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著鏡雲絕冰冷的聲音,那個假的洛雪依顯然底氣不足。愛睍蓴璩然而不知道是真的還是裝的,她暈過去了。
洛雪依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幕,她不得不承認,這個冒牌貨確實很完美。可是,這麼做不會太冒險嗎?
見她暈過去了,鏡雲絕命人把她放下來,關進地牢。
「好看嗎?」鏡雲絕轉身對洛雪依說道。
「皇上還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居然這麼對待一個弱女子。」洛雪依看著那個女人遠去的背影,說道塍。
鏡雲絕卻幽幽地說道︰「朕可是等著你教會朕憐香惜玉呢!」
等他離開了,洛雪依一直在想他話里面的意思。剛要走,唐曉漫便走了過來。
「有事?」洛雪依問道栗。
唐曉漫看了看四周,對她說道︰「妹妹可否借一步說話?」
不知道她葫蘆里賣的什麼藥,不過她還是同意了,跟著她來到了她的寢宮。剛一落座,唐曉漫便開口說道︰「想必妹妹也听說過關于今天那個女人的事情吧。」
「不錯,有所耳聞。」
「妹妹,今天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那個女人就是一個狐狸精,她如果真的回宮了對我們沒有任何好處。而我想,妹妹現在應該是和我有同樣的目的的。不如,我們合作如何?」
洛雪依的心中瞬間明白了她的想法,想要借助自己的手除掉那個假的洛雪依嗎?如意算盤打得還真是響。
看著她毫不感興趣的樣子,唐曉漫有些著急。等了一會兒,洛雪依說道︰「蘭妃娘娘說的話我就不太明白了。什麼叫我們有同樣的目的?我又不認識那個女人,她的死活,和我有什麼關系?」
「妹妹和皇上的事情誰不知道。既然妹妹已經走出了這一步,那麼入宮只是遲早的事情了。」真當她是瞎的嗎?她早就知道了這秦雪痕勾/引皇上的事實了。
「錯!我和蘭妃娘娘不一樣,我和他只是露水夫妻。等時間一到,我還是要出宮去的。所以恐怕沒有辦法答應蘭妃娘娘的要求了。」
「你都已經和皇上有染了,如何能回到秦佑澤的身邊?」唐曉漫有些難以置信。
可是洛雪依卻無所謂地說道︰「他是斷袖,你認為他會在乎嗎?」
這下唐曉漫有些拿不準主意了,的確,如果是一般的男人,根本不會讓自己的妻子進宮來的。
洛雪依起身,「蘭妃娘娘,有些事情呢,我是幫不了你的。先告辭了。」
原本唐曉漫想的很好,和秦雪痕聯手,然後再借機除去她,一箭雙雕。但是這個女人比她想象中的要難對付的多。
鏡雲絕並沒有回去,而是去了原來冷宮的位置。那里現在是一座宮殿,十分豪華的宮殿。鏡雲絕恢復了這里本來的樣子。
走進去,里面雕梁畫棟,所有的東西都是最好的。可是唯一格格不入的便是一根很長很長的黃金鏈子,這鏈子一頭埋在地下,而另外一頭則隨意地放在地上。
這根鏈子一直留在這冷宮之中,沒有人能把它拿出來。是這場大火讓它重見天日了。鏡雲絕撿起地上的鏈子,看了又看。
這里,當年是父皇的禁地。除了父皇,任何人不得靠近。
然而年幼的他,對這個地方十分好奇。因為每一次他偷偷地靠近的時候,總是會听到這根鎖鏈發出的聲音。仿佛這里面鎖著什麼人一般。
直到有一天,他終于敵不過自己的好奇心,推門進來了。看到的居然是一個很美很美的女人。本來鏡雲絕覺得他的母後就已經很漂亮了,但是看過她之後,還是不由得驚嘆。
可是這個女人的腳踝上卻拴著這個鏈子,仿佛一只斷了翅膀的鳥兒一樣,掙月兌不開。
那個女人看見他之後並不吃驚,她靜靜地,不哭不鬧。鏡雲絕當時不敢多呆,只是偷偷地看了一眼便連忙跑出去了。
從此之後,他好像漸漸地明白了,母妃的眼淚,父皇的暴怒,好像都和這個女人有關系。
當時的他天真地想,如果她死了,是不是一切都會回到原點。
所以,才會有後來發生的一切。
正出神,听見門外有動靜,鏡雲絕漸漸地回神,「進來吧。」
嚴修走進來,說道︰「主子,近來丞相並無異樣。而且,當他知道那個消息的時候,也並沒有太多的表示。」
知道自己的女人背叛了,居然還能沉得住氣。鏡雲絕點了點頭,示意他退下。
秦佑澤和鏡雲絕兩個人是水火不容,但是誰都不可能滅了誰。因為他們的手中,都有對方想要的東西。在沒有拿到手之前,他是不可能殺了他的。
鏡雲絕放下手中的金鏈,起身。這里,是他準備金屋藏嬌的地方。他現在或多或少有些理解父皇的做法,如果一旦找到洛雪依,那麼他不介意她的後半生都在這里度過。
想起了地牢的那一位,他還是要去看一看的。畢竟,能把替身做成這個樣子,也是需要費一番功夫的。
「怎麼樣了?」一進地牢,鏡雲絕便在準備好的椅子上坐下了,隨口問道。
「還沒有招。」獄卒回道。
「沒有用刑嗎?」
「這……」獄卒為難了。他們都知道洛雪依的身份,不敢貿然用刑。而且沒有皇上發話,如果真的打壞了,那麼他們十個腦袋都不夠砍的。
鏡雲絕並沒有為難他們,只是吩咐道︰「把人帶來。」
那個假的洛雪依顯然體力恢復了一點,看著鏡雲絕的膽子也大了起來。
「說,你是誰,有什麼目的!」鏡雲絕問道。
「我自然是洛雪依,你把我抓來,難道還要問我是誰嗎?」
見她還在嘴硬,鏡雲絕冷笑,「不說也可以,朕有的是耐心等你說。」說完,便坐在一旁喝茶。然而此刻卻有人上前,把她綁在刑架上。接著就開始一點一點地用劍挑開她的衣服。
「不說沒關系。這里有的是男人,朕想他們一定會喂飽你的。」
顯然,那個女人還在死扛著不說。因為她覺得,只要她一口咬定她是洛雪依,那麼鏡雲絕就不會把她怎麼樣的。
此刻,她的身上已經空無一物了。鏡雲絕欣賞著眼前的女人,不過眼楮里面沒有絲毫***的色彩。她的身材不錯,可惜,再怎麼偽裝容貌,身材是不能騙人的。鏡雲絕已經沒有了耐心,一揮手,下面的人得令。很快,地牢里面便想起了慘叫聲。假洛雪依真的沒想到他居然能這麼做,居然真的叫這些男人踫她。
這些男人哪里懂得憐惜,只知道發泄***。很快她的便都是血,她慘叫著,鏡雲絕有些不耐煩,「還不說嗎?」
「我說,我說,求求你讓他們放開我!」
鏡雲絕一抬手,那些男人就算再想發泄,也不得不停止。而那個冒牌貨躺在地上,費力地合上自己的雙腿。
「怎麼,還沒嘗夠這種滋味?」
那個女人今天算是領略到了鏡雲絕的暴虐。她開始有些後悔這麼做了,不過現在不是後悔的時候,如果這件事她辦不好的話,那麼也會是死路一條。
「我是瀾滄國派來的,因為和公主長得有幾分相似,所以他們讓我來刺殺你。」她說出了早就已經練習了幾百遍的說辭。
「哦?你說你是瀾滄國的人,朕要怎麼相信你呢?」
「我的衣服里有皇上給我的密函。」
很快,便有人從她那一堆衣服中找出了一封信,交給了鏡雲絕。他打開一看,這里面的內容大致就是鏡雲絕害死了洛雪依,瀾滄國報仇,等等。
單憑一封信就下結論,太過草率。鏡雲絕看著那封信沒有出聲。可是隨後,又從她的衣服中找出了一塊令牌。
鏡雲絕知道那塊令牌是瀾滄國皇帝才有的,據說一共有兩塊。
「這是皇上給我的,說是我可以隨意差遣侍衛替我辦事。只要我能殺了你,皇上就會封我為公主。如果我不能的話,我的家人就不要想活命了。」她一邊哭一邊說道。
鏡雲絕緊緊地握住那塊令牌。膽子不小啊,居然敢打他的主意。現在倒是給他提供了一個機會,如今人證物證俱在,他有足夠的理由出兵討伐瀾滄國。
「你叫什麼?」
「周泉兒。」她說道。
听完她的說辭,鏡雲絕起身,「好了,今天就到這里吧。別讓她死了,好好地看著。」
周泉兒有些害怕,不過既然他已經說了不讓她死,她的心稍稍地安定了一點。可是很快,她便因為鏡雲絕的話再次絕望了。
「這里這麼多的侍衛也辛苦了,每天挑一兩個讓她好好地伺候著。敢糊弄朕,就要敢承受代價。」
她還要在這里忍受這種非人的對待嗎?
就在鏡雲絕審問那個冒牌貨的時候,秦佑澤來找洛雪依了。
「我已經查過了,這上面的人的確都是鏡雲絕安插進去的。而且鏡雲絕運作這件事已經有一段時間了,為的就是給瀾滄國換血。而且,我收到消息,你的三哥和鏡雲絕勾結。鏡雲絕已經承諾,將來他一定會扶持你三哥成為瀾滄國的主人。」
「主人?我看是他的傀儡還差不多。」洛雪依听完這個消息十分的頭疼。
她沒有想到,她的三哥居然會做出這種吃里扒外的事情。她三哥洛承遠,的確有才干有謀略。但是因為是庶出,因此地位比不得大哥二哥。可是在洛雪依心里,他一直是那個對她關愛有加的好哥哥。沒想到,現在居然為了權力做出這種事。
不想讓她為這些事費神,可是秦佑澤知道,就算現在攔住了她,她也會偷偷地查這件事。與其讓她獨自冒險,還不如他來幫她。
「我會想辦法拿到剩下的那些名單。既然鏡雲絕這麼做了,等他一切都安排完畢,應該很快就會對瀾滄國動手了。」洛雪依真的不想看到那個場景,尸橫遍野,血流成河。
秦佑澤把她拉進懷里,「那個名單我會想辦法弄到手,所以,我不需要你去冒險。」
洛雪依有些不自在,想要從他的懷里出來,可是秦佑澤卻不放手。
沒辦法,洛雪依只好任由他抱著。她抬起頭,說道︰「把那個名單交給我父皇吧,讓他提前做好防備。」
「放心,我已經讓月隱過去了,而且月隱知道如何安排才不會驚動鏡雲絕。」
「月隱去了?那真是要辛苦他了。」在洛雪依的印象中,月隱好像除了采藥之外,幾乎不怎麼出門的。
「放心,他不去也得去。」秦佑澤可沒有說,是月隱和他打賭輸了才不得不去的。
他們打賭鏡雲絕能多久識破那個假的洛雪依。月隱說需要一天,而秦佑澤說只要半天。
事實證明,秦佑澤是對的,所以月隱就只好乖乖地去跑腿了。
看了看時辰,秦佑澤對洛雪依說道︰「寶貝,好好休息。今晚,我帶你去冒險。」
「去哪里?」
「當然是去了解一下那個冒牌貨。」
秦佑澤說完,便在她的唇上飛快地吻了一下。然後起身離開了。
她心里多少還是有點感激秦佑澤的,因為他知道,她現在最想做的就是弄清楚那個女人的身份來歷。
晚上,洛雪依早早地吩咐如歡如顏,她要休息了,拒絕任何人的打擾。關了房門,洛雪依在里面靜靜地等著秦佑澤的到來。
「不是說睡了嗎,怎麼眼楮還瞪得這麼大?」鏡雲絕的聲音傳來,嚇得洛雪依的手一抖,險些把茶盞掉到地上。
他是怎麼進來的?為什麼她根本沒有听到通報聲?
洛雪依的心里有些著急,畢竟秦佑澤會來。可是鏡雲絕在這里的話,她想要走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了。
「你在害怕嗎?」看著她的動作,鏡雲絕上前說道。
「是啊,皇上突然出現,真是嚇了我一跳呢。」
「為什麼這麼早就關門了?是不想朕來,還是在這里等著會情郎呢?」鏡雲絕凌厲地審視著她。
此時洛雪依已經鎮定了,「皇上公然前來自然會引人說三道四的。這樣不是更刺激嗎?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嘛!」
「哦?那你的意思是,你在和朕偷情了?」
「不然呢?皇上認為我們在干什麼呢?」她嬌笑著,可是心里卻有些不安。鏡雲絕已經沒有了耐心,一揮手,下面的人得令。很快,地牢里面便想起了慘叫聲。假洛雪依真的沒想到他居然能這麼做,居然真的叫這些男人踫她。
這些男人哪里懂得憐惜,只知道發泄***。很快她的便都是血,她慘叫著,鏡雲絕有些不耐煩,「還不說嗎?」
「我說,我說,求求你讓他們放開我!」
鏡雲絕一抬手,那些男人就算再想發泄,也不得不停止。而那個冒牌貨躺在地上,費力地合上自己的雙腿。
「怎麼,還沒嘗夠這種滋味?」
那個女人今天算是領略到了鏡雲絕的暴虐。她開始有些後悔這麼做了,不過現在不是後悔的時候,如果這件事她辦不好的話,那麼也會是死路一條。
「我是瀾滄國派來的,因為和公主長得有幾分相似,所以他們讓我來刺殺你。」她說出了早就已經練習了幾百遍的說辭。
「哦?你說你是瀾滄國的人,朕要怎麼相信你呢?」
「我的衣服里有皇上給我的密函。」
很快,便有人從她那一堆衣服中找出了一封信,交給了鏡雲絕。他打開一看,這里面的內容大致就是鏡雲絕害死了洛雪依,瀾滄國報仇,等等。
單憑一封信就下結論,太過草率。鏡雲絕看著那封信沒有出聲。可是隨後,又從她的衣服中找出了一塊令牌。
鏡雲絕知道那塊令牌是瀾滄國皇帝才有的,據說一共有兩塊。
「這是皇上給我的,說是我可以隨意差遣侍衛替我辦事。只要我能殺了你,皇上就會封我為公主。如果我不能的話,我的家人就不要想活命了。」她一邊哭一邊說道。
鏡雲絕緊緊地握住那塊令牌。膽子不小啊,居然敢打他的主意。現在倒是給他提供了一個機會,如今人證物證俱在,他有足夠的理由出兵討伐瀾滄國。
「你叫什麼?」
「周泉兒。」她說道。
听完她的說辭,鏡雲絕起身,「好了,今天就到這里吧。別讓她死了,好好地看著。」
周泉兒有些害怕,不過既然他已經說了不讓她死,她的心稍稍地安定了一點。可是很快,她便因為鏡雲絕的話再次絕望了。
「這里這麼多的侍衛也辛苦了,每天挑一兩個讓她好好地伺候著。敢糊弄朕,就要敢承受代價。」
她還要在這里忍受這種非人的對待嗎?
就在鏡雲絕審問那個冒牌貨的時候,秦佑澤來找洛雪依了。
「我已經查過了,這上面的人的確都是鏡雲絕安插進去的。而且鏡雲絕運作這件事已經有一段時間了,為的就是給瀾滄國換血。而且,我收到消息,你的三哥和鏡雲絕勾結。鏡雲絕已經承諾,將來他一定會扶持你三哥成為瀾滄國的主人。」
「主人?我看是他的傀儡還差不多。」洛雪依听完這個消息十分的頭疼。
她沒有想到,她的三哥居然會做出這種吃里扒外的事情。她三哥洛承遠,的確有才干有謀略。但是因為是庶出,因此地位比不得大哥二哥。可是在洛雪依心里,他一直是那個對她關愛有加的好哥哥。沒想到,現在居然為了權力做出這種事。
不想讓她為這些事費神,可是秦佑澤知道,就算現在攔住了她,她也會偷偷地查這件事。與其讓她獨自冒險,還不如他來幫她。
「我會想辦法拿到剩下的那些名單。既然鏡雲絕這麼做了,等他一切都安排完畢,應該很快就會對瀾滄國動手了。」洛雪依真的不想看到那個場景,尸橫遍野,血流成河。
秦佑澤把她拉進懷里,「那個名單我會想辦法弄到手,所以,我不需要你去冒險。」
洛雪依有些不自在,想要從他的懷里出來,可是秦佑澤卻不放手。
沒辦法,洛雪依只好任由他抱著。她抬起頭,說道︰「把那個名單交給我父皇吧,讓他提前做好防備。」
「放心,我已經讓月隱過去了,而且月隱知道如何安排才不會驚動鏡雲絕。」
「月隱去了?那真是要辛苦他了。」在洛雪依的印象中,月隱好像除了采藥之外,幾乎不怎麼出門的。
「放心,他不去也得去。」秦佑澤可沒有說,是月隱和他打賭輸了才不得不去的。
他們打賭鏡雲絕能多久識破那個假的洛雪依。月隱說需要一天,而秦佑澤說只要半天。
事實證明,秦佑澤是對的,所以月隱就只好乖乖地去跑腿了。
看了看時辰,秦佑澤對洛雪依說道︰「寶貝,好好休息。今晚,我帶你去冒險。」
「去哪里?」
「當然是去了解一下那個冒牌貨。」
秦佑澤說完,便在她的唇上飛快地吻了一下。然後起身離開了。
她心里多少還是有點感激秦佑澤的,因為他知道,她現在最想做的就是弄清楚那個女人的身份來歷。
晚上,洛雪依早早地吩咐如歡如顏,她要休息了,拒絕任何人的打擾。關了房門,洛雪依在里面靜靜地等著秦佑澤的到來。
「不是說睡了嗎,怎麼眼楮還瞪得這麼大?」鏡雲絕的聲音傳來,嚇得洛雪依的手一抖,險些把茶盞掉到地上。
他是怎麼進來的?為什麼她根本沒有听到通報聲?
洛雪依的心里有些著急,畢竟秦佑澤會來。可是鏡雲絕在這里的話,她想要走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了。
「你在害怕嗎?」看著她的動作,鏡雲絕上前說道。
「是啊,皇上突然出現,真是嚇了我一跳呢。」
「為什麼這麼早就關門了?是不想朕來,還是在這里等著會情郎呢?」鏡雲絕凌厲地審視著她。
此時洛雪依已經鎮定了,「皇上公然前來自然會引人說三道四的。這樣不是更刺激嗎?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嘛!」
「哦?那你的意思是,你在和朕偷情了?」
「不然呢?皇上認為我們在干什麼呢?」她嬌笑著,可是心里卻有些不安。她的大膽是宮里面女人所沒有的。唐曉漫雖然有時大膽,但是在他面前也絕對不敢說出這樣的話來。顯然,鏡雲絕似乎被她取悅了,他躺在床上,對她說道︰「既然如此,那麼不要浪費了這大好時光才好。」
洛雪依明白他的意思,順從地爬上了床,跨坐在他身上。她俯身,含住了他的唇。
她一邊吻,一邊偷偷地拿出「隨波」。快速地在手上沾了一些,然後她的手緩緩地撫上了他的胸膛,而唇也借機滑了下來。在確定唇瓣上沾上了藥物之後,她再次吻住鏡雲絕。
今天他來的突然,她並沒有事前準備好,只能采取這種冒險的辦法。
因為她在唇上涂了特制的胭脂,因此給鏡雲絕的感覺是和原來的她不同的。然而鏡雲絕感受到的是陌生中還有一絲絲的熟悉。讓他很想追逐那一絲熟悉,然後狠狠地抓住,不再讓它溜走。
洛雪依就是利用了這一點,所以每次和鏡雲絕接吻的時候,也是「隨波」最容易讓他產生幻覺的時候。
看著在床上睡去的鏡雲絕,洛雪依試探地叫了幾聲。他現在已經產生了幻覺,應該醒不了。而洛雪依今天還特意多用了一些,以防他過早地醒過來。
剛剛在他身上的時候,她便感覺到了他懷里有一個硬硬的東西。等他進入了狀態,洛雪依偷偷地把那個東西拿出來一看,那居然是父皇的令牌。
一時間,她心亂如麻。這個東西為什麼會在他的手里?難道是父皇出事了?
不行,她要見到秦佑澤,要問清楚到底外面發生了什麼事。
剛要向外跑去,便看到了從窗口進來的秦佑澤。而他看了看床上的鏡雲絕,接著視線便落到了她手上的令牌。
「這是什麼?」
「你老實告訴我,我父皇是不是出事了?」
「沒有啊。」秦佑澤有些奇怪她為什麼會這麼問?難道是鏡雲絕說了什麼?拿過她手里的令牌看了看,他仿佛明白了發生了什麼事情。
「如果沒有,鏡雲絕是如何得到這個東西的呢?這可是父皇貼身帶著的令牌,從不離身的。」
秦佑澤反復地查看著這塊令牌,很快他便看出了端倪,「寶貝,你看這里。這塊令牌的縫隙之中都是灰塵,一定是放置了很長時間才會這樣的。如果這是你父皇貼身帶著的東西,又怎麼會有灰塵呢?」
洛雪依仔細看了看,果真如此。她想想,「難道這是丟失的那一塊,並不是我父皇身上的那一塊?」
令牌的確是有兩塊,但是她父皇當年遺失了一塊。想不到居然在這里踫到了。
「這令牌來的有些奇怪,你先把這個放回去。他多久會醒來?」秦佑澤問道。
「兩個時辰吧。」
「足夠了。」
等洛雪依放好了令牌,秦佑澤帶著她出了渡月軒,向地牢方向走去。然而他們在進去之前,還要裝扮成侍衛。
洛雪依跟在秦佑澤的身後進去了,到了侍衛換班的時間了。你們兩個守著里面,領頭的侍衛吩咐秦佑澤和洛雪依兩個人。
「是。」秦佑澤答話,接著便帶著洛雪依到地牢里面了。
「怎麼會這麼幸運讓我們守這里?」洛雪依低聲問道。這也太巧了吧,那麼多的侍衛偏偏挑他們兩個。
「那個領頭的是我的人。為了不讓鏡雲絕的人發現,所以才用這個辦法的。快走吧,很快你就能看見那個冒牌貨了。」
當他們走近的時候,洛雪依遠遠地便听到了一些聲音。她已經不是小姑娘了,自然明白這聲音代表什麼。沒想到居然在地牢里也會有人歡愛。
可是當她看到那一幕的時候,陣陣惡心涌上了心頭。只見那個女人被好幾個男人圍在中央,滿身滿臉都是濁白的液體。
洛雪依受不了想要吐出來,秦佑澤用手捂上了她的眼楮,不讓她再看這骯髒的一幕。
她慢慢地平復自己,听到那些男人離開的聲音。而那個假冒的洛雪依,此刻就維持著剛才的姿勢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秦佑澤隨手挑起被扔在地上的衣服仍在她的身上,蓋住她。接著放開了蒙住洛雪依眼楮的手,示意她跟著他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