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這傷她自是不好糊弄過去,畢竟郁沉蔚親眼目睹,可此時有郁沉蓮的話,想來郁沉蔚也不大願意此時跟郁沉蓮起了正面沖突。
坐在後面位置上的郁沉蔚眸色微沉,蘇蘿雙手的傷……沒有人比他更為清楚了。
倒是這九皇弟今日這舉動可算是在幫蘇蘿說話!
雙眼微微一眯,想起蘇蘿看他的目光,心中隱約覺得幾分壓抑。
蘇蘿勾起一笑,「今日這傷確實來得幾分巧合了,可小女並不是懼怕彈得不好,待到下回這一雙手的傷好了,小女必定將今日鳴瑟公子所教的曲子《望春》給彈奏一曲,若是達不到鳴瑟公子對小女的要求,小女甘願受罰!」
這一首《望春》在她前世早已彈得極為熟悉,她有自信可以打到鳴瑟公子的要求。
鳴瑟公子點頭,「回去好好休息,若有不懂的地方便過來問我,好了,今日的課到此結束,你們回去各自練習!」說罷,鳴瑟公子看了在場的學生,回身抱著他的那一架古琴離開。
郁沉蓮嗤笑了一聲,一首《望春》倒也彈得極為熟練,一旁的破曉見他正在興頭上,倒也沒催他回去休息,也在一旁撥弄著琴弦。
一個個陸續地離去,沈如媚的目光一直放在郁沉蔚的身上,見他沒有離去的動作,也不急著離去,又從頭將《望春》的旋律彈起,目光溫柔而深情。
誰不想當四皇子的妃子?
在場陪讀的千金哪個不是懷著這樣的心思?
蘇蘿卻沒有留下來的想法,看著郁沉茉,她道,「十公主,我這手幾分不適,不如我們先走?」
郁沉茉立即點頭,「阿蘿,我們走,來人去把太醫請到本公主那里!」
蘇蘿想說沒必要動用到太醫,但郁沉茉既然發了話,她也不反駁就是。
這手上的傷並不嚴重,郁沉茉非要找來太醫將一雙手包扎成這樣,否則倒也不影響她彈琴,只是這麼一包扎,幾個手指頭張開不得。
郁沉萱也起了身,朝著郁沉茉望去,「十妹妹,我去你那邊蹭點茶水喝,十妹妹應該不會小氣吧!」
蘇蘿眉頭細微一蹙,隨即舒展開來,這郁沉萱這幾日的表現明顯是沖著她來,不過見他態度友好,舉止上並無逾越,她倒也無話可說,再說郁沉茉似乎有心想要湊合她與郁沉萱。
不過她此時的年紀這親事說起來倒也早了許多。
郁沉茉見郁沉萱朝她使眼色,立即讀懂了里頭的含義,當即點頭,「七皇兄的字寫得好,七皇兄這幾日便常去我那邊教我習字如何?阿蘿字雖寫得好,可是雙手受傷,要幾日之後才能好了!」如此一來,郁沉萱就可光明正大地經常出入她的閣樓了。
郁沉萱聞言露出笑意,「十妹妹既然這麼說了,那麼這幾日我若不常去,倒是說不過去了!」
郁沉蓮嗅了嗅,他怎麼覺得好似有幾分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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