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向寒再次站在了秦佑澤面前,「我雲向寒自以為聰明過人,可是在這件事上居然這麼蠢。愛睍蓴璩既然做錯了,我就要承擔後果。」
說完,他舉起了自己的寶劍,對著自己的胳膊就砍了下去。
可是秦佑澤攔住了他,「我是要懲罰你,不過我不要你的胳膊。我說過,我們可以合作的不是嗎。」
「你是要我去殺鏡雲絕?」雲向寒問道。
「放心,不會是他的。」因為,他和鏡雲絕的恩怨,要他親自算輅。
「等我有需要的時候會派人通知你的,你可以走了。」
雲向寒轉身離開,既然答應了,就沒有什麼可以反悔的。
對于雲向寒這種人是絕對不能束縛的,你越是束縛他,他越是會反抗。他這種人並不怕死,所以只有觸踫他的痛處才可以孥。
洛雪依在月隱的照顧下,傷好的很快。但是,由于被嚴格地限制行動,她被悶得快要發霉了。
「我想要出去!」洛雪依說道。
坐在一旁翻著醫書的月隱說道︰「佑澤不發話,我是不會讓你出去的。你就老實地呆著吧。」
「不出去可以,但是我不想喝藥了,黑乎乎的,難喝!」每天都讓洛雪依吃這種東西,她實在是受不了了。
「你受的是內傷,要好好地調理。」其實月隱沒有說實話。他所用的藥早就沒有治療內傷的藥了,現在給她喝的其實是治療她身體的藥。洛雪依可能這輩子都不能做媽媽了,不過他還是決定試一試。這個女人已經夠可憐了,他不想再告訴她這個殘酷的現實了。
洛雪依又被關了半個月,才終于被允許出門了。
許久沒有出門了,洛雪依一出門,便長長地松了一口氣。
看了半晌,洛雪依決定去坐船。她喜歡那種自由自在的感覺。
跳上了船,洛雪依靜靜地感受著微風。可是,她還沒有多享受一會兒,便有一條大船出現在了她的眼前。而船上不是別人,正是鏡雲絕。
「要不要上來?」鏡雲絕問道。
洛雪依突然感覺事情不好,環顧四周,快速地合計月兌身的辦法。恐怕這鏡雲絕是來者不善,而且他怎麼能把她出門的時間算計的這麼準?難道他一直在監視她?
現在她只能盼望秦佑澤能快點找到她。她出門的時候有告訴月隱,她要做的事就是要盡可能地拖延時間。
「不必了,我已經準備要回去了,多謝皇上好意!」洛雪依示意船家回去,可是突然間「咚」的一聲,她回頭一看,船家居然倒進了水里。
鏡雲絕笑著,「現在你沒有辦法回去了,還是上來吧。」
擺明了就是威脅,殺了船家只是一個借口而已。
見洛雪依站著沒動,鏡雲絕飛身過來,一把拉過她,回到了大船上。
站定,洛雪依這才看清楚了周圍並沒有官兵,而是清一色的布衣。原來他出來並沒有驚動其他人。
「這樣都能踫見,你說我們是不是很有緣分?」鏡雲絕在她的耳邊說道。
洛雪依退後一步,拉開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有些緣分是可以制造的,不是嗎?」
鏡雲絕笑了,這個女人還真是大膽,敢說這樣的話!
不過他不否認,這的確是他制造的緣分。當得知她一個人出來的那一刻,鏡雲絕就做好了打算。
「來,過來坐。」鏡雲絕拉起洛雪依的手,指了指甲板上放著的椅子。
洛雪依避開他的手,自己坐到了椅子上。
「皇上,我已經出來好久了,是不是可以送我回去呢?」
「不急,我們有的是時間!」
看著眼前這個女人,鏡雲絕越看越感覺熟悉。
不急,他很快就能知道她是不是那個人了。因為就算一個人再變,
身體的感覺是不會變的。
「朕听說你受傷了?」他問道。
「小傷,已經好了。」
「被天下第一殺手傷了,還是小傷嗎?」
原來他真的什麼都知道,洛雪依在心里冷笑著,他到底在丞相府安插了多少眼線?
「放心,朕已經下令抓到雲向寒,碎尸萬段。朕為你報仇,高興嗎?」
殺人,在鏡雲絕看來不過是像摘下一片葉子那麼簡單。
「我有什麼了高興的,不過是給我的身上加了一條人命而已。皇上恐怕要白費心了,我是不會感激你的。」
「哈哈……」鏡雲絕並不生氣,「朕要的,並不是你的感激!」
「皇上,有些時候,錯過了就是錯過了。無論你再怎麼想找一個人替代,那終究也只是替身。我說過了,我不是那個人,所以皇上不必費心試探了!」
「知道為什麼朕一定要找到那個女人嗎?因為她還沒有承受完朕心中的恨。」
洛雪依冷笑,「皇上高高在上,哪里來的那麼無窮無盡的恨呢?」
「只要朕在位一天,就一定要滅了瀾滄國!因為它的存在,本身就是一個錯誤!」
「皇上的雄心壯志一定會實現的。」洛雪依不能表現的太過反感,只能順著說。
不過她想了想,問道︰「皇上,先皇是怎麼樣的一個人呢?」洛雪依突然很想要知道這其中發生了什麼。
「如果我說他比我更冷血,更無情你信嗎?」
「當然!」果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我的父皇曾經對我的母後很好,如果不是那個女人的出現的話,這一切都不會被打破。」
「女人?什麼女人?」洛雪依記得上次太後也說過一次,這個女人到底指的是誰呢?
「鏡家的男兒,骨子里都有一種強烈的征服欲。我的父皇遇到了一個女人,他瘋狂地迷戀她,寵愛她,可是最後換來的,只有背叛!從小父皇就告訴我,想要的東西,哪怕用盡手段也一定要得到!只有絕對的掌控,才是王道。」
他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是看著洛雪依的。
然而洛雪依並沒有說話,只是皺著眉頭。她熟讀兩國史書,卻為何沒有看過關于這個女人任何的記載?她到底是誰呢?
「好了,不說他們了。嘗嘗這個魚,剛剛做好的。」
他給洛雪依夾了一塊魚,之後便看著她,沒有說話。但是洛雪依知道,如果自己不吃,他一定會用別的方式讓她吃下去的。
不得已,她夾了起來,放進了嘴里。可是味同嚼蠟。
鏡雲絕眼中閃過精光,嘴角揚起了難得的笑意。
「什麼時候讓我回去。」洛雪依放下筷子問道。
「如果朕說不會放你走了,你會怎麼樣?」
「皇上真會開玩笑。」洛雪依說道。不過心里十分不平靜。
鏡雲絕和她東拉西扯,可是就是不談送她回去的事情。
可是很快,洛雪依便感覺不對勁。因為她開始感覺自己全身發熱,臉上也開始出現了不正常的潮紅。她瞬間明白了發生了什麼事。好卑鄙的鏡雲絕,居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鏡雲絕並沒有動,只是這樣看著她,「很難受?」
「無恥!」洛雪依罵道。
「難受的話就說出來,不要忍著。」鏡雲絕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洛雪依極力克制自己的感覺。她想要松一松自己的衣領,可是一想到里面的變聲鎖,生生地忍住了。
鏡雲絕慢慢地靠近她,可是洛雪依卻試著遠離他。
「不要過來!」這藥力很猛,她只能盡力保持清醒。
可是她哪里能阻止得了鏡雲絕。一下子被他困在懷里。他身上的感覺讓洛雪依感覺好舒服,但是她心里知道不能靠近,絕對不能靠近。
鏡雲絕的手開始若有似無地撩撥她,「乖,告訴朕,你是不是洛雪依?告訴朕,朕就給你!」
她的意識開始模糊,可是她下意識地搖頭。這是圈套,鏡雲絕的圈套。
見她還在扛著,鏡雲絕接著說道︰「只要承認你是洛雪依,朕就不會讓你這麼難受了。」
洛雪依靠著他,她仰頭,輕輕地啃咬鏡雲絕的脖子。她雖然難受,可是還極力地保持著清醒。
這個惡魔,居然還想要用這麼卑鄙的方法逼她就範!
猛然間,洛雪依推開了他,接著縱身跳進了水里。
冰冷的水瞬間讓她清醒,耳邊響起了鏡雲絕的喊聲。
很快,洛雪依便失去了意識。然而她跳進了水里,緊接著便有一個人也跳了進去。
秦佑澤趕來的時候,便看到了洛雪依落水的這一幕。他想都沒有想,便跟著跳了下去。
鏡雲絕冰冷的眼神望著這一切,他所用的藥藥性很強烈,她居然死咬著不承認。
秦佑澤很快抓住了洛雪依,可是她滾燙的身體,讓他心里一沉。
等他把她救上來的時候,鏡雲絕已經離開了。現在已經顧不得鏡雲絕了,因為洛雪依一直在低語。
「好熱,好難受!」洛雪依感覺自己全身就像是著火了一般。
「該死!」秦佑澤低咒了一聲,吩咐立刻回府。
洛雪依如藤蔓一般纏上了秦佑澤的身體,他身上冰冰的,好舒服。
秦佑澤也是男人,這樣的洛雪依讓他恨不得立刻化身為狼。可是,他還是硬生生地忍住了。她不清醒的時候,他不會強迫她的。
「月隱,月隱呢!」秦佑澤一進門便大聲喊道。
月隱連忙出來,「怎麼了?」
他們兩個人全身都是水,而且洛雪依的臉頰是不正常的潮紅。
「她被鏡雲絕下了藥,快想想辦法。」
月隱連忙讓他放下洛雪依,接著給她把脈。可是他的眉頭越皺越緊,「佑澤,她的解藥只能是男人!」他說的十分的明白,這個藥十分的陰險,通過其他藥物根本就不能解除藥性。
「怎麼會這樣?」
「鏡雲絕的心思,你我都清楚。他這麼做,就是不留余地。要怎麼做,你想一想吧。」月隱起身,嘆了口氣,該面對的終究還是要面對的。
秦佑澤把所有人都趕了出去,屋子里只剩下了他們兩個。
他除去了洛雪依的濕衣服,用被子蓋住了她的身體。
現在洛雪依就像是在冰與火中煎熬一樣。
她亂動著,試圖緩解自己的難受。秦佑澤除去了自己的衣服,把她壓在了身下。
找到了她的唇,秦佑澤便吻了下去。洛雪依仿佛是找到了甘泉一般,雙手攀上了他的脖子,加深了這個吻。
秦佑澤的手撫上了她的渾圓,手上的力道泄露了秦佑澤急切的心情。吻已經滿足不了他了。一點點地向下,在她的身上留下了點點紅梅。修長有力的手揉捏著她的花瓣。很快便感受到了她的濕意。
他抽回了手,在她的唇上吻了她一下,說道︰「洛雪依,醒醒。我是誰?」
「我好難受……救我……」她無助地說著,可是秦佑澤卻不放過她。
「洛雪依,看清楚我是誰!告訴我我是誰!」
他不要她把他當成別人,不管她是清醒的還是迷糊的,都要知道,此刻眼前這個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