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甩了那些鬧洞房的人,小兩口終于可以在一起好好甜蜜甜蜜了。愛睍蓴璩
新房是在冷昱爵的公寓,這套公寓倒不是復式,但地方卻很大。
徐子蕾將禮服月兌掉就去浴室泡澡了,這一天可真是把她累壞了,接人,招待到敬酒……那絕對不是蓋的工作量!
浴缸里水流溫熱,全身放松下來,泡在里面很舒服,徐子蕾泡著泡著便慢慢地進入了夢鄉。
冷昱爵是在外面急壞了,心想他一個澡早都洗好了,又燒了點開水,他的新婚小妻子怎麼還不見出來,看著時間都四十多分鐘了熨。
還好新房的每個房間的鑰匙都放在客廳茶幾的抽屜里,冷昱爵二話不說,直接快速走到客廳里拿了鑰匙,把浴室門打開。
女孩滿面紅光的躺靠在浴缸內,涓涓水流傾泄下來,浴室里又是一片氤氳霧氣……遠遠的看上去簡直美輪美奐。
冷昱爵早就心猿意馬了,感覺扯過一旁的大浴巾就過去將人撈起來裹住抱回房姐。
徐子蕾睡得很沉,他輕手輕腳的並沒有吵醒她。
她的頭發還濕漉漉的,冷昱爵用毛巾墊在床單上,讓她暫時躺著,然後立馬從櫃子里將那天在嘉園發現的東西翻出來……
打開盒子,隨手勾出一件,冷昱爵微微勾唇,惡趣味滿懷。
情趣內衣神馬的……這時候用實在太是時候了……
冷大人快速給徐子蕾穿上後,就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的小妻子美好的身段……
給她穿的是件黑色帶蕾絲的輕薄紗壯內衣……徐子蕾原本身段就很好,凹凸有致,又加上剛泡完澡,全身呈現出一種粉粉的紅,渾身上下隱隱約約露出點膚色,相當誘人,冷昱爵看得雙眼直冒火。
他怕她感冒,特意把室內溫度打的極高,然後就開始慢慢的覆在她的身上輕輕的吻。
徐子蕾是在一陣濕吻中醒來的,睡夢中有的人一直在她脖子間啃來啃去,她微微睜眼,雙手下意識的想要推開在身上作亂的人,卻被人一下子抓住手舉在頭頂……
「寶貝兒……今晚是我們的新婚夜……」
徐子蕾突然就驚醒了,雙眼驚恐地看著他,「老公……今天好累……還是不要了吧?!」她已經累了一天了,渾身上下都酸死了。
聞聲冷昱爵卻是笑著,剛毅的臉上帶著一直中攝人心魂的笑容,魅惑的讓人毫無招架之力。
徐子蕾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他,不禁、看得有些失神。
冷昱爵微微揚眉,對她傻乎乎的樣子很是滿意,「老婆……你不記得衣櫃里的那盒東西了嗎?」
他笑容無比風***……徐子蕾瞬間就有種錯覺︰果然風***都是男人的本質,優良傳統啊……連平常最一本正經的人現在都這樣風情萬種……
可是想了想也不對啊,到底衣櫃里放了什麼盒子?
「我沒有放啊?」她來這邊也不過住了幾天而已,買什麼也都是和他一起去超市置辦的,哪里有偷偷的藏什麼盒子?
「看看你身上……」冷昱爵看著她玲瓏有致的身體,黑色的瞳孔愈發的濃墨,帶著一種深深的***。
徐子蕾心一顫,忙低頭……
額——
她突然就驚恐起來,忙解釋,「老……老公……這不是我的,是意濃姐她買的!」這要是真的做起來,她明天……到後天就別想下床了!
「呵呵……」冷昱爵不著痕跡的笑了笑,突然就輕聲細語的問她︰「老婆,你餓嗎?」
徐子蕾一頓,不知道他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麼藥,不過她還真是餓了,這一天她根本就沒吃什麼東西。
「有點餓。」徐子蕾如實回答,冷昱爵笑容滿面,越來越開心,看著她的目光都帶著一種不言而喻的興奮,「那我下面給你吃好嗎?」
徐子蕾點點頭,以為他是看了她這樣的著裝所以暗潮涌動了,趕緊拉過一旁的絲被將自己的身體裹住,「……好。」
冷昱爵一听更加興奮了,直接動手將她剛裹起來的絲被就大力扯開,丟在一旁,又迅速的把自己剝了個精光,直立起身子,身下小昱爵正雄赳赳氣昂昂地對著徐子蕾,「老婆你答應的……好好愛、撫它吧!」
「……」徐子蕾大囧,這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意思……
下面給你吃……下面給你吃……吃你妹!
女王生氣了,使出全身力氣,作勢一推,在使勁兒朝他、腰部踹兩腳抱著絲被,「冷昱爵,你去死吧!」
說著,她氣勢洶洶的離開臥室走進客房,在冷昱爵還沒沖進去之前,砰的將門反鎖上。
「今晚你敢踫我,這輩子就等著做清湯和尚吧!!!」
冷大人面色鐵青,眼睜睜地看著門在離他鼻子還有0.001米的地方被鎖上……
小潑婦!!!欺負他拿他沒辦法……沒肉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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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豪國際總統套房
白薰心情不好喝多了,徐子墨將醉酒的白薰扶進去,小心翼翼的放倒在床上,他又轉身去浴室給她擰了條毛巾替她擦臉。
她原本就生的好看,明艷動人,徐子墨溫柔的擦拭著她白女敕的皮膚,仿佛這是件無價之寶那般小心翼翼。
在他心中,白薰是這麼多年來唯一一個走進他心里的女人。
不驕不躁,淡定如冰,永遠帶著優雅的笑容,就像是一朵聖潔的白茶花。
那麼多年在社會上模打滾爬,徐子墨早就不相信什麼一見鐘情的愛情,直至遇見白薰。
她就像是一朵開在他心尖上的妖艷罌粟,他越是靠近就越想靠近,然後慢慢的就無法自拔。
徐子墨想,即便白薰不愛他,他也無法再放開她,他本就是有著一種執著和執念的人。
將她的臉擦拭干淨,徐子墨便要起身離開,可不料,卻被白薰緊緊的抓住他的手。
他听見她說︰「不要走……別丟下我一個人……」
徐子墨的心一下子就軟了,本就對她沒什麼脾氣,此刻更加沒有了。
微微嘆氣,他溫柔的說︰「好,我不走。」白薰睡得很不安穩,她的手一直抓著他的手,她穿著低胸禮服裙,大概是太修身了,有些不舒服,她下意識的就松開手去月兌禮服裙。
禮服裙的拉鏈已經拉了下來,皺巴巴的褪下來一點點,露出完美的溝壑。徐子墨忙別過眼制止住她的動作,白薰微微睜眼,半醒著看著他。
她此刻的腦子里一片混亂,只知道自己的心很疼,她想都沒想,就坐起身雙手勾住徐子墨的脖子,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吻上他的唇。
她喝得很多,幾乎是用一種笨拙的方式在吻他,在他大人唇上蠕動著、摩擦著。
她突如其來的親吻,讓徐子墨有著一絲的驚訝,待他反應過來下意識的想要推開他,卻被白薰緊緊的抱住,固執的吻著。
她接近與啃咬的肆虐著他的唇,可盡管是愛,徐子墨也不想在她不清醒的時候做出這樣的事情,他明白她和其他的女人不同。
「白薰,你看清楚我是誰!」徐子墨用力拉開她,近乎于低吼著出聲,他非常不爽這樣的白薰,因為一個男人甘願墮落自己。
可白薰卻抬起頭,一雙美眸中氤氳著一絲霧氣,似挑、逗似邀請,誘人無雙,她朱唇微啟︰「子墨……我知道是你……」
僅僅這樣一句,就足以讓徐子墨瞬間淪陷,他知道白薰心里還是有他的,就算是清醒以後,後果未知,他也不會再放開她!
「白薰……你當真?」他再次認真問出口。
「嗯。」白薰點點頭垂下眼去,她的手還抓著他的衣角,醉酒的臉蛋微微泛紅,讓人激蕩不已,「子墨,吻我。」
再次抬眸,她眼中已是一片堅定。
徐子墨二話不說,立即勾起她的下巴重重的吻上她的唇。
溫熱的舌尖輕輕掃過她紅潤圓滑的唇瓣,輕輕敲開,慢慢往里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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