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蘇大偉也不知道怎麼的就著了魔了,還真的跟孫辰光進去了,里面的燈光都是暗的看不清人的五官,霓虹燈不斷的打下來,隱約可以看了舞場中間,那些人正在肆意的舞動自己的身體,也沒有節奏,沒有固定的動作,就只是隨意的舞著而已,紅色的台子上,有幾個身上沒有穿幾片布的年輕女人在甩著頭發,還會做出來一些挑逗般的動作來。
蘇大偉和于圾光坐一個角落里,兩個人點了兩杯啤酒喝了起來,孫辰光的手甚至模了一把那個送酒的年輕女孩,那女孩被吃了豆腐,也沒有說什麼,蘇大偉看著孫辰光,喝了一口懷子里的烈酒,耳中听著這些動感的音樂,不知不覺的,人好像也是跟著恍忽了一些。
「你常來這里?」他問著孫辰光,
「是啊,」孫辰光賊賊一笑,「你是知道的。男人都有需求的,有時想了,就來這里,花些錢,就能夠舒服一晚上的。」
「你在說什麼?」蘇大偉突然感覺有些口干舌燥的,也是有些蠢蠢欲動了起來。
「說什麼?」孫辰光呵呵的笑了起來,然後將手按在蘇大偉的肩膀上,「大家都是男人,你是明白的,怎麼,你沒有和你的女朋友那個過嗎?」
「你胡說什麼啊?」蘇大偉拔開了孫辰光的手,「平安還是學生,我們又沒有結婚,怎麼可能?」他也老大不小了,怎麼可能不知道孫辰光是什麼意思,只是他從初中時候起,都是自己解決的。
‘原來你們沒有啊,「孫辰光不斷的看著他,又是湊近了一些,「兄弟,你不會還是處吧?」
蘇大偉狠狠的喝了一口酒,他不說話,因為已經默認了。
「兄弟,那你有需要時,怎麼解決的?」孫辰光簡直都不相信,這男人沒有那需要還是男人嗎?
蘇大偉又打開他的手,「我沒有興趣。」
「是嗎,那哥我就不客氣了,」孫辰光此時也都是蠢蠢欲動了,他輕車熟路找著自己的目標,然後兩個人相視了一會,他站了起來,向那邊走去,蘇大偉端著酒繼續的喝著,喝了一杯後,再是一杯,他眯著雙眼,看著孫辰光一只手肆無忌憚模著那女人的身體,甚至手還伸進了女人的衣服里,他不由的給自己灌了一杯灑,然後有些狼狽的發現自己的下面也是支了起來。
他拿出了錢包,數了幾張,然後拉了一下衣服,看不能擋住他有些難身的,不知道這樣的燈光能不能隱藏住什麼,他一頭大汗的跑出來,外面的冷風吹在他的身上,他用力的抒出一口氣,可是還是脹著,他坐進自己的車里,遠遠的就到孫辰光也是跟著出來,然後帶後面那個不知道他哪里找來的女人,就去了對面小酒店里。
蘇大偉用力的掐滅了手中的煙,暗罵了一句沒節操,開著車就回家去,可是這一夜,他的腦中不由的會想起孫辰光的那只手,在那女人身上不斷的游走著,然後那只手竟然變成了自己的。
直到了他感覺一涼,連忙的坐了起來,才發現自己竟然……
他像是初中時第一次的一樣,有些無助的坐在床上,這時的時間已經是晚中的四點多了,還有幾個小時他就要上班了,他用力的揉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忍不住心的那種沖動。
他清楚的知道,平安是不可能和他現在就發生關系的,他也沒有想過,只是,心里被挑起了那股子邪火,怎麼也是撲滅不了,甚至就連上班的時候,他都是心不在焉的,連犯了很多錯。
他再次按耐不住的來到那個夜總會里,此時還是那股子和紅燈酒綠,進進出出的人,輕一色的都是年輕的男女……
他的腳不听使喚的走進了里面,又是給自己叫了一杯酒,他悶頭的喝著,眼楮不知道是在找著什麼。
一杯又一杯的酒喝了進去,他都感覺自己有些醉了,這時一個人坐在他的面前,他還聞到了一股子濃郁的香水氣,還有女人味。
「有煙嗎?」一只手伸了出來,涂著鮮紅色的指甲油,手指長的極好看,蘇大偉順著這只手向上看去,那是一個很年輕的女人,大概不超過24歲吧,長波浪的卷發,修長的頸子。露背背心擋不住她身上火辣曲線,還有她幾乎都是半露在外面的豐滿胸部。
「有煙嗎?給我一根,」女人的手向前,放在了蘇大偉的面前。
蘇大偉從身上抽出了煙,那女一把抓了過來,然後自己抽了一根放在了嘴里,
蘇大偉又是顫抖的拿出了打火機。給她點上。就見那女人交疊起了修長的雙腿,開始吞雲吐霧了起來。
她的眼楮緊緊的閉著,似乎是在享受著什麼一樣。陶醉也有些說不上來的瘋狂。
蘇大偉的視線不斷的在她的臉上游走著,昏暗的燈光下,她的五官是可以看出來的年累,畫著彎彎的眉毛,紅色的唇彩,身上也是有著香水,香的他不由的打了一個噴嚏,可是就是這種香水味,卻是讓他本就有些沖動的心變的異常激動,那股子無名的邪火,也是跟著亂竄著,直到下月復。他用力的喝下了一口灑,勉強的壓下了那股子不舒服的火熱。
可是他的視線卻是不由自由的順著女人的臉,移到了她的下巴,她拿著煙的手指,然後到她的脖子,最後停在她高聳的胸前,他不由的咽了一下口水,只看她渾園的胸部不斷隨著他的呼吸起起伏伏的。
「給我一杯酒,」女人放下了手中的煙,向侍者抬了一下手,很快的一杯酒就已經在她的手上了,她喝了一口,然後將杯子給了蘇大偉,杯了上還印有她的唇印,蘇大偉接過了那杯酒,卻是一口都是沒有喝。
杯子里明明是普通的灑,但是,為什麼他卻是感覺有種某種催情的成分在里面,讓他全身發熱,頭腦也是發熱著。
也不知道這是怎麼的,等到他的腦子清楚了一些時,那女人已經坐在了他的腿上,而且她的手還模著他最私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