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赫連無殤,你知道麼,這感覺真的很爽,很爽……你猜我跟你母妃說了一句什麼話,她就乖乖听話了呢?哈哈……」
赫連易眸子猩紅,說這句話時,整張臉扭曲的不像樣子,如惡魔一般盯著赫連無殤,嘴角邪魅一笑,帶著毀天滅地,玉石俱焚的偏執。愨鵡曉
「哦?說了什麼?」
赫連無殤緊繃的語氣有著一觸即的戾氣,陰森、冷冽,渾身上下流轉著一股了戾氣,極具攻擊力,那雙深邃的眸中是一片荒蕪的冷,拳頭亦是握得啪啪響,指節發白,精致俊美的五官一片陰霾。
「呵,說了什麼?你覺得呢……以南宮芊芊對你的寵愛和愛護程度,自是跟你有關的話題……哈哈,我說,她如果不答應,我就把你壓在身下好好玩虐,畢竟,你可跟南宮芊芊的長相相差無幾啊,而且,我對你早已勢在必得!恁」
赫連易如一只發狂的狼,眸子發亮,如看羊群一般絲絲盯著赫連無殤,那目光如蛇一般,緊緊的纏繞著赫連無殤,緊緊的……
「你***變態!」
任赫連無殤那麼高雅的人,此時都被赫連易激得暴吐髒話,赫連無殤暴怒,游走于懸崖邊的戾氣崩潰了,十指緊緊地掐住赫連易的脖子,那力度幾乎要將要把赫連易的骨頭捏碎,在他耳邊沙啞低吼呆;
「赫連易,我說過,不許侮辱我母妃,不然我介意此時殺掉你!」
滿屋的燭光,可黑暗彌漫。
淚傾羽覺得渾身發冷,一切一切在這注定中發生了,真相要揭曉了,可是這結果是真的似乎不能讓人承受,尤其是赫連無殤,她知道赫連無殤對南宮芊芊的愛,淚傾羽看著這樣暴怒的赫連無殤,心都是穿腸破肚的疼!
五指用力,掐得鮮血淋灕,這種疼直逼嗓子,讓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明顯的感覺一切發生變化了,尤其是赫連無殤的那種變化,是她所不能承受的,那股無助、絕望、痛苦……
「咳咳……赫連無殤……哈哈,這你受不住了?嗯?」
赫連易艱難的從赫連無殤的大掌中蹭出,一張臉因赫連無殤卡住脖頸,漲得紫紅,大口喘著氣兒,痛苦的輕咳嗽幾聲,這才開口;
「哈哈,赫連無殤,我赫連易就是要看著你痛苦,我要讓你知道一切……」
「知道一切!」
赫連易冷冷地瞪著赫連無殤,一字一句的說道,完全不顧此時赫連無殤恨不得殺死他,以解恨的心情。
「我說了要把你壓在身下,于是你娘親南宮芊芊怕了,哭著求我,說,易兒看在我養了你這麼多年的份上,放過殤兒吧,他只是個孩子,可是,看見你母妃梨花帶雨的模樣,我只想狠狠將她揉虐,揉虐!」
「所以,從那天後,南宮芊芊便乖乖成了我和父皇的玩寵,夜夜供我們父子兩個發泄,哈哈,父子共用一個女人,我現在想起來都覺得滋味兒難耐!」
淚傾羽緊緊拉住赫連無殤的手,她只覺得,赫連無殤拳頭越拽越緊,恨意翻滾……淚傾羽覺得此時赫連無殤的一眉一目都是晦暗的,就好像一刀一刀在她心尖上踏刻一般,好心疼好心疼!
「哈哈……赫連無殤,可這一切又出現重大轉折了……這一切竟然被洛皇後那個賤女人發現,她將我和父皇玩弄你母妃那一幕一差不差的發現,而且還告訴洛老太爺那個死東西!」
赫連易眸光暗紅,說起洛家,眸中全是嗜血的殺意和滾滾的恨意。
「可洛老太爺告訴她,別將這件事說出來,一切由他安排……而我和父皇對于這一切卻完全不知!直到那日和我你母妃在床上時,八歲的你闖了進來,驚恐的看著床上的我們,眸子全是不可置信!」
赫連易說到這里,赫連無殤忽的抱緊腦袋,俊臉上全是隱忍的痛苦,額上的冷汗一點點的滲出,增多,眉心擰成了一個疙瘩,薄唇竟然禁不住地痛苦呻~吟;
「嗯……」
「阿殤,沒事吧?」
淚傾羽一把上前,將赫連無殤隱隱發抖的身體放在自己的身上,低聲問道,語氣中全是緊張,夾雜著幾分哭意。
赫連無殤虛弱一笑,臉色慘白,全是虛弱,模著淚傾羽的臉,道;
「丫頭,我沒事,頭忽然有些不舒服……」
「呵……」
赫連易譏諷笑出聲,似乎對于赫連無殤出現眼前這一幕在意料之中一般,根本不給淚傾羽和赫連無殤緩沖的機會,就再一次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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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當時我抬頭看了一眼你錯愕的眼神,覺得渾身燥熱的可怕,就繼續在你母妃身上馳騁著,你母妃哭著求我不要,可是听著她那求饒的聲音,在加上你的注目,我只覺得好興奮,好興奮!」
赫連易整個人如吸大煙了一般,閉著眼楮,說起這段話過分的激動和歡愉……血肉模糊的臉,竟然因為激動升騰起一抹詭異的潮紅,激動道;
「于是,一個想法油然而生!哈哈,我也要將你壓在身下,于是就起身將你一把扔在床上,那時,我十六,你八歲,雖然你眸子中全是反抗,可是,你怎可能是我的對手?而你那恨不得想要殺死我的目光,更是讓我得到征服的快感……」
「看著你那潔白的身子,我眼前一亮,你母妃如發瘋一般,一劍刺向我的後背,而這時,父皇來了,剛好看見這一幕,你母妃哭著說讓我們放過你,她很愛你,說完這句話,便拿劍自刎……」
「而父皇有出于洛、章、陳三家知道這件事對我的傷害,于是便答應了他們三家的要求,封皇商,賜為京城三大家,而與此同時,父皇也讓他們答應隱藏這件事……」
這時,赫連易話鋒一轉,眸子盯著赫連無殤,似笑非笑道;
「赫連無殤,你猜你怎麼會對這一幕完全記不起來呢?哈哈……」
而赫連易話落,赫連無殤只覺得他的頭越來越痛,越來越痛,如千萬只蜜蜂和螞蟻在腦海中翻騰一般,整張臉頭因疼痛猙獰起來,額上的汗珠也因痛苦,順著臉頰而落,一滴一滴地砸在地上!
看見赫連無殤痛苦,赫連易只覺得他越來越興奮,越激動,笑道;
「你記不起來一切,只因為父皇吩咐洛家找來的大夫,將你頭頂上的記憶穴道刺入一根銀針,所以你便獨獨忘記了那日的一切,而至今這跟銀針依舊在……父皇更是和洛、章、陳三家做出交易,讓他們三家造成一種錯覺,一種你母妃被他們三家合伙害死的假象……哈哈,什麼七星海棠,都是放屁!」
赫連易笑得張狂,整個人如魔怔了一般,狂笑不止,偏執的可怕,反問道;
「你知道父皇這麼多年,只是表面寵愛你的原因是為什麼嗎?哈哈……」
其實對于這個問題淚傾羽也同樣的疑惑,很想知道,很想……只是此時此刻,她卻很害怕听到這個答案,很害怕,她的阿殤應該是萬千寵愛集一身的人,而不是被他最敬重的父皇寵愛、利用……心,抽搐的疼……
手不禁抓緊了赫連無殤的大手……
赫連無殤回握淚傾羽的手,還好他身邊還有小丫頭的陪伴,讓他被龍晨帝一次又一次的利用中,一件又一件事中,傷得體無完膚的心漸漸給撫平,漸漸溫暖……
如果此時,在听到龍晨帝有關的消息,他可能會難過,畢竟叫了父皇這麼多年,但是他不會疼痛,因為他所有的疼痛,在龍晨帝下令讓淚丞相將淚傾羽推下索命涯時,全不被龍晨帝給一刀一刀狠狠地割在他的身上,此刻,傷口已經愈合,所以他不痛……
這時,只听赫連易瘋狂嘶吼道;
「哈哈、、、、、、因為你赫連無殤不是父皇的孩子,而是景程王的,所以這麼多年父皇表面寵愛你,只是把你當做我的盾牌,當做我走向皇位的墊腳石——」
「哈哈,赫連無殤,你知道所有真相了吧……哈哈……你母妃是我和父皇的玩寵,而我在你八歲那年,在你母妃的床上狠狠將你壓在身下,你母妃為了救你,所以自己那劍硬生生的劃破她的胸膛……那模樣慘極了……」
赫連易聲音一頓,眸子一眯,笑道;
「哦?對了,赫連無殤我忘了告訴你,你母妃可是在你的面前慘死的……記得,那時,你看著滿地的鮮血後,直接發瘋,整整了瘋了三日……」
「所以,別拿你看仇人的眼神看我,你應該感謝我跟父皇,要不是他那一根銀針,讓你忘卻當天的所有,你赫連無殤,現在還瘋著……」
「哈哈,赫連無殤,你別裝高尚,你記得,你,曾經被我壓在身下過,你早已不干淨……而你背後的仇人,可不止洛、章兩家,像你這樣的人,我看你怎樣帶著嫌棄自己的心,安心的跟淚傾羽在一起!這一幕——我很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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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給我閉嘴,我和她的事輪不到你多嘴!」
赫連無殤暴怒,眸光如野獸般殘虐,一把拽過赫連易,心中恨意翻騰滾滾,一拳砸向赫連易的臉,正中下巴,下手之狠,耳邊帶起陣陣疾風,出手很猛,他一晚上、怒火、恨意瘋狂交織,將這一切都發泄在赫連易的身上,一拳又狠狠地砸在他的小月復上!
在赫連易暈過去之時,赫連無殤叫來南瑾將人拖走,然後頭也不扭的離開,留下淚傾羽一個人在此。
淚傾羽知道是剛才赫連易的那番話,說進赫連無殤的心中,她心如刀絞般,胸口絞痛,咬緊下唇,力度大得出了血,看著赫連無殤比月光還要冰冷的身影,鳳眸蓄滿了淚水……
阿殤,你怎麼這麼傻,我又怎會嫌棄你……
***************
海陵王府,赫連無殤的房間一片黑暗。
房門緊閉,淚傾羽站在門口,沒有敲門,直接進入,那迎面而來的醇烈酒味,讓淚傾羽心一痛,光氣味她就知道是極烈的酒,到底是有多煩,多痛,才會喝這樣的酒。
窗戶大開著,今夜的風也似乎在不停地吹蕩著,如巨大的黑色魔鬼,呼嘯著要把一切吞噬,整個房間淒涼,流轉出一股厚重的沉痛。
赫連無殤臨窗而立,精壯、高大的身影如鍍上一層冰霜一般,月光從窗口斜射而入,更顯冰冷,他的周圍,好像隔著一層真空,誰也走不進去!
明明近在咫尺,淚傾羽卻覺得他們的距離好遠,好遠……
咫尺天涯,卻遠如天邊……
此時,地上已經丟了好多空酒罐,接著月光,淚傾羽還發現赫連無殤的手中拿著一罐酒,時而仰頭狂灌!
她心中疼痛萬分,這該是怎樣?才會以酒發泄!赫連無殤曾說過,他不喜歡有事不說而憋著,更不瞎混拿酒消愁,一解萬愁,可是此時的他……
淚傾羽上前,從身後擁著他,將臉貼在他冰冷的背上,想給他溫暖,緊緊的抱緊,問道;
「阿殤,你不要我了麼?」
淚傾羽忍住心中針戳般的疼痛,沉聲問,黑夜中,她的聲音听起來格外的沉,凝重!
赫連無殤听到淚傾羽的聲音,心壓抑的痛,此刻,他不用回頭,便知道她的臉色。
舉起酒壇,又猛灌了一口酒,孤單,真是一個人的狂歡,可是他此刻雖在狂歡,自己卻承受著滿滿的難受……
此時剛知道母妃死亡的真相,而剛才他也取出當年,龍晨帝放在他腦海上的一根針,他清清楚楚記起那天所發生的一切,眼睜睜地看著母妃被赫連易作踐,又硬生生地被赫連易壓在身下,接著又眼睜睜得看著母妃在他懷中鮮血橫流,一點點地失去溫度……
那天,他清清楚楚地听到龍晨帝給赫連易說︰「易兒,此時父皇要以叛變之名將你貶去胡城,現在洛家、章家、陳家知道咱們父子共享南宮芊芊那賤人的事情,以這件事情要挾父皇,只有將你遠遠貶出京城,父皇才能保住你,你是父皇最愛的兒子,此時的父皇也只能為你做這麼多……」
他還清楚的听到,龍晨帝他還說︰「洛家、章家、陳家的野心太大,想要拿此事要挾父皇,可是他們有張良計,朕有過牆梯……哼,南宮芊芊的兒子既然不是父皇的兒子,那父皇也沒必要對他好了,父皇要抹去他的記憶,讓他知道是京城三大家殺死了他的母妃,哼,赫連無殤他將會是父皇對付他們的法寶,在你登基前,父皇一定會為你清空一切不良因素!」
赫連無殤憶起了一切,清楚了一切……可是他卻好心痛,果真像赫連易所說的那樣,這份真相,他,果真承受不起!
母妃那樣而死,而他相信母妃絕對不會跟景程王苟~合;而自己竟然不是龍晨帝的兒子,怪不得龍晨帝會利用他……
自己被赫連易壓在身下過,此時的自己,又怎樣能配得上淚傾羽,他家小丫頭……
赫連無殤想通一切一切,看清一件一件,可是心中卻太茫然,不知所措,舉起酒壇,再次猛灌一口酒!
可是,酒,也壓下不慌亂,他此刻真恨自己為何千杯不醉……赫連無殤禁不住的苦笑,這一件又一件的事情,壓抑的他將要不能呼吸。
「赫連無殤,如果你不想要我了,你就直說,我淚傾羽不是那種糾纏你的女人……如果我們的感情抵不過你對自己的否定!那麼你要否定,你隨意……」
淚傾羽頓了頓,語句犀利,一字一句都擊中赫連無殤的心,直戳他的心髒,一字一頓厲聲道;
「如果你不要我,請你親自和我說,淚傾羽,我不要你了,我不愛你了,我不要你了……只要你能說出口,那麼我淚傾羽,現在就立馬轉身就走……絕不留戀——」
淚傾羽知道此時,如果她不說出這些狠心的話,赫連無殤便永遠只會否定自己,那麼他們便走入死局了!
即使淚傾羽此時已經痛到不行,可她硬是逼著自己狠下心,因為他痛,她比他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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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頭,你不知道,你不知道……哈哈……」
赫連無殤仰頭,瘋狂大笑,那沙啞的笑聲,散在空寂的黑中,有種說不出的淒婉,如泣血的曼陀羅,即將枯萎。
赫連無殤緩緩地轉身,黑色墨發突然散開,在風的吹佛下妖冶風揚,淚傾羽目瞪口呆,因為她看見赫連無殤臉上流淌著冰冷的淚……
那一瞬間,猶如萬箭穿心一般……
淚傾羽只听赫連無殤笑的嘶啞,說道;
「小丫頭,你知道麼,那根針被我取下,我現在清清楚楚知道了那天的一切,呵呵……」
赫連無殤一頓,緩緩的開口,將他憶起的那天的事情,一件一件講給淚傾羽听……
淚傾羽听完一切,倏地閉眼,忍住疼痛,忍住呼之欲出的眼淚,心都在滴血。
再次睜眼,淚傾羽將心中的心疼很好的壓抑出來,抱緊赫連無殤,輕聲道;
「阿殤,你還有我,就算全世界背叛你,你還有我……」
淚傾羽趁赫連無殤心中動搖之時,再次開口,道;
「阿殤,我給你講個故事,從前有個小女孩,她很害怕蛇,很害怕很害怕,害怕到她一看到蛇就會做惡夢,可是他師傅卻每日將她的屋中放一條蛇進來,第一天,很害怕;第二天,很恐懼,第三天,她敢直視蛇了……直至第十天,這小女孩敢捉起蛇,第十一天,她直接將師傅放進來的蛇熬成蛇湯……從此不再害怕蛇……」
「阿殤,其實我講個故事沒有別的意思,只想告訴你,有些事情發生了就是發生了,而時光在不斷前進,所以,你能做到的只是面對……不敢面對,也得給我面對,阿殤,此時的你,只是怕觸踫這真相,可是它卻存在……」
其實在淚傾羽講完這個故事後,赫連無殤便懂得這個道理,他很感謝他的生命中淚傾羽的存在。
感謝此時他對他的救贖,哪怕?曾經他被赫連易壓在身下過,哪怕?他曾經不堪過,可是淚傾羽就是他的陽光,將他照的敞亮,所以,他怎能不愛她?
「我愛你……小丫頭,永遠別離開我!」
赫連無殤抱緊淚傾羽,將自己的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在淚傾羽耳邊輕聲低語。
「不會,除非你不要我……」
淚傾羽話還沒說完,就被赫連無殤打斷。
「不會,永遠不會……」
淚傾羽瞥了赫連無殤一眼,沒好氣道;
「剛才是誰將我扔在醉人軒,一個人離開的……你還說你不會……」
赫連無殤想起剛才的一切,別扭地別開臉,俊臉上浮起一抹紅暈……
淚傾羽看著赫連無殤這樣,就知道剛才自己的那些話已經染赫連無殤想開,他此時還是生活在陽光下的赫連無殤……
這樣,真好!
****************
「對了,赫連易呢?」
淚傾羽知道赫連無殤此時已經想通,所以便趁熱打鐵道。
「呵,他,那個人渣!我讓南瑾將他扔到逍遙殿的極刑房了,這種人,死遠遠比活著更輕松,所以我會讓他生不如死!」
赫連無殤墨眸冰冷,渾身都被蕭殺的寒氣和嗜血包圍,周身全是以前的狂妄逆天和所向睥睨!
「可是,明日便是洛家當家人的選舉之日了,赫連易手中還有一票……如果此時龍晨帝知道赫連易不見的話,肯定會懷疑到你的身上,阿殤,此刻還不是你和他鬧翻的時候……」
淚傾羽自是知道赫連無殤的逍遙殿,是個只進人,不出人的地方,所以不免有些擔心,如若此時跟龍晨帝鬧翻的話,只會加重他的負擔……
雖說南宮芊芊的死跟洛家、章家無關,可是他們卻將那件事利用起來,所以也是間接害死南宮芊芊的人,再加上他們二家人的野心太大,留下也是個禍害,所以淚傾羽跟赫連無殤的想法一樣,要斬草除根!
赫連無殤吻了吻淚傾羽的額頭,這種被人關心的感覺真好,將淚傾羽摟緊懷中,道;
「小丫頭,別安心,我有分寸……對于赫連易我自有辦法,明日,洛家下任當家人的選舉,赫連易會出現,龍晨帝也不會懷疑,放心!」
既然赫連無殤想瞞著,那她淚傾羽也不問,只要他心中有分寸,而且她對赫連無殤的能力自是相信,所以此時不在多說什麼,給予他最好的支持,便勝過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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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洛家下一任當家人選舉,皇家王爺們手中各有一票,而且每一任的當家人選舉龍晨帝都會出現,所以今日也不例外。
淚傾羽還是一身男袍,依舊用易容術遮蓋住臉上的三朵紅蓮,稍微改變了一下容貌,以赫連無殤貼身侍衛的身份,陪同著他一同出席洛家當家人的選舉。
二人剛到時,就看見龍晨帝的御駕行至洛家門口,赫連易陪伴在他身旁。
淚傾羽看著赫連易,眸光遮不住的恨意,而赫連無殤則是目光詭譎,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們眼前的這對父子,冷聲道;
「參見父皇!」
「起來吧,殤兒今日也來了……」
龍晨帝擺擺手,示意赫連無殤起身,赫連無殤起身後,便走到赫連易的身旁,在他耳邊低聲道;
「呵,希望今日四哥那一票,可別讓本王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