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眯眯的看著冷昱爵道,〞你不問我倒是給忘了,蕾蕾剛才還打電•話來說讓我跟您說聲,她今天生病了,就不陪您吃飯了。瞧我一時急著忙活,結果給忘了,副院您別介意啊!〞
雖然徐子蕾來電•話了是沒錯,不過僅僅是單純的請病假,嘖嘖,她就準備這麼稍微的添點油加點醋
撓了人的心,搔了人的眼了!
她這一席話倒是解決了冷昱爵的尷尬,他冷淡的點點頭,〞沒事,謝了。〞
他們走後,冷昱爵皺著眉,若有所思,昨天他說了那樣的話,她又怎麼可能打電•話那樣說?
只是
她真的只是生病了嗎?
他終是打消了去找她的念頭。無奈一笑,他轉身朝著停車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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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里,徐子蕾依舊保持著小小的姿勢縮在床上。人在清醒的時候,就喜歡胡思亂想。蒼白的唇,毫無血色的臉,她疲憊的勾了勾唇。
昨晚她都已經那樣了,冷昱爵他竟然連給她一次道歉的機會都沒有,她怎麼不心痛!其實事到如今,徐子蕾也不知道自己對冷昱爵是什麼心態了,如果昨晚她還抱有一絲希望,心中僅僅是煩躁,那今天她已經慢慢走向絕望了,一段感情,還沒有開始,便已經宣告著死亡,她沒有了那股煩躁,取代的卻是無盡的悲哀。
按照她的性格,從來不會向人低頭更加不會為人改變,然而偏偏面對冷昱爵--她突然覺得自己已經變的快不象自己了。
從之前只是單純想找個男人嫁出去--完成父兄的心願,而冷昱爵也的確是她見過的男人中最優秀的。可現在
喜歡上愛上這樣一個出色的男人並不難吧!
徐子蕾蒼白的嘴角帶著絲絲苦笑,情之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大概就是這樣的意思吧。這些時日,她對他的性格早已模清一二。這樣的男人是神一般的存在,他冷漠,她卻肆意張狂,他冷情,她卻熱情洋溢,他生硬剛毅,她時而內秀軟柔。他們如天地,如水火,他若不願意,她明白自己永遠無法把握。做錯事,她不對,她明白。可他當真就一點情誼不念的那樣傷害她?回想他的話,字字珠璣,猶如利劍,一刀刀刺向她的身體。
最後一次了,他不願意原諒她,她從此便與他形同陌路。如果說上一次她不放在心上,這一次她怎麼也無法忘記。她是女孩,自然有著女孩的堅持和自尊。
沒臉沒皮麼?
她苦笑。拿出手機,徐子蕾翻出他的號碼,開始編輯短信,或許是她給他的最後一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