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爵傲看她沒有絲毫的拒絕,就知道她期待他上他,勾起邪魅的嘴角,頂著天賦異稟,俯身緊鎖她微紅的眼楮,譏笑的說道︰「不容易啊,我居然會對你這種女人也會大?你下面最好別太松,我會吐得!」
他再次的觸踫了她的底線。
「沈爵傲。」她抬頭看他,在他腥紅的眼中看到的依舊是他的怒氣,她勾起了嘴角,冰冷的,傷心的,「謝謝你,讓我這麼快就不愛你!」
他再次的捏住她的下巴,青筋在額頭上跳躍,眼中的火焰在跳躍,如同地獄烈火,「那最好,憑你的身材,憑你那白痴的智商,憑你這冷淡的性格,就連給我跪舌忝的資格都沒有。」
盈水的眼楮苦澀去倔強的瞪著,她不會為他哭泣,她等待著他最終的判決,也好給自己的愛掛上句號,讓自己真的可以被傷害的不再愛他!
但是他沒再說,狠狠地吻上去,確切的說是撕咬,咬破她的嘴唇,吮,吸她流出來的血液,卻始終沒有深入她的檀口,唾液相溶,他大概不屑吧,嫌棄她髒吧?
嘴唇疼的已經麻木。
他凶猛的品嘗著她的鮮血的甜美,聞著她的馥香,摩擦著她的月復部,不斷膨大,嘶啞的問道︰「哪里還有被其他的男人踫過?」
他的大掌揉著她胸前的嬌女敕,呼吸急促起來。魅瞳中彰顯著要她的欲wang,「這里?」
顧流芳皺起眉頭,搖著頭,「沈爵傲,不要。」
她話音才落,他隔著她的衣服咬著,豪不憐香惜玉的,發泄著自己的憤怒。
他原來準備一輩子都不踫她的,娶她也是想看看那個女人會不會出現?
最終那個女人還是像消失了一般,只要是背叛他的,結局就是毀滅。
他的手往下移動!
她胃里翻騰著惡心的感覺,手拼命去夠刀。
倏爾,他感覺到脖子上一陣清涼,目光犀利的看向脖子上的水果刀,邪惡的勾起嘴角,藐視的說道︰「你有本事就下手,讓我看看你這樣的女人可以冷血到什麼程度?」
到底是他冷血還是她?
他狠狠地吻住她的唇,舌頭伸進去,攪合著她的氣息,掃著她的貝齒,瘋狂的擁有她的一切,手,也撩起她的裙子,沿著白女敕柔滑的大腿往上。
顧流芳的胃里再次翻騰,拎起刀,朝著他的手刺下去。
還沒有踫到,手就被他迅速按住,他的力道很大,捏的她的骨頭似乎要碎了,刀掉在了地上。
他勾起嘴角,邪魅的眼神恍惚上了怒意以及不可一世的得意。「朝著我的心髒啊,手臂,不會讓我死掉的。」
他的手指隔著褲子劃過她嬌女敕的肌膚。「好好享受我帶給你的,是不是比那個男人技巧好多了!」
顧流芳咬著唇,夾住他的手臂,眼楮腥紅的吼道︰「沈爵傲,不要讓我恨你。」
如果,眼神可以涼薄的凍結一切,現在的沈爵傲就做到了,他殘酷的勾起嘴角,「恨是你的事,我只要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