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那個服務生是不是高度近視,一雙白女敕的手在地上模索了半天都沒有找到自己的眼鏡。而邊上的幾個人看起來似乎很高興,忍不住把小服務生的眼鏡題來踢去的。
衛小小悄然無聲的走了過去,緩緩蹲子,把眼鏡撿了起來,然後走到了小服務生的面前,扯了扯她,把他拉了起來。
「喏,給你。」衛小小沖著他溫柔的笑了笑。
只見那人白皙的臉蛋微微一紅,眯著眼楮從衛小小的手上把眼鏡拿了過來,溫柔的觸感,讓小服務員又忍不住一陣臉紅。
而剛剛還在興頭上的男人看著衛小小居然打擾了他們的樂子,當下就不高興了。
尤其是他現在的褲子還是濕漉漉的,自然是怨氣難平。
「我說小妞,你知不知道我是誰?」那人邁著八字步,一臉痞樣的走了過來,絲毫沒有剛才躺在那里的感覺。
再加上這一嘴的金牙,衛小小能夠聯想到的就只有暴發戶這三個字。
「你脖子上面的鏈子又沒有寫標簽,我哪里會知道?」衛小小揚眉,不答反問。一臉的不屑,瞬間讓那個男人不爽了起來。
「哼,你這個女人,居然連我們大名鼎鼎的查理先生都不知道,你真是白活了!」旁邊一個稍胖一些的保鏢冷笑了一下,上下打量著眼前細胳膊細腿的女人。
「叫查理的多了去了,我們家門口敲鐘的那個人還叫查理呢?那又怎麼樣?」衛哆哆恰北北的瞪著那個濕了褲子的男人說道。
「大姐頭,那是巴黎聖母院里的敲鐘人伽西莫多。」衛哆哆很是無奈的走了過來,忍不住多了句嘴。
「哦?是嗎?」衛小小似乎不記得自己家門口的那有什麼巴黎聖母院。一臉的呆萌表情,讓身後的小服務員盡收眼底。
眼角不覺浮出一絲笑意,這個女人看來很有意思。
「查理,那個女人在拐彎抹角的罵你誒!」原本坐在那個叫查理的男人身邊的一個女人扯著他的胳膊嗲聲嗲氣的說道。
「我哪里有!」衛小小立刻適口否認!「我直接罵的好不好!你不要無賴我!」
「噗……咳咳……」似乎對于衛小小這超級‘快’的反應邏輯有些不適應,站在衛小小身後的小服務生忍不住狠狠的咳嗽了幾聲,才沒有讓自己笑出聲來。
反倒是衛小小立刻察覺到了不正常之處,指著小服務生看著叫查理的男人說道「喂喂,你們這群人,已經把他打成內傷了,你們打算怎麼賠?」
臉色已經被衛小小氣成豬肝色的男人幾乎是顫抖著指著衛小小,大聲的咒罵道「你這個賤人居然還要我賠?我呸!」
「我呸你妹!」衛小小不甘示弱,似乎完全不在乎現在是什麼情況。
就連一旁的小服務生也有些替衛小小著急了起來,這麼招惹一個像流氓一樣的有錢人,後果無疑是可怕的。
萬一要是他們發起狠來,到時候吃虧的還是衛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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