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薰冷靜了許久才找到自己的聲音,她直視著他如墨般的雙眼問道,「我只想問你一個問題,你老實告訴我,那一次……你到底有沒有踫我?」
自然知道她是在說什麼,徐子涵微微一頓才說︰「沒有。愛睍蓴璩」
白薰了然一笑,那笑容中帶著濃濃的苦澀,明明知道是這個結果卻依舊忍不住心寒,她不想再去計較他到底為什麼接近自己了,為什麼讓她誤會自己和他發生了關系,反正不論過程是怎麼樣的,結局都是一樣的,不是麼?
「子涵……謝謝你……」謝謝你不愛我,卻保留了我的清白……白薰說完就推開椅子離開了。
徐子涵在她走後便掏出手機撥打了另一個人的號碼燧。
「今天去找冷昱爵了?」修長的手指端起咖啡杯隨意抿了一口。
電、話那頭的人似微微一頓才道︰「許久不見了,所以聊聊天而已。」
「我不管你因為什麼過去見他,你只要記住一點,他已經結婚了,我讓你回來並不是為了讓你見他的!猷」
「……為什麼?這兩件事明明就不相干!是因為他結婚了?他的妻子你認識?」紀文音有些激動,「子涵,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你和爵他是同事?」
「你沒有問。」因為剛才白薰的事情,徐子涵不免有些煩躁,紀文音卻听著十分難受,「子涵,你到底還有什麼事情瞞著我的?你做的這些事我越來越不能理解了。」
徐子涵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聲音平靜到原來的樣子,溫和得道︰「音音,抱歉,最近有些累了,所以……我和冷昱爵是同事這件事,我並沒有覺得有和你說的必要,我和他不過就是點頭之交而已,況且,你認為以我和你的關系,我會對他說我認識你?而且……關于你和他的事情,我也是在近期才知道的。」
紀文音聞聲,微微的嘆了口氣「算了,我本來就沒怪你。我和他都那麼多年沒有見面了……現在見起來還真是尷尬……」
徐子涵沒有說話,紀文音又道︰「听說白薰也在這邊了?明天我們三個吃頓飯吧?好久沒見她了,還怪想的。」她三兩句就恢復到那種精神很好的狀態,徐子涵卻毫不猶豫地拒絕了她,「她剛和我踫面,說是最近太忙了。」
「哦,這樣啊,那就改天吧!」紀文音有些遺憾得道,徐子涵又問︰「你和墨韻的糾紛現在進展到什麼階段了?」
「第一次調解,我按著你的方案要求的,很顯然徐子墨拒絕了,不過還有第二次的調解,雙方還在約時間,應該就是這幾天了。」
「嗯。」徐子涵輕輕的哼了聲,「徐氏的股票呢?看著勢頭高上去就立刻拋掉。」
紀文音不禁被他逗笑,「好啦好啦,這些方面我做的可比你輕車熟路,你就好好的靜候佳果吧!」
徐子涵微微一笑,「謝了音音。」
「行了你,別忘了這事情結束後你可要跟著我會R國進入管理層哦!」
「嗯。」徐子涵再一次輕輕的嗯了聲,電、話掛斷,他看凝神向窗外一片火樹銀花的場景,久久不能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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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昱爵這天晚上回到家就把自己關在了書房,徐子蕾哄著念起對他的行徑很是不滿,都說夫妻沒有隔夜仇嘛!明明晚上吃飯的時候都已經和好了,怎麼一回來還給她臉色看?
難道說是自己太不主動了嗎?
徐女王痛定思痛,趕緊將小念起哄睡著了,丟給平媽帶回房間,然後她就拿著東西鬼鬼祟祟的跑上樓去。
書房的門緊閉著,冷昱爵坐在桌子上對著電腦正在皺眉想事情。
不得不說,紀文音的出現對他的確是造成了一些影響,怎麼說也是曾經盡心盡力愛過的人,怎麼可能隨隨便便的就能忘記?
書桌最下層的抽屜里夾著一張他和紀文音的合照,那是他們在意大利旅游的時候拍的。
那時的她笑靨如花,明亮純淨……
徐子蕾在外面趕緊換上自己的性感睡衣,免得讓人以為她是故意的,她還特意穿了件睡袍在外面,然後裝模作樣地端了一杯牛女乃走進去。
「老公吶……喝點牛女乃安眠。」她刻意放柔了聲音,冷昱爵對于她地突然出現,明顯怔了一下,隨即便把手中的照片不著痕跡的放回了抽屜里關好,起身接過她手中的牛女乃杯。
「怎麼這麼晚了還不去睡?」他皺眉看著手中牛女乃,然後嫌惡地一口氣把它喝了下去,喝完之後又覺得不太對勁,「徐子蕾,你是把冷念起得女乃粉泡給我了?」
「……」徐子蕾恍然大悟,「難怪我說今天這牛女乃味道怎麼越來越熟悉?原來是每天都對著的!」
「……」冷昱爵頓時覺得她對徐子蕾沒話可講了。
不過還木有勾、引到冷大人呢,徐小妞根本就不介意他的鄙視目光,笑嘻嘻的貓步走過去,雙臂往上一勾、纏住他︰「老公……人家好想……嗯∼∼∼」
尾調上揚,美艷如斯,她一只手勾著腰間的睡袍帶子,一扯,里面的性感小睡衣一覽無余……
飽滿的弧度,若隱若現地潔白……
冷昱爵當即就有了反應。
「勾、引我?嗯?小妖精!」他微微勾唇,雙眸緊盯著她,「那你受勾、引嘛?」徐子蕾巧笑。
「你說呢?」輕笑一聲,他立即低頭含住她誘人的唇……
此處省略若干字,妞兒們果斷自己補腦冷大人各種興奮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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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晚上,徐子墨出乎意料的沒有打電、話給她……甚至一到後來的好幾天都沒有聯系她,而她竟然也打不通他的手機,就算偶爾通了,他總是很忙很忙。
白薰沒有抱怨,只是細心的叮囑他好好照顧自己,工作再忙都不要忘了休息。
徐子墨的公司出了問題,與國外的一家跨國公司在簽訂合同後因為一些商業上的資金問題鬧了矛盾。
那家跨國公司認為資金問題嚴重威脅到了項目的進行,再加上外界的一些傳言,更加讓徐子墨的公司進入了史無前例的困境。雙方排了代表洽談,可對方的要求太過刻薄,調節不成便只有法庭上見了。
徐氏的股票最近也出現了異常變動,看樣子像是有人故意哄抬股價,徐子墨雖然早就不管徐氏的情況了,可出現這樣的異常他還有有些擔心的,再加上和徐父的關系緩和了許多,他便特意留意了一下徐氏的情況。
這不留意不知道,仔細一查才分析出來,根本就是有人故意打擊徐氏,先大量買進在哄抬股價,最後水漲船高達到最高端的時候全部拋出,股市上出現大量的股票,價值縮水,瞬間價格大跌。
徐子墨覺得很奇怪,徐氏出問題的時間幾乎是和他的公司出現問題的時間一致,都是十二月開始的然後延續至今,他冥思苦想了許久都還是很沒有頭緒。
總覺得這背後肯定有著什麼人在操縱,而且這根本就不能是巧合。
「徐子墨,我勸你還是最好還好自己的事情吧!」
他突然間就想到了徐子涵那天晚上說得這句話,可是轉念再一想,他又覺得不太可能,如果真的是徐子涵的話,那麼首先他自己就已經犯法了,國家規定公務員在在職期間是不能從事商業的,再者,徐子涵是主審民事糾紛的法官,知道這些事情本就是很正常,所以他幾乎就排除了是徐子涵做的手腳的可能。
可是如果不是他的話……他最近真的就沒得罪過什麼人了……同行雖然有可能,但是同行們無不忌憚他的手段,早在他入行時就已經雷厲風行的進行了一次大規模掃蕩。殺雞儆猴,誰還敢這麼明擺著的跟他對著來?
連著好幾天沒有看見徐子墨,就連徐子涵也沒有再出現過,白薰隱隱的感覺到了什麼不對,這天,她特意做了些飯菜裝進飯盒里就開車去了徐子墨的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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