗試。對我而言,不管誰死不死都好,只有你,是最重要的,我不能讓自己所愛的人身陷在危險之中,哪怕是任何一絲絲的危險,這次前去治療,有我一個人就夠了,所以你一定要搭乘今晚的飛機,離開京城。」
唐雪靜用力搖頭,語氣堅決地說,「我不會一個人走的,林塵,你想都別想,我要和你一起回去,就算死,我也要和你死在一起。」
林塵臉色忽然冷了下來,「胡說!你是我的女人,在沒有得到我的允許前,就連死都不可以,你明白嗎?」
唐雪靜被林塵突然冷峻的神色嚇到了,雙手下意識地抱在了胸前,有些說不出話來。
「好了,乖。」林塵意識到自己有些較真了,眼神隨即變得溫柔,輕輕把唐雪靜擁進了懷里,「我向你保證,我一定會安然無恙地回去的,你難道不知道,你的老公是什麼人嗎?像黑魔那樣的家伙,就算再來一百個都不是問題!」
唐雪靜這一刻忽然從林塵身上感到一股氣息,一股令自己想要屈膝下跪去侍奉,去成為他女人的氣息。就好像君王一般,給自己一種無比的溫暖和安全感,心中忽然一陣柔軟,那個平時總是被自己教訓的林塵,被自己揪著耳朵的林塵,原來那一切,都只是他對自己的疼愛而已,當這個男人認真起來的時候,便猶如一條真龍般,令人敬畏。
「我知道了。」唐雪靜抬起頭,在林塵的嘴唇上輕輕吻了一下,「老公,我會等你回來的。」
林塵再次把深愛的女子擁進懷里,眼神中卻閃出一道亮光。好吧,就讓自己看看,這個國家最強的家族,到底能強到哪一步吧!
「是嗎,好吧,我知道了?」
葉狼掛了電話,旋過椅子把兩只腳放在了桌子上,眉頭皺起之下思忖道,黑魔小隊居然被全滅了,這倒是自己沒有料的,那幫家伙不是一向對自己的實力很有自信嗎?這次卻落得一個尸骨無存的下場,哦,听說只幸存了一個人,不過這些已經不重要了,想不到這些年國安局的力量竟然增強到了如此的地步。
他想了片刻,便準備拿起電話,這時電話卻先一步響了起來。
「喂,二哥,我這邊失敗了,國際上號稱最強的佣兵團竟然敗了,出乎意料吧。」葉狼神色淡然道,「不過這只是黑魔當中的一支C級小組,我還沒有獲得和他們大本營取得聯絡的資格,我會想想辦法的。」
「什麼,不用了?」葉狼皺了下眉毛,但旋即便舒展開,露出一副無所謂的表情,「好吧,既然大哥要親自插手,那就沒有我們多事的余地了,好吧,二哥,我明白了。」
在位于距京城郊外,一座私人莊園內,一間裝飾淡雅清新的廳堂里,葉家的老二葉晨放下手中的電話,在他的對面,厚厚的松茸地毯上擺著一張香案,香爐里插著三支香,青煙裊裊升起。
香案前坐著一個同樣穿著黑色西裝打著白色領帶的年輕人,年輕人相貌清秀,面骨精奇,一頭烏黑的長發,如瀑布般披散而下。雖然和葉晨穿著同樣的服飾,但二人的氣質卻完全不同,香案前的年輕人整張臉上都浮現著一層靈氣,給人一種超凡月兌俗的感覺。
「大哥,關于對方的情報已經明確了,我這就跟您匯報一下。」那日在葉狼面前孤傲冷漠的葉晨,此刻對著大哥葉盧,卻是神情恭敬,用一種小心翼翼的語氣說道。
「听說他們這次啟用了龍牙……」
葉盧忽然一擺手,就在這時,一陣清風掀開了門簾,風聲中,四個身穿道袍的男子大踏步猶如一陣風般走了進來。
葉盧起身,沖著四人一躬身,微笑道,「四位師兄,近來可好。」
這四人均身穿道袍,全部一頭和葉盧一樣的黑發,在頭頂束起一個發髻,臉上則是靈氣大盛,五人的氣質看上去完全相同,四名道士中,其中一個長臉青年點頭道,「師弟,你這麼急著找我們過來,不知是為何事?」
葉盧道,「曲空子師兄,師弟冒昧打擾幾位師兄清修,實乃罪過,不過最近師弟遇到了一件麻煩事,卻是需要幾位師兄的相助。」
四人當中,二師兄曲和子道,「師弟,大家都是同門師兄弟,說話不必如此拘泥禮套,有什麼事情說出來,大伙兒幫你料理了便是。」
葉盧輕輕道,「這次我請四位師兄來,卻是要師兄們幫我去政府軍隊的手中,取其一人的性命。」
四人聞言不禁微微皺眉,三師兄曲墨子面露難色道,「師弟,你曾記得咱們玉清門門規第六條,不得擅殺凡人,第七條,不得與凡間勢力接下仇怨。這次你要我等在政府軍隊手中殺人,可是大大違反了門規。」
曲和子則笑道,「三師弟,何必如此緊張,反正這件事情師父又不會知道,不過是取走一名凡人的性命,與碾死一只螞蟻又有何異,況且是五師弟有求于我等,我們做師兄的,豈有不管的道理。」
(最煩城這樣,明明通過了,就是不顯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