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林塵的承諾後,三個日本人相互點了點頭,各自冷笑了一下,轉身便出了夜總會,上了一輛停在路邊的豐田轎車。
「山田君,您認為那個中國人真的靠得住嗎?」一個日本人問道。
山田,也就是那個自稱太郎的家伙笑道,「關于他的傳言是真的,這個中國人的確霸佔了整個倫敦城,他應該具有這樣的能力,當然了,更重要的是錢的能力,像他們這種人,只要給他們錢,他們就會像只狗一樣為我們賣命的。」
兩個日本人都嘿嘿笑了起來,山田的神色一肅,對二人道,「我們的人拼上性命才從俄羅斯政府里面取得那份資料,這份資料關系到我們菊劍聯盟的崛起,無論如何也要拿到手,完整地送到家主手中,明白麼?」
兩個日本人齊齊嘿咿了一聲,其中一人道,「英國現在封鎖了所有的海岸和關口,俄羅斯的特工沒有我們這樣的力量,他們是不可能進入英國的,這份資料目前是絕對安全的,直到我們拿到它為止。」
山田點了點頭,「不過,也不能拖得太久,否則那位大人要著急了,我們整個家族都吃罪不起,嗯,希望那個華國人不要令我們失望。」
另外兩人點了點頭,車子剛一發動,忽然爆發出一聲巨響,兩個日本人奇怪地跳下車,就看到左前輪下面竟然壓著一個碎酒瓶,胎已經被扎破了。
馬路對面夜總會門口幾個看場子的大漢,無所忌憚地哈哈狂笑起來,其中一個穿著花襯衫、爆炸頭的年輕人笑得最為幸災樂禍,顯然是不知何時在蔣天野的指使下動的手腳。
兩名日本忍者臉上一怒,就要朝馬路對面沖去,被山田一聲喝止住了,他眼中也深藏著怒氣說,「等他們找到了我們的人,再跟他們算賬,走!」
在一大片的嘲笑聲和口哨聲中,三個日本忍者丟下車不要了,攔了一輛出租車,憋氣地離開了倫敦之星。
林塵在窗戶上看到了這一幕,也不禁露出了微笑,安格斯搖著頭說,「林,你們華國人還真是不喜歡日本人啊,拿了人家的錢,還要這麼戲耍人家。」
林塵知道老家伙在打什麼主意,撇了撇嘴,「得了,安格斯先生,您把他們三個帶到這里來,肯定收了他們不少的好處,您看,您一踫到難解決的事情就往我身上推,這次您欠了我一個大人情,您這麼喜歡日本人,我在您的日本朋友面前給足了您面子,這份大人情,您以後就慢慢還吧。」
安格斯瞠目結舌,一時愣是哽住了,那些日本鬼子什麼時候變成自己的朋友了?自己反而欠林塵人情了?
三言兩語打發走了安格斯,林塵立刻叫來一個小弟道,「快去告訴維尼,讓科莫那個混蛋停下來,該死的,那個混蛋現在可值2000萬呢,弄得太不成人樣可就賣不出去了。」
小弟飛奔著跑去傳令了。林塵跟著往地下室走去,一邊調侃道,「我們才剛剛把那家伙抓來不到一分鐘,他的同伴就找上門來了,運氣背的家伙,他們如果早來幾分鐘,就不用付那兩千萬了。」
雷旭笑道,「他們應該是運氣好才對,如果正好讓他們撞見,你一定會殺他們滅口的,那三個人也有一定的功夫,應該也是忍者。」
蔣天野接口了下去,冷笑道,「不過,那些像蒼蠅一樣的忍者才不是我們的對手,老子倒是迫不及待地想跟他們打一架呢。
三人來到地下室,維尼聳了聳肩膀,「老板,最精彩的時段被您錯過了,剛才那個慘叫聲真好听啊,現在已經一點聲音都沒有了。」
林塵嚇了一跳,忙道,「快去看看,別給弄死了。」話音剛落,科莫一瘸一拐從外面走了進來,唯一不同的就是身上沾了不少血,啞聲嘿嘿笑道,「放心,老板,小可愛還有氣呢,您要相信我科莫的技術。」
林塵哼笑起來,問道,「告訴我,那家伙說什麼了?」
科莫晃動了一下臃腫的腦袋,「上帝作證,我已經使用了所有的手段,那家伙還是一聲不吭,說實話,我都有點佩服那家伙了。」
林塵心中哼了一聲,日本的忍者,倒也並非是吹出來的。這時,他不經意間看到科莫變形的手指里面捏著一個亮閃閃的東西,不禁問道,「那是什麼?」
「這個嘛……」科莫聞言把那東西舉了起來,口水頓時從開裂的嘴唇里流了下來,「這是我在干小美女屁/眼的時候發現的,我忽然感覺里面有東西,就用鉗子掏了掏,結果發現了這麼個玩意兒,很漂亮,我打算穿跟繩子,以後就當做我的項鏈了。」
林塵本來準備走過去,一听這話立馬又縮了回來,從錢包里取出了一疊鈔票,隔得老遠丟給了科莫,「好了,把那東西放在桌子上,拿上這些錢,去外面真正找幾個小妞好好玩一玩兒,哦,也許是小伙子,隨您了。」
科莫把那東西放在桌子上,喜滋滋地跪下撿起散落在地上的錢,不停地親吻著地面,高呼著,「老板,您簡直就是上帝,不,您比上帝強一萬倍,一百萬倍、一千萬倍。」
這也許就是林塵等人要找的東西,可是此刻每個人都離那東西遠遠的,也許科莫喜歡加了料的,那上面還粘著一些紅色和黃色的東西。
維尼只好叫來兩個倒霉的小弟,把那東西拿到廁所好好沖洗了幾遍,再拿回來,這次眾人看清楚了,那是一個橢圓狀的銀色金屬體,大概有小雞蛋那麼大,流線型的外表光可鑒人。
仍然沒有人願意去踫那東西,林塵只好隔空將之抓了起來,用神念掃描了一下,這個金屬體似乎只是層外殼,里面藏著某種東西,他謹慎地遲疑了一下,如果強行破壞的話,不知道會不會有問題。
就在一幫人遠遠圍著這顆銀色的「雞蛋」看的時候,冷謙明走了進來,看上去一副剛睡醒的模樣,迷迷糊糊地說,「大家怎麼都在這里,出什麼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