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什麼身份,本小姐記得,就在剛才,當今皇上親封的木婉清為一品誥命夫人,丞相府唯一的正室,而我淚傾羽是丞相府唯一的嫡親小姐,你說我是什麼身份,哼。」
淚紫幽被淚傾羽這番話嗆得說不出來話,
「你怎麼不說,你們見了本小姐不行禮呢。」
淚紫幽和淚瀟瀟一時語塞,什麼時候這膽小如鼠的丫頭膽子這麼大了。
「你們的娘,說得好听一點叫姨娘,說得難听一點就是替丞相爹爹暖床的小妾,在本小姐的面前應該自稱奴婢,而不是在跟本小姐叫囂。」
「爹……」淚紫幽和淚瀟瀟正向開口。
「丞相爹爹,羽兒說的對不對。」
淚傾羽挑眉看著淚丞相,語氣比淚紫幽和淚瀟瀟的更嗲,滿滿都是撒嬌。
「對,羽兒說的對,以後她便是丞相府唯一的嫡出大小姐,管家把我的旨意傳達給相府的上上下下。」
淚丞相對著王管家吩咐道。
淚傾羽看著那一張張憤怒的臉,心里暢快極了,現在還只是開始,不玩死你們游戲永遠不會結束。
「丞相爹爹,那羽兒會錦繡閣了。」
「好。」淚丞相沉聲答應,這女兒自從萬國寺回來,似乎不再是以前的她了。
夜空寥廓,疏星淡月,掩于層雲。
丞相府錦繡閣里的明燈,一盞接一盞地亮起。
淚傾羽看著肩膀上那個在地牢留下的烙鐵印子,她拜毒尊為師,醫術自然沒話說,她硬是沒有把這塊疤痕除去,因為她要提醒自己,挺行自己原來受過的傷害。
淚傾羽一身夜行衣,將她凹凸緊致的身材展現的淋灕盡致,頭發只是隨意的的扎了一個馬尾,面罩往上一拉,如鬼魅一般的身影迅速消失在丞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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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地牢。
「來,來,來,喝……。」一臉微紅的小牢獄官臉紅著勸另一人喝酒。
「哇,好多金子啊,四王妃出手真大方,一賞就賞這麼多……。」
眾人只顧著喝酒談天,完全忽略此時空氣的詭異。
「你……是……誰……」
女子從黑暗中走來,眸子如冰霜般冷酷,凌厲霸道,陰狠;
「取你們命之人,你們知道太多了,容不下你們活著……」
「是……是……四王妃派來的人?」
「就憑你們還沒資格知道我的身份。」女子的聲音陰冷,空寂,如閻王般渾身讓人不舒服。
小獄官們,瞬間酒醒了,渾身哆哆嗦嗦的,有的甚至還嚇尿褲子了。
實在是因為這女子身上的嗜血氣息太過濃重了。
女子不容他們說話,手里亮出事先準備好的繡花針,手指凌厲,動作迅速,一瞬間獄官全部斃命,包括那些當時虐待淚傾羽的小頭頭,無一活口。
淚傾羽一般有仇當場就報了,所以剛回丞相府,她就單槍匹馬的來挑戰地牢了。
輕功甩起的干活,突然又想起了什麼,淚傾羽又拐了回來。
淚傾羽模模索索的在獄官身上搜索了一番,一串串大鑰匙出現在她手中。
對了,你猜對了,淚傾羽要幫地牢里的所有罪犯越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