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官,扣留和毆打您,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已經威脅到了國家安全,我建議您直接聯系國防部,讓他們來處理這件事!」那連長也是個聰明人,側擊旁敲了一下。
局長一听這話,腿差點沒軟了,其他幾人也面色大變。
「許先生,我們真是逼不得已,我上有老,下有小的」局長苦著臉。
「沒事,你的處理我比較滿意,就這樣了」許子尋終于開口。而局長如獲大赦。
「但是,我會保留追求的權利」
許子尋並沒有立即把他們全一棍子打死了,死了這些嘍,對文少一點影響都沒有。反而他這樣就限制住了這個局長,以後有什麼事,找這個局長來辦,無疑方便多了。這些問題,要從長遠考慮。要想弄掉文少這樣的人,可不是單單跑去暗殺就能完事的,到時候不僅僅自己,連首長都要受牽連。許子尋不想給他們找麻煩。
「許先生,你真是我的大恩人,以後有什麼事,只要說一聲,我全力以赴」局長擦著汗,把人全部送走,還特意安排了一輛警車送許子尋。
等人離開了,看著老譚小吳幾人,臉色變得格外黑。
「話我不想多說,你們自己看著辦!」
「局長,主要是小吳動的手,我們頂多是從犯。」有人說道。
小吳沒想到矛頭全指在自己身上。怒罵道︰「你們這些孬種,讓我背黑鍋!老子不干了!」
「如果你們想活命,就老老實實的!尤其是你,小吳,居然公然頂撞我,我會給你特別照顧照顧」局長冷冷的說道。
幾人的眼神都帶著些絕望和莫大的後悔,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許子尋回到了巴黎春天,站在門口,敲了敲門,門很快就開了,居然是黃詩琴開的門,見許子尋現在的樣子,眼神中有些驚愕。
「你沒事吧?」
「沒事,買菜了沒?」許子尋這點程度的傷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買了,你先坐著休息」
「我沒事,就是衣服可惜髒了,我先洗洗」許子尋感覺怪可惜的。
「姐夫回來了?」黃詩琪從房間里走出來,看到許子尋的樣子,也有些呆了。
「怎麼變成這樣了,他們干了什麼!你沒事吧?」她緊張的問道。
「我說沒事,當然就沒事,別忘了,我們晚上還要出去鍛煉身體」
「鍛煉身體?」黃詩琴看了看兩人。
「就是出去跑跑步,逛逛街之類的。」
這麼一說,黃詩琴倒沒有再懷疑。許子尋洗澡去了。洗完澡,發現那衣服很難洗干淨,就慢慢的搓著。
「姐夫,我還以為你淹死在浴缸里了,怎麼大男人洗個衣服這麼羅嗦,不是泡了水就晾起來嗎?」黃詩琪彎著腰,亮晶晶的眼楮看著。
「你知道什麼,這可是你姐送的,意義非凡,不洗干淨點怎麼行」許子尋玩笑道。卻不知黃詩琴剛好走到浴室門口,在外面听著。
「說得跟真的一樣,你只是冒牌貨,癩蛤蟆還想吃天鵝肉」黃詩琪嘴上說著,卻也蹲下來,幫忙洗著那些細小的血印。
「想吃天鵝肉的癩蛤蟆才叫有追求。」
「我估計你要跟那個丹尼斯一樣帥,有氣質,估計還有些機會」
「你放心,我不是癩蛤蟆,也不會打著你們這些天鵝肉的主意,到時候找只普通的雞」許子尋說道,不過自己也感覺最後那句比喻有些怪怪的。
「我如果要找男朋友,要又高又帥,有內涵,還得溫柔,對我好,有藝術和音樂細胞,能保護我,會給我驚喜」黃詩琪說道。
「不過姐姐肯定不準我現在找男朋友,她總擔心別人會吃了我似的。那有這樣的。」
「你姐姐太累,身體遲早會垮掉,到時候不是一天兩天就能調理的,但也沒人勸得了她」許子尋嘆道。
「那你想想辦法啊!你可是姐夫,這是你該做的」黃詩琪也擔心道。
「剛誰說我吃天鵝肉來著?辦法是有,你姐不听,我就沒辦法」
「我不管,你一定得幫我姐調理好身體,要不然我就給爺爺告狀,說你偷窺耍流氓,威逼我們做些很下流的事情」
「那你先把我衣服給洗了。我去做飯」
「什麼!讓本小姐洗衣服,你以為你是誰」黃詩琪怒道。
「這可不怪我,誰讓你自己送上門來」許子尋攤開手。
雖然不甘願,但還是嘀嘀咕咕的把許子尋衣服給洗完了。
而時候她想,自己是不是瘋了,居然老老實實給他洗衣服!難道不是該恨他,把他衣服涂滿顏料!
晚餐的時候,許子尋特意給兩人煲了女人調理的湯,據說有美容養顏功效。不過自己沒吃多少。等會兒還要出去「鍛煉」,先準備點器材。
晚飯後休息了半個小時,黃詩琪換上了一套運動裝,真如同漂亮的瓷女圭女圭一樣。兩人打了個招呼就出了門,開始了鍛煉。
等兩人走後,黃詩琴一個人泡在浴缸里,閉著眼楮,想著那時候在浴室門口听到的話。
難道自己真的太固執?或許吧,因為自己沒有辦法停下來,在達到目標之前,都必須全力以赴。不想讓那些人看不起,更不想欠那些人什麼東西!要完完全全的反轉!
晚餐的味道很不錯,她很喜歡,而且那湯喝下之後,身體有一種暖暖的流動。這個叫許子尋的男人,讓她有了不錯的評價,同時也感覺他是一個讓人琢磨不透的男人,對他的過去以及本身,難免產生了一些好奇。而好奇,是一切的開端。
許子尋本來是準備了兩把槍,帶著黃詩琪開始跑步,然後進行簡單槍械訓練,這一跑,就是兩個小時。黃詩琪已經累得不行了,氣喘吁吁,香汗淋灕。可每一次只要準備停,許子尋都會毫不留情的拉著她繼續跑動。跟後面趕鴨子一樣。
終于停下了,現在兩人所在的位置在一個廢棄的工廠里面,這片是舊城改造的地方,晚上幾乎沒有人。
黃詩琪足足停歇了十多分鐘,才緩過神來,可愛的小背心都濕透了。不過因為晶瑩剔透的汗珠在如雪肌膚上,平添一份誘惑。
「好熱,好熱」她用手扇著風,都快虛月兌了。
「熱就把衣服月兌掉」許子尋自己同樣流汗,月兌掉了外套,露出了結實而緊致的肌肉,輪廓並不夸張,但每一分都極具爆發力。
更讓人矚目的是傷疤,有人說,傷疤是男人的榮耀,而許子尋全身上下,都是密密麻麻的傷疤,最大的一條從左胸斜跨到右胸,足足一根手指寬的恐怖疤痕。
不知為什麼,黃詩琪看得心跳又砰砰砰加速了。
「不月兌,才不便宜你這個混球,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黃詩琪是有些想月兌了,衣服緊貼著,不太舒服。
「那接下來是一百個俯臥撐」
黃詩琪要哭了,跑完兩個小時,已經是自己極限了,現在做俯臥撐?這個該死的家伙壓根沒把自己當人看!可惡,可惡!
「不做」她拒絕。
「你不做完,今天就不回去,如果你是這樣的心態,永遠都只能拖累別人」
「做就做!我一定會親手殺了你!」她脾氣來了,一生氣,就把小背心月兌了,里面是件粉色的小可愛,卻有著飽滿的弧度。
也不知道那里爆發的力量,她真咬著開始做。
從而出現了賞心悅目的場面,腰上,手臂上,都是細密的汗珠,看起來格外光滑,因為用力收月復,所以臀翹翹的。
她越來越慢,但居然真的做完了一百個,卻已經是全身都有些發抖了,肌肉在調節。
許子尋點點頭,這時候掏出一把槍,遞給她。
「現在端著槍,持平十五分鐘」
原本以為十五分鐘會很容易,可僅僅一分鐘,手就無比的酸痛,兩分鐘,就受不了了,垂下了手臂。
「舉起來!我不想重復我說過的話!」許子尋冷冷道,對付這類天才,就是得無數次的挑戰極限。否則永遠不知道她的極限在那里。
然後她再度突破自己,居然堅持了半個小時!因為擔心她月兌力無法抵抗手槍後挫力,只是給她講解了槍械的常識和基本使用,沒有進行實彈訓練。
差不多之後,又跑著回去,一路上,她都一聲不吭,但最後還是暈倒過去,好在許子尋一手接住了。只能背著她跑。
黃詩琪還是有她姐姐幾分相似的性格,就是倔強起來,可以不顧一切。
黃詩琪感覺自己快死了,渾身都提不起一丁點的力量,當趴在許子尋背上的時候,瞬間以為到了天堂,緊緊的抱著許子尋脖子。迷迷糊糊間,她想到了很多,記憶中模糊不清的父親,母親,還有姐姐,爺爺。
在涼風之下,她漸漸的恢復了一些,許子尋的身體很穩,規律的步伐,均勻的速度。在都市的霓虹燈下,滿是車流,而背著人跑,確實讓不少人駐足觀看。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晚上十一點多了。
許子尋剛背著她進了客廳,卻被出來的黃詩琴撞見了。她瞬間就緊張起來,問發生了什麼。
許子尋不可能傻到說我讓你妹妹跑了幾個小時。而是比較委婉的說她長期缺乏運動,跑了會兒就累得不能動彈。
可能是心疼自己的妹妹,黃詩琴照顧她洗澡,然後把放在了床上。許子尋想涂藥酒都沒機會。這第二天絕對是無法起床的。
許子尋在沙發上看著電視的時候,黃詩琴似乎有些事情要說,開始只是坐著。偶爾會看他幾眼。
以她的性格,通常是很少開口請求別人的,習慣了自己承受。
「黃詩琴小姐,這麼晚還不睡?」許子尋主動開口道。
「你叫我詩琴就可以了,不用那麼拘束,可能是白天睡過了,現在還不想睡」她捧著一杯熱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