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妮卡的兩條長腿可是害/羞地/緊/緊/夾在一起呢,林塵溫柔地讓它們向兩邊分開一點點,然後/撫/模/起了那形狀因此變得更加可愛的/嬌/臀,這麼一來,那/飽/滿的/臀/瓣/上也沾滿了黏/滑的/蜜/汁,亮晶晶的,看上去異常的可口。
莫妮卡開始發出了若有若無的細小呻/吟,勾魂蝕骨,就像沖鋒的號角一樣,鼓舞著林塵前進。
在林塵耳朵里,這悅耳之聲無異于地獄里惡魔的召喚,他心神本來就已飄飄散亂,此刻又如何能抗拒地了這魔女的勾魂曲,輕輕/月兌/下/莫妮卡那完美無暇/玉/體/上的最後一點遮掩物後,林塵的呼吸瞬間靜止了。
/豐/滿/的/臀/瓣最/深/處,那/粉/紅/嬌/女敕/的/花/蕊里,/晶/瑩/的/蜜/汁從里面不斷流出,花/瓣/竟然微微向外張開,噴吐出無限的芬芳。
莫妮卡的/騷/臀/翹/的更高了,這位沉睡了千年的女妖,正在等待著一名勇士來將她征服,在這古老教堂神聖的大殿里,無數人虔誠叩拜上帝的地方。
林塵直起身子,依然瀟灑地放出了他的獨眼巨龍,龍頭輕輕抵在那/花/瓣/最/濕/潤/的中心,莫妮卡的身體像過了電一樣顫抖了一下,緊咬住下唇,強忍住想要乞求男人的沖動,只有心里焦灼地渴望著。
不過,誰讓此刻的林塵是個謙謙君子呢,心愛的女人想要得到快樂,自己當然要滿足她了,于是一挺身,那/濕/滑/的/蜜/道內/壁根本不需要他有多余憐惜,直接噗嘰一聲,一路劈斬下去滑/進了/花/瓣的/最/深/處,似乎……還沖破了某道阻礙……
婉/轉/幽/怨的/嬌/喘/呻/吟/聲,伴隨著清脆的撞擊聲,就像一縷仙樂,縈繞在寬闊空蕩的神殿中。
大教堂門外,一群老吸血鬼看了看看遠方,天邊已經微微翻起魚肚白了。
已經過去了六個小時,馬上都要天亮了,女王陛下怎麼還不出來?
所有的血族已經都在教堂前方的廣場上集合了,這偌大的城里別說教廷的人了,連個普通人的影子都不見一個。于是這些精力充沛的吸血鬼們準備到處大肆破壞一番,可是被三位親王禁止了,眼下敵人還沒有出現,情況依然不明,所有人必須要保存力量來應對突發狀況。于是龐大的血族軍隊無事可干,防御了一夜也沒有結果,只好等候在這里,等待女王的命令了。
血月的效果早已經消失了,所有的高級血族都開始焦慮了起來,天馬上就要亮了,白天正是血族力量最弱的時候,而對于長老級別以下的血族,他們可是無法抵擋陽光對他們帶來的傷害的。
一夜過去了,教廷竟然也沒有發動攻擊,這一點讓愛德華等人感到無比意外,可是,如果敵人在白天發起攻擊的話,那自己就真的完蛋了。
而且,城池外面傳來一陣亂哄哄的聲音,應該是人類軍隊什麼的出動了吧。兩個派去偵查的蝙蝠飛了回來,嘰嘰報告說,有很多人類的小兵兵已經包圍了這里,看樣子,他們準備要沖進來哩。
愛德華當然知道那些是意大利的軍隊,一定是昨晚自己攻進梵蒂崗城的時候被羅馬人看到了,可他們不會闖進來的,梵蒂崗是一個城中國,可不是他們意大利的領土,而且這些人類都是很崇拜教廷的,他們不敢做出太過無禮的舉動,多半是來保護教廷的,不過時間久了發現異常,派幾個小兵進來偵查倒是有可能的。
于是愛德華吩咐幾只公爵級的吸血鬼過去,如果有人企圖溜進來,就把他們弄出去,但是不要殺死他們,情況已經夠糟糕的了,他可不想惹上更多的麻煩。
于是三名親王巴在教堂門口,到處摳摳索索的,企圖听到一點點動靜,可什麼聲音也沒有,大門依然被那種力量封印著,他們又沒有膽子破壞教堂,只好無奈地繼續等下去。
也就在兩個小時前,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兩艘隸屬于私人公司的大型貨輪緩緩駛入了大西洋沿岸的公海。
離奇的是,這兩艘貨輪運載的不是貨物,整個甲板下層的倉庫里,全是清一色雪白袍子的神職人員。
兩艘貨輪的船長、副船長、大副、水手們,全都呆如木雞,上帝啊,這是赤/果/果/的偷渡啊,這麼多的神父,足足有超過一萬人!他們深更半夜地從梵蒂崗跑出來,私自承包了兩艘貨輪,這是要去哪兒呢?
不過上帝並不是站在他們那邊的,幾名紅衣主教隨便向船長編了一個听上去荒謬絕倫的借口,又塞給了他們一筆數量可觀的報酬,船長們就紛紛閉嘴了,這可是在為上帝效力,死後可以上天堂的,他們很樂意幫梵蒂崗的神父大人們這個忙,至于這些神父是奉上帝的旨意,去北歐驅魔還是去非洲傳教,這就不是自己這些凡夫俗子能夠理解的了,反正,自己沒有犯法就對了,任何一個國家,包括自己國家的政府,誰能指責梵蒂崗的不是呢?
可是包括教廷的人,誰也沒有注意,就在教廷的大批人員登上貨輪後,從港口出發的時候,幾個小心翼翼躲在碼頭陰影里的華國人,立刻掏出他們的手機,分別報告了起來。
本來是堆放貨物用的,密不透風又冷又濕的貨倉里,突然擠滿了人,可想而知這趟旅途不是那麼令人愉快的,船運公司來不及再為他們在貨倉里配備床和沙發了,所以可憐的神父們只好就席地坐在了冰冷的船艙底,默默向上帝祈禱,拼命告訴自己這是上帝給予他們的考驗和磨練,可是沒過半個小時,他們的就受不了那冰冷的鐵板了,一個個凍僵的神父無奈的站了起來,從祈禱上帝變成了詛咒撒旦。
這里的通風設備滿足不了這麼多人的氧氣消耗量,船長怕把神父們悶死了,只好打開了甲板門,一有大浪掀起,馬上就有冰冷的海水淋了進去,坐在靠近出口的神父可就倒霉了,上帝在這個時候似乎變得無比遙遠……遙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