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晴……」景月再也忍不住沖上前將景晴緊擁在懷里︰「對不起,我沒辦法保護你,對不起……」
「我是姐姐呀,怎麼能讓妹妹保護我?我會好好的,等我有能力了,誰都不準欺負你,誰要欺負你我就讓他十倍百倍償還,讓他生不如死!」
「你們姐倆悄悄話講夠了嗎?要麼就滾,要麼就進去干活!這下人的活一天多著呢,你還想偷懶不成?」二娘刻薄的聲音打斷了他們,那雙狐媚的眼楮里盡是輕蔑。
「走,進去吧。」景晴拉過景月正準備走進景府,突然被景依給攔住。景晴一瞬不瞬的盯著景依,不知道她還想做什麼。
景依笑得如沐春風,但是景晴只覺得惡心至極︰「二姐,還有何事?」
「你……這件衣服是哪來的?穿在你這卑賤的女人身上簡直就是可笑至極!」
景晴卻是笑了笑挑恤道︰「是一個年輕英俊的有錢公子送我的,他說他喜歡我,就送了我這件衣服。」
「哈……哈哈哈……笑死人了,你也不照鏡子?你看看你有多丑,是男人就會被嚇跑,哪還有人喜歡你?還年輕英俊的有錢公子?呸!真是不要臉!」景心氣極敗壞的沖上前去扯景晴的那純白的狐皮裘衣。
「你不配!我告訴你景晴,你就是一個賤貨,低賤的連配舌忝我腳丫子的賤貨都不配!你這輩子還妄想有男人喜歡你?妄想穿這樣高檔豪華的衣裳?簡直就是在做——春秋大夢!!」
‘啦’幾聲景心像個十足的潑婦生生將景晴身上的狐裘衣給撕破,再狠狠的丟在地上踐踏。
景晴站在那里任她撕個粉碎,嘴角卻挑起一抹掙擰的笑,若說在此羞辱之前她對他們還有一絲側忍之心,而現在全已蕩然無存。當她敬他們愛他們時,他們卻不屑一顧,百般嫌棄。那麼她便恨他們,她要讓他們後悔今天所對她做的這一切,今天是誰讓她哭出來,將來她還他一世生不如死!
「你們實在太過份了!」景月憤怒著想沖上前跟他們動手,卻被景晴拉住︰「景月,進去吧,我沒事。」
「等等!進去可以,把你的新靴子也給月兌了,打著赤腳干干淨淨的進景家的門,誰知道這這一身行頭是哪個不干不淨的雜種送的!?」
不知為何景晴听著心里很不舒服,雖然那個沐家二公子她沒見過,但是她只里不討厭他,不但不討厭還對他有一絲感激之情。
「他不是什麼雜種……他是沐家二公子!」景晴快步的走了進去,不想再與他們有過多的爭辨。
景晴知道自己這一次再踏進景家將會有更多的苦果子吃,比之前的生活堅難十倍百倍,但是她不害怕,鳳凰也要浴huo才重生,誰人不經過千般苦難才有一番成就。她這輩子不要一番成就,就為了爭一口氣!
「那個小賤人回來了?」此時東院廂房里,一道清冷的聲音緩慢的吐出口,那人貴婦模樣十足,雖是年過五十但還一頭青絲不見白發,用各種精至的發簪給綰起。
李嬤嬤雙手手掌貼于月復部,身體繃得比直,輕點了點頭︰「是,大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