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你打不過粑粑的……」衛哆哆在上官天澤的身後沖著衛小小比劃口型。
衛小小自然是好漢不吃眼前虧,現在連站起來炸胡蘿卜的亢奮勁都沒有了,哪里還有力氣和世界第一殺手干仗?那還不如找條米線去吊死安全的多。
「好吧,我吃就是……」衛小小撅著小嘴,一臉的不滿。等她病好了,一定要收拾回來。
看著上官天澤溫柔如水的模樣,衛小小似乎想起來了什麼事情。
「對了!」衛小小眉頭倏地擠在了一起,四處開始尋找什麼東西。
「是不是在找這個?」上官天澤伸出手來,明晃晃的戒指在柔和的燈光閃著光芒。
「咦,在你這里啊?」衛小小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小腦袋「我還以為又弄丟了。」
上官天澤輕笑,低頭俯身去親吻衛小小的額頭「以後這枚戒指就交給你來保管。」說著上官天澤從另一個口袋里面拿出了一條白金的項鏈,是之前早就幫衛小小選好的。
只是一直沒有時間送給她,現在正好加上這枚戒指一起東給她。
「這是我對你的承諾,也是你對我的諾言。」上官天澤將戒指套在項鏈上給衛小小帶了起來。
迷茫了一下,衛小小似乎還沒有弄清楚上官天澤剛剛說的那一段情話,于是衛小小眯著杏眼,弱弱的問了一句「你說的我對你的諾言,是不是指的是,等你老媽出現之後,我一定要打的她滿地找牙?」
「……」上官天澤真是啼笑皆非,幾近寵溺的捏了捏衛小小的鼻子,柔聲道「你說是,那就是了。」
外面的小雨一直淅淅瀝瀝的下著。不是擊打著窗台,發出啪啪的聲響,整個房間都洋溢著甜蜜的味道。
借醫生的急眼,衛小小真的第二天就很快好轉了,只是上官天澤才不會相信什麼第二天完全康復的鬼話,死活非要衛小小第二天按時吃藥。
于是乎……
「上官天澤!你再逼我!信不信老娘現在就跳下去!」大清早的衛小小就站在窗台邊上,雙手扣著窗戶,沖著房間里面尖叫著。
「媽咪,你還是下來吧,萬一掉下去砸壞了東西,到時候爺爺肯定是要你賠錢的。」衛哆哆很是淡定的說了這麼一句。
似乎對于衛小小動不動就鬧騰的情況已經習以為常。
「你……你先讓他把藥瓶子給我拿遠一點,否則我就跳下去!」衛小小依舊很是堅持的站在窗戶台上。一臉求救的看著衛哆哆。
「哎……」衛哆哆瞬間有種家門不幸的感覺,默默的從小桌子旁邊站了起來,然後默默的爬到了衛小小的旁邊,然後雙手抓住衛小小大腿邊上的窗戶邊。
「粑粑,你要是再逼媽咪吃藥,信不信哆哆現在就跳下去!」衛哆哆極盡模仿衛小小的形象站在比他高半頭的窗戶邊上,一臉悲愴的看著上官天澤。
「額……」上官天澤扶額,索性直接坐在邊上看著他們娘倆說道「哆哆,你先長過窗戶台再說。」
酒酒今天家里有點事情,回來很晚,但是六更以上今天一定保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