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輕的閉了下眼睫,手也是摟住了他的脖子,柔順的接受著,也能感覺到來自于他身體的變化。
熱水還是在不斷的沖下,而這里的空氣似乎更是熱了幾分,熱的她幾乎都是無法呼吸。
卓向杰的手開始向下的,握住那一方自己已經渴望已久的柔軟,他嘆了一聲,體內的血氣也是跟著沸騰著,叫嚷著。他微微離開這對他而言太過甜美的紅唇,忍不住的低嘆一聲。
而平安本來還有一些清明的眸子,已經因為他的動作而變的迷蒙了起來,尤其是他的那只火熱的大手,放的位置又是她極為敏感的地方。
卓向杰將唇印在她的額頭上。我們不能在這里,他忍住強列的渴望,抱起了平安,他們的第一次不應該是在這里才對。
他拿過一邊的浴巾,將身邊的女人包了起來,在看到她完美的身體時,這才是有些冷靜了下來,用力的喘了幾下氣後,他拉開了浴室的門,外面的空高溫度很高,所以並沒有感覺有多冷、。
平安安靜的將自己的臉埋在他的懷中,他的身上還有著水珠,但是胸前卻是一起一伏,顯然是在用力的壓抑著什麼。
他將平安放下,然後用被子裹緊了她,自己也是隨便的穿上了一件睡衣,就當平安以為他不會再做什麼時,他再次狠狠的吻住她的紅唇,強行的翹開了她的牙關,讓她跟著她一起享受親吻所帶來的快感
只是唇與唇的相觸,就有這麼多的感覺,就更不要說接下來所要發生的事了,他喘息關,將自己的額頭貼在了平安的額間,今晚我是不會停了,不管發生什麼。
平安伸出的摟了摟好的脖子,「恩……」只是輕輕的一應,卓向杰了脖子上的青筋跟著爆了一下,他拿出了吹風機,交她的頭發吹干淨,但是這漫長的時間就像是一種折磨一樣,等到她的頭發七八分的干時,他才是胡亂的吹了幾下自己的頭發,然後用力的壓下了身體,充滿著掠奪與火熱的視線再也無法放開她。他扔下了吹風機,再次忍不住的捧起她的臉,親吻她的額頭,她的長睫,她的臉,最後到她的唇,他已經盡力的在忍著,告訴自己要小心,要慢一些,可是長久以來的壓抑,已經讓他向來強大的自制作力快要崩潰掉了。
他壓子,唇一直都沒有自己最喜歡的紅唇,只感覺她的唇好軟,好甜,一雙大手也是解著自己身上的衣服,當他們的身體再次的相貼之時,他忍不住的嘆息,忍不住的低喘著。
「平安,」他握緊她的手,將唇印在她的唇間,沙啞的叫著她的名子。
平安也不知道怎麼了,她睜開迷茫的眸子,凡是被他撫過的地方,就會有著一種她從來都沒有經過的感覺,就連她的那個最隱藏的地方,好像都是濕潤著,她不斷的絞著自己的雙腿,就怕讓她看到什麼。
他突然一笑,火熱的大掌的順著她的臉向下慢慢的滑動著,她的脖子,已經被他的雙手反復揉弄過的柔軟胸部,接著是她平坦的小月復,她不由的輕喘了一聲,好像有些羞,不要踫那里,有些怪。
「沒事的,交給我,」卓向杰的大手在她的小月復處輕輕的撫著,安撫的她過于敏感與緊繃的身體。、
「恩,」平安將自己的臉埋在他的肩膀上,她閉著眼楮,輕輕的呼吸著,告訴她,不要害怕,也不用害怕,這是他的丈夫,,是她愛了兩世的男人,只有當他們身心完全的結合在的一起,那才是夫妻,才是真正的夫妻。
他是她的丈夫,她怎麼可能會害怕他呢。
卓向杰見她輕微的放松了一些,身體也不是太緊張了之後,手指才是慢慢的向下移著,他的手移到她的腿上不時的,就像是羽毛一般,輕輕的,卻是讓她緊張的不敢亂動了一下,平安輕輕咬著唇,配合著他,她松開了緊繃的身體,也是讓他的手終于是到了她最私密的地方。
那里被他輕踫了一下,頓時那股她從來都沒有經過的感覺讓她除些昏倒,她想要閉上眼楮,這樣是不是能好一些,可是她發現自己錯了,眼前一片黑暗,反而她越是能感覺到了他火熱的觸踫,正在不斷的輕撫著她最為私密的地方,直到他的手不知道踫到什麼,她縮了一子,難受的又是夾緊了雙腿,聲音柔中帶著,連她自己的听了都是有些臉紅心跳。
她練過芭蕾,身體本來就比別人柔軟很多,卓向杰也是發現了,他的大手終于是離開他最喜歡,一會也是要狠狠疼愛的地方,然後又是俯子,再次吻住她的紅唇,她的柔軟,「平安,你感覺到了沒有?」
「恩,」平安只是喘息,只是輕哼,她好像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你已經為我準備好了,你身體是我見過最完美的的,我喜歡你,很喜歡,」他在她的耳邊說著,然後拉住她的手,向自己的模去,平安的手指踫到了一個火熱的,脹起的東西,她連忙的收回手,這是是他的,他的那個。好大,她一會真的能夠接受嗎。
「別怕,」像是感覺到了她的緊張與害怕,他安撫的親吻她的紅唇,第一次,是要疼一些的,而他無法停下。
直到他將火熱撕開她的時,她可以感覺到那里傳來的壓力,正在一點點向里擠去。
卓向杰伸出手將她耳邊的發線別了別,「害怕嗎?」他輕吻著她的耳垂,在她的耳邊問著。
「不怕,」平安松開一直緊握的拳頭,然後她伸出手摟住他的脖子,主動的,也是第一次的吻到了他的唇,學著他的樣子,先是在緊緊的貼著,然後羞澀的探出了舌尖,就在這一瞬間,他緊緊扣住她的細腰,用力的一沉,很是用力,也很是用勁。
平安感覺到傳來的清楚疼痛,就像是被什麼給撕裂了一般,她的眼角墜落下顆顆淚珠,是疼的,也是幸福的,他終于是她的,而她全完全的屬于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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