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究竟作祟的原因,上官天澤甚至覺得衛小小其實沒有那麼抗拒自己,于是猛的摟住她的小身子,直接把她壓在了地上,粗重的喘息聲間隔在兩人之間,上官天澤幾乎是貪婪地吸吮著她唇,絲毫不給她任何喘息的空間。
好在上官天澤還有那麼一丟丟的理智,感受到了地上的寒氣,上官天澤想都沒想就把衛小小整個人撈在了懷里,大步向著臥室走去。
修長的指頭在衛小小的身上不停的游走,透著濃濃酒味氣息的唇一刻不停的覆在她唇上。下一秒,他幾乎粗暴的扯開她的睡衣,毫不留情的發泄自己積蓄許久的欲︱望。
他愛慘了她,只是想寵她,卻總是在不知不覺中傷害她。他恨的是自己,恨自己沒有保護好她……
夾雜著一絲憤怒,上官天澤和衛小小在床上折騰了整整一個晚上。
當第二天陽光像往常一樣從外面的窗戶照進來的時候,上官天澤從頭痛中醒來,懷中的人兒因為上官天澤的動作忍不住嚶嚀了一聲,然後動了動,換了個姿勢又繼續抱著他睡了起來。
老天!她這睡姿實在是有夠撩︱人!
光潔的後背就這麼暴露在空中一覽無余,唯有小月復上一丁點被子證明衛小小曾經是蓋著被子的。再往下看,修長的雙腿索性直接盤在自己的腰上,已經讓原本就突出的部位更加突出了。
要說昨晚是趁著酒勁才敢做那麼多的事情,這清晨已經酒醒了,上官天澤反倒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上官天澤深呼吸了幾次,這才伸出手來幫衛小小把被子蓋好,然後整個人悄悄的從床上滑了下來,偷偷的穿上衣服走出了臥室。
凌亂的頭發外加衣衫不整的衣服,上官天澤就這麼站在臥室的門口,而衛哆哆和迪安兩個人早早的就坐在客廳的沙發對戰開了。
瞧著上官天澤從房間里面走出來,衛哆哆幽幽的說了一句「粑粑,明天我可不可以跟迪安蜀黍出去誰,你和媽咪打架的聲音好吵……」
衛哆哆刻意加重了‘打架’兩個字的讀音,搞得上官天澤無奈的翻了翻白眼。
自顧自的坐到了沙發的另外一邊,上官天澤整個人靠在上面,時不時的用手捏著疼痛的太陽穴。
「迪安,今天公司里有什麼事情?」眯著眼楮似乎沒有要睜開的意思,上官天澤已經開始要繼續從上官家逃避出去了。
迪安和衛哆哆兩人互覷了一眼,忍不住弱弱的說了一句「你們兩個人難道還在鬧別扭?」雖然說不出他們是哪里別扭,但是一家人都看的出來,最近他們兩個人相處的氣氛很是不正常。
「我在問你問題。」上官天澤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打死都不去回答這個問題。
迪安‘哼’了一聲,假裝生氣的合上了筆記本說道「沒有,今天的事情已經做光了。」下巴微揚,一臉的傲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