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秋寧輕抬了一下唇角,「這不就是你要的,我只是幫你完成了,」
連溫玉輕咬了一下自己的唇瓣,什麼也沒有說出來,因為不需要再說什麼了,真的,一切都已經盡在不言中。
而連溫玉也是整整睡了一天一夜,才是感覺精神好了很多,她躺著不太想動,只感覺好像有好幾年沒有這般閑適過了。
「怎麼了,還懶呢?」齊秋寧走了過來,讓她坐了起來,然後從一邊拿出了一包點心。
「這是我剛買的,嘗嘗看。」
「好啊,」連溫玉不客氣的拿過了他手中的點心吃了起來,甜甜的,軟軟的很是好吃。
「你也吃一塊,」她拿起了一塊,放在了齊秋寧的嘴邊,齊秋寧張開了嘴,也是咬了一口,其實他不太吃這些的,不過,看她吃的這般滿足,他到也是想要嘗嘗這味道了。
他們本來還要繼續吃的,結果一之匆匆忙忙的跑了進來,
「公子,不好了,宮里面來人了。」
「什麼?」連溫玉手中的點心掉在了地上,「宮里來人了,怎麼會來人的?」
而當連溫玉穿帶一新出來之時,剛到了大廳內,一名年輕的太監正站在一邊,說他是太監,是因為他的下巴沒有胡子,而且端其面色就知道這是被閹了的人。
齊秋寧帶著連溫玉進了大廳,那太監轉過身看了一眼他們。
然後才是從一個托盤中拿出了一張明黃色的聖旨。
「齊秋寧和齊氏接旨,」他大喊了一聲。
齊秋寧連忙帶著連溫玉跪下,一屋子的人也都是跟著跪了下來。
太監拿過了聖旨一字一句的恭敬念了起來。
「齊家長子齊秋寧舍米救人,不提米價,救我百姓于水火之中,其妻齊氏更是仁心仁意,不惜以身犯險,救我百姓性命,除去瘟疫之病,則令齊君然,齊氏明日進宮封宮賞。」
這聖旨一念完,整個齊家都是翻了天了。
什麼,齊秋寧要進宮了,就連大夫人連溫玉也是,他們要進宮封賞了,可以見到天子啊,那不是別人,那是天子,是他們臨月的天子啊。
「謝公公,」齊秋寧站了起來,從那位公公的手中恭敬無比的接過了聖旨,他比了一下,「公公請入後堂休息。」
「好,那就勞煩了,」公公也是太笑一聲,這就進了內堂。
齊秋寧對著一之說了些什麼,一之連忙的跑下去,想來這好處也自是不會少給的。
傳旨的公公酒足飯飽了之後,這才出了葉府,在出來的,他從腰間拿出了一個小袋子,打開了一看,里面都是一些金元定,他掂了掂,果然是有眼色,這些可是不少了。
不過,金子他並不放在眼里,這宮里哪個娘娘見了他,想要讓他說些好話不都是金元寶銀元寶的給的,可是宮里那個地方,就算你有銀子也是花不出去的,
所以不如這個來的實用,他拿出了一個藥瓶晃了晃,救命丹,白老的救命良藥,他是識貨的,自然也是知道那位白老,听說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原來那位齊夫人竟然是白老的傳人,想來這藥也不可能會是假的,當然她也不可能會用假藥來騙他。
他再次將錢袋子掛到了腰間,這才是大搖大擺的離開,相信他們很快就要見的,到時他自是要多為他們多說些好話來說,拿人錢財,那本就是應該的事。
齊世景不時的走著,到了現在他的心還是亂著,還是混著的,什麼要進宮,還要封賞,這皇帝給的封賞能少嗎。
他突然眯了下眼楮,然後大步的向外走去,
齊秋寧剛將聖旨放好,然後面向連溫玉,他捏捏她的小臉,「怎麼,還是愣著呢?」
「是啊,」連溫玉眨了一下眼楮,「是真的太意外了,我們竟然可以進宮了,這進宮的事我從來都沒有想過啊,怎麼會讓我們進宮呢?」
呵,齊秋寧一笑,輕輕拍了拍她的小臉。
沒事的,放心,一切有我在,宮里不是那般可怕的,皇上也極好,是個為民為國的好皇上。
你見過啊。齊秋寧有些興奮的拉過了齊秋寧的袖子,你告訴我,皇上長的什麼樣子。
齊秋寧點點她的額頭,怎麼,你什麼時候也喜歡這種閑事來著。
連溫玉揉揉自己的額頭。「什麼叫閑事,我們不是馬上要進宮了,自然的我多少也要知道宮里的一些事情,不然到時出了丑是小事,弄不好可是要掉腦袋的。」
「你放心,」齊秋寧揉了一下她的腦袋,「你的腦袋長的好好的,你治病有功,皇上不會因為小小的失禮而要你的腦袋的。」
「是嗎?」連溫玉還是不太信,「都說伴君如伴虎的,誰知道那天子什麼時候心情好,什麼時候心情差的,說不定哪天一個房事不順,正好被我們給趕上了,那我們不是很倒霉嗎?」
「你還真會想,」齊秋寧真是哭笑不得了,怎麼她都能想到那方面去,「還有,」他捂住了連溫玉的嘴,「溫玉,記的,這禍可是從口出的,小心被人給听到了,傳出去時,沒事也會變成有事的。」
連溫玉將食指放在唇間,「噓。」
齊秋寧也是依著她的小性子和她玩鬧了起來,他很少見連溫玉會有這般孩子氣的時候,所以也是就認了她的性子了,不過他們正這樣玩的很高興,這時就听到了一之說,齊世景過來了。
「他來做什麼?」齊秋寧微微皺了下眉,他們這個院子他不是打死都不進嗎,怎麼會突然來的。
這正說著,齊世景就已經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就當這里是自己的院子一樣自由。
連溫玉微微整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後輕輕福了一,「公公好,」說實話,齊世景上輩子不喜歡她,這輩子依舊不喜歡她,他視齊秋寧為仇人,自然,她也算是他的仇人了。
只是不同的是,上輩子她怕他,可是這一生,她沒有感覺。
「哼,」齊世景從鼻子里面哼了一聲,翻了一下眼楮,似乎連溫玉就是什麼欠了他銀子一樣。
連溫玉依舊笑著,不過就是笑意不在眼底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