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後悔,為什麼哭了?」卓向杰伸出手放在她的臉上,「你可以告訴給別人,可以告訴蘇大偉,你是一個人,不是一個機器,不用什麼都听他們的。」
平安輕扯了下唇角,哥,你就當不知道這回事,好嗎,就當我沒有考上,好嗎。
卓向杰不再問了,「這是你的事,你自己決定,」說完,他轉身大步的離開,身上帶起來的風聲,都是跟著冰冷著。
平安望著他的背影許久許久之後,放在身後的手指也是握的緊的不能再緊了。
「哥,如果有一線的希望,你以為我不想試嗎?就是因為沒有,就是因為說不通,所以我,放棄了,我不知道這麼叫值不值得,我只是知道,我非要這麼做,因為,我沒有選擇,」
她進了房里,關上了門,然後拉開了抽屜,將那頁錄取放在了抽屜里面,就當是就此封存了起來,里面還有一根鋼筆,她一直那麼寶貝的存著,連用也是不敢用,就怕壞了,就怕丟了,她拿出鋼筆看了很久很久,這才放了進去,然後關上了抽屜,上鎖,也算是鎖住了什麼,只是鎖住了東西,那顆心呢,真的就能被鎖住,還是能被忘記。
晚上,蘇大偉來了,一听平安沒的考上,輕撇了一下嘴,「我看你還不如不考了,浪費那時間,等到結婚之後,你就在家里照顧爺爺和家里的事就行了,就像平姨一樣。」
「好啊,」平安笑的眼楮彎了起來,到是看不清她眼中到底有了些什麼東西落著,不用賺錢真好,她伸了一下懶腰,努力裝出輕松的樣子,
「真沒出息,」蘇大偉不客氣的說著,以前你那以聰明的,怎麼現在就變的笨了,連自己的追求都是沒有了。
平安撫著自己的發稍,「人都是會變的,大偉哥哥以前笨了,可是現在還不是當上經理了,再說了,我都要嫁給經理了,還用的著賺錢嗎?」她故意說的很輕松,卻是沒有人知道,此時她的心那是怎麼一個種疼法。
那種綿綿的,不斷的,甚至還是撕心的,
不是不說,平安的這一句話還真的讓蘇大偉有了幾分驕傲之意,好了,他看了一下表,「我要回去了。」
「我送你,」平安站了起來,跟著他就跑了出去,路上卻是遇到了剛回來的卓向杰,平安的臉僵了那麼一下,然後低下頭,走過了他。
蘇大偉看了卓向杰一眼,就見那個男人只是閃身而過,一雙濃嘏是沒有松開過一樣。
「你這個哥哥真是奇怪,臉都不笑的,還怎麼談生意?」蘇大偉不由的叱了一聲。「生意人就要和氣,就要有手段,這樣一天板著張臉,能賺到錢嗎?」
「這個我不知道,」平安低下頭,輕握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其實卓向杰做生意就是這張臉的,他用的是他的強勢,他的低溫,而他要談的生意,幾乎是沒有什麼談不成的,上輩子,他的成就已經讓所有有驚嘆了,當然驚嘆的還有他那張從來都是不苟言笑的臉。
或許,他這人出來就是缺少一些叫做笑的東西吧。
蘇大偉到了門口,就直接開走了車,車子呼嘯而去,排出來的尾氣,正好吹在平安的腿上,平安縮了一下自己的腿,然後望同樹上已經開始泛黃的葉子。
唉,又是一年過去了。
秋風掃落葉。
其實她不喜歡這樣的淒涼。
蘇大偉本來要開著車回家的,但是鬼使神差的,他將車子折了一下,又是開到那一家的夜總會外,停下了車,在門口站了很久很久,他拿出了一根煙,抽了起來,然後一根接著一根的抽著了,直到地上近乎是掉了滿地煙頭,他才是走了進去。
他找了一個空著的地方,坐了下來,要了兩杯灑,自己一杯,而另一杯,他有些迷茫……
「有煙沒有?」又是這種聲音,還有那股子他已經熟至心底的香水味。
他拿出了煙,然後再給她點上。
「大偉哥哥,你不會是想我了吧?」海玉靠了過去,一只手摟住了蘇大偉的脖子,紅唇貼在他的臉上,想親不能親的,呼吸出來的熱氣,讓蘇大偉的全身都是戰栗著。
而她的手也是順著蘇大偉的衣服模了進去,感覺著他身體上的緊繃。
「大偉哥哥,我也想你了,」她每說一句話,唇便是向下移上幾分,就在要踫到了蘇大偉的唇片時,她卻是坐回了原處。然後拿起煙抽了起來。這樣吊人味口的事,讓蘇大偉本被挑起來欲火沒有被熄滅,反而是燒的更加的重了。
海玉的紅唇一彎,雙指夾著煙抽了起來,她伸出一根手指,按在了蘇大偉的胸口,「大偉哥哥,我都是喜歡你了,真的。」
而她的這句喜歡。讓蘇大偉瞬間都是激動了起來,心里有了一種說不出來的滿足感與興奮感。
海玉將手放在了他的手上,「大偉哥哥,我們今天晚上,不見不散啊,」她說完也不等蘇大偉反應,就已經站了起來,走到人多的地方,就再也不見人影了,而蘇大偉就像一個傻子一樣,還真的坐在這里等了起來。
因為她的那一句,不見不散。
是啊,不見不散,不見不散。
夜,賓館內的大床上,兩個交纏的人影不斷的上下起伏著,伴著男人劇烈的粗喘聲,和女人瘋一樣的尖叫聲,終于是落了幕。
蘇大偉平躺在大床上,只感覺身子舒服到了極點,海玉趴在蘇大偉的胸前,用舌尖輕舌忝著他身上的汗水,不由的又是蘇大偉的身體一動,也是跟著緊繃了起來,
「大偉哥哥,你還真是容易激動啊,」海玉伸出手指,輕輕的撫過了他身體,像是羽毛一樣的輕觸,蘇大偉身上的肌肉跟著她的手指緊繃著,緊張著,也是舒展著。
然後又是一場長時間的爭戰,直到蘇大偉快要被炸干了之時,他才是坐了起來,然後從一邊拿出了煙抽,
「大偉哥哥,你在想什麼?」海玉趴在他的肩頭上,手指有意的無意的總會撫過他肩膀上被自己所咬出來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