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蕾剛走沒一會兒,冷靜的電、話就跟著來了。
與她上一次的通話,已經是好幾天之前的事情了,冷昱爵看著手機屏幕上閃出的人名,俊眉一揚,只是稍稍停頓了一下,便迅速接起電、話,〞靜兒?〞
他的聲音如往常般醇厚好听,凝結著一股成熟男人獨有的低沉穩重。
〞哥,你最近好嗎?都好久沒有跟靜兒打電、話了!〞電、話里冷靜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柔柔弱弱,就像是一個易碎的玻璃女圭女圭那般脆脆的、軟軟的。
帶著小女孩獨特的聲線讓冷昱爵不自覺的就放柔了面部線條,〞哥最近有事要忙。〞
只是一句簡單的陳述事實,此刻在冷靜眼里已然是最好的解釋了,她明白他的,向來不會對任何人解釋什麼。
〞嗯?哥哥很忙嗎?〞冷靜有些遲疑地問,〞靜兒打擾到哥哥了?〞
她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冷昱爵沒來由的緊蹙劍眉,過了半晌才低沉著嗓子道,〞沒有。〞
想了一會兒,他又道,〞即便再忙也不會丟下靜兒。〞
他的話無疑是一道無形的獨寵靈符。
冷靜一听,心里的驚喜雀躍一下子躍然紙上,聲音也連帶著歡快許多,〞就知道哥哥最疼靜兒了!〞
〞哥,靜兒好想你快點回來好嗎?〞
聞聲,冷昱爵身形一頓,心里突然涌出一抹異常的情緒。
或許多年來親密無間的相處,冷靜之于他、亦或是他之于冷靜都儼然變成了一個特殊的存在。
冷靜喜歡對著他撒嬌,喜歡拉著他的手臂,晃啊晃的,然後眨著一雙漂亮的眼楮甜甜地叫著他‘哥哥‘。
他們之間似乎從來都維持著那種不可言喻的感情。她喜歡的他全部都了解,她不喜歡的,他也都一清二楚。
自從冷靜十歲那年那件事情發生以後,她仿佛只是他一人的所屬物,她的眼神不似從前那般明媚,好像永遠帶著一層薄薄的霧,讓人看不懂猜不透。
冷家尋遍名醫,卻終是無果。這樣的情況直到冷靜十三歲那年,一次郊游失蹤才改變。
自那次以後,冷靜對于冷昱爵仿佛就帶著另一份安全感,他走去哪里,她便跟到哪里。
想著兩人的過往,他冷峻的面龐此刻也帶著一抹意義不明的柔情,〞嗯,快了。好好照顧自己。〞
他一如既往的關心,對著自己關懷備至的呵護,冷靜再次喜上眉梢,〞哥,下個月我們運動會會放假哦,說不定靜兒會來看你!〞
她歡快如只小麻雀似的說著,冷昱爵不知不覺中也微微抿唇。
〞對了,哥,听最近學校在舉辦畫展,我的作品被選上了哦。嗯,你猜猜我畫的是什麼?我〞
冷靜話還沒有說完,便有電、話差撥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