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又是給他倒了一杯,這已經是第五杯了,明顯的他現在有些心浮氣燥,以往的的時候,他最多的三懷就可,現在平安感覺他都可能還要繼續的喝下去。
就再他還要一杯時,平安卻是放下了茶壺,又是慢條斯里的開始洗著茶,「表哥還是擔心吧?」她算是看出來了。
「是啊,真是瞞不過你,」李洛然將背靠在身後的沙發上,雙眉間有些緊,讓他不由的伸出手輕揉了幾下,還是無法真正的放松下來。
「那個人是?」她指了一下一直坐著的中年男子。
「那是一個日本人,過來要談那個金礦的生意,但是本人卻是沒有帶翻譯,向杰的那個女朋友是日語系的,說是自己完全可以充當翻譯工作,但是來了之後,才知道,她不過就是紙上談兵,不對,可能上學都是用來玩的,不要說給人當翻譯了,就連基本的對話都是難,這樣東拉一句,西扯一句,都不知道多長的時間了,閑話是扯了不少,可是生意卻是一直沒有談成。」
「我看可能要浪費些時間了,」他端起自己的杯子,「再給我一杯。」
「好啊,」平安給他倒了一懷,自己是一杯,然後喝了起來。
確實是好茶,不過也要看喝在誰的口中,平安與李浩然所喝出來的味道絕對是不同的,就見黃思語的臉上都是涌出了汗水,一張俏臉也是憋的通紅,而卓向杰只是面無表情的坐著,那個日本人也是開始坐立不安了起來。
「表哥,要不要我幫忙?」她放下了手中的杯子,轉向李浩然。
「恩,」李浩然放下了手中的懷子。
「你?」
「是啊,」平安說著,本來還想要再給自己倒一杯的,結果李浩然猛然的站了起來,拉過她的手就走。
平安苦笑的看著自己放在桌子上的杯子,還有那壺茶,等到回來喝時,怕已經是是失了味了,那絕對可以說是一道失敗的茶。
「表哥,你不能先吱個聲,我把茶壺放好再說啊,」她還是心疼她的茶葉啊。
「茶喝多了,晚上睡不著覺,」這不知道是在說他,還是平安。平安模模自己的臉,似乎她是個極能睡的,不管發生了什麼事,她很少都會有失眠的時候。
那邊三個人還在進行的無聲的對話,現在都是用手在比了,可是語言不通,對于他們來說,真的是一個致命的失敗,
而這樣他們也是看到了平安,黃思語的眼中閃過了一抹清楚的敵意,平安側了一下臉,正好躲過了這道光。
「請問……」日本人站了起來,說出一長串嘰里呱啦的聲音,這句話黃思語是听明白了,本來剛想要介紹的。
結果平安卻是伸出了手,「你好,先生,」我叫平安,她的日語很是流利的,細听之下,還帶著一種特別的風味。那人一听平安能說他們國家的語言,一下子都是激動了起來。
「你是東京人士吧,有我們東京的口音啊。」
「不是,」平安搖頭,「我的日語是你們那里一個東京人所教的,所以我會一些。」
「一些?」那日本人看了看黃思語,「可是我感覺你比那個人說的好多了,她根本什麼都不會,也是將我的話翻譯的一塌糊涂,還說是高材生,不會是吹出來吧?」
平安對此不言,只是在笑,「先生,我們現在可以說正事了嗎,因為已經很晚了哦。」她眨了一下眼楮,很容易的便是緩解了現在有些壓抑的氣氛,那個日本人一笑,「是啊,我都忘記了,是要談正事,我這肚子也是餓了啊。」
他坐下,現在也不說廢話了,講了一長串的日語。
平安拿過了本子記了起來,到是很像是一個翻譯家,她一直都是聚起精神听著,臉上所掛著的淺笑干淨而又自然,讓人沒有一點的壓力,而且很容易會心生好感。
等到他講完了之後,平安這才是一字不差的翻譯了出來,幾乎就是在他的話落間,她的翻棄也已經出來了,卓向杰不由的多看了她一眼,而平安此時正在看著自己的筆記本,不知道這是故意還是無意的。
李浩然听著,然後點頭,已經說出了自己的想法,然後是卓向杰的,卓向杰並不是單純的學生,他早就已經開始接手自家的生意了,所以這樣的談判,他經歷了不止是一次兩次,所以做起生意的手腕,並不下于李浩然
因為有了平安的幫忙,這生意幾乎沒半個小時的時間就已經談成了,。
「合作愉快,」他們一一的握手,平安也是伸出了手,「先生,要不要在我家吃了飯再走啊?」
那日本人不好意思的一笑,「不用了,我那邊已經定好飯了,」他和平安很是愉快的交談著,臨走時,還是一臉的笑容,甚至還送了一個小禮物給了平安,那是一個很漂亮的日本和服女圭女圭,說是如果平安有空可以去他的國家看看,。
平安看著那個和服女圭女圭,撐起自己的臉,不知不覺的有些發呆,不知道平子現在怎麼樣了,她還好嗎,對了,還有malcolm,她呢?
從頭到尾,黃思語都是被涼在了一邊,一張臉氣的都是發青了起來。
「平安,你怎麼會說日語的來著?」李浩然又是端起了茶懷,茶雖然有些涼了,但是感覺卻是比剛才的味道要好的多了。
原來真的和心境有關系,一身輕松和一身心事,所品出來的茶味那是不同的。
「這個以前學了一些的。」平安將那個女圭女圭收了起來,再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本來是要喝的,但是卓向杰和黃思語卻是站在那里,她只好倒了兩杯放在桌子上,「這是我從同學那里拿來的。說是自家產的……」她停了一會,那句哥哥還是沒有辦法說出來。
「你們過來嘗下吧。」
卓向杰坐下,他也是口渴了,拿起了杯子就喝了起來。
黃思語卻是發起了大小姐脾氣,「誰知道干不干淨,那懷子幾個人用過的,我才不喝,」她這話一出來,李浩然的臉頓時變的不好看了,杯子平安都是洗過的,煮過了才會用的,哪里來的不干淨,差一點砸了他們的生意不說,現在還在這里胡說八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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