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晴想掙月兌他的鉗制,但是以她的氣力卻是怎麼也無法將捆住腰身的手給掙月兌開來,她想了很久才問道︰「你為何去那狼山?」
沐世寰邪氣一笑,將那瘦弱的身子又往自個兒懷里緊了緊,雖瘦但是胸前的那兩團可是一點也不含糊啊,還記得那晚這兩團柔軟的雙峰在手掌中的觸感。想到這里沐世寰胸膛巨烈的起伏著。
「因為……我是老天爺派來救你的啊。當時你不也這樣認為的?嗯?」
「胡說八道!你,你放開我!!」景晴只覺得那家伙熱呼呼的氣息噴灑在頸間的溫度讓她有些不知所措,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登徒子!!
「放開你?我救了你,你拿什麼來回報我?」沐世寰那雙犀利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著她,讓景晴極其不自然起來。
「我除了一條命什麼都沒有了,你要就拿去!!」景晴閉上了眼,一副任他處置的表情,沐世寰挑眉,一把將她扛在了肩頭︰「我要你的命做甚?我現在只想要你的人!!」
沐世寰狠狠的將她壓在了床上,強健的身軀隨之壓了上來,景晴方寸大亂︰「不要!不要這樣!」
「別怕,我會給你最快樂的享受。」沐世寰的聲音透著一絲引誘,低沉而讓人覺得安心,讓景晴一下子放松了很多,也理智了很多。
「為什麼?」景晴那雙含淚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著他︰「是因為你救了我一命,所以想讓我的身體來嘗還?」
沐世寰緊鎖著眉頭閉上眼深吸了口氣,再冗長嘆息。沐世寰無數次問自己,遇見她是命運嗎?也許吧,不然怎會對她念念不忘?也許第一次他是為了讓她嘗還一些債,但是現在,他要的不是她的身子,而是她的心!
「暫時,用身體來嘗還吧!」沐世寰低頭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然後一一吻干了她的淚痕,唇舌相交,景晴第一次無比清淅的觸到男性的氣息充斥著自己的鼻尖。
看得出來他是個情場上的高手,對于一個小小的吻游刃有余,若是換成別的女子估計早已被吻得暈頭轉向,但是對于景晴來說,這樣的吻太過于霸道強勢,更多的不是讓她沉淪的美妙,而是害怕!
沐世寰將自己津液不斷的渡到景晴的嘴里,那些來不及吞咽的津液沿著景晴的嘴角滑下,誘/惑無比。
「丫頭,生生世世只有我能踫你!不準你再有第二個男人!」他放開她被吻得紅腫的唇伏在耳邊輕聲低吶。景晴心口一窒,不由得想到那個晚上。那個強佔他的沐家二少,甚至連一面也未見上的人,一個連名字也叫不出來的人。
只听說他不學無術,平庸粗俗,但那一晚她卻是知道他對她的溫柔,還為她趕制了上好的衣裳與鞋子,那樣的人……為何會被世人說成那樣不堪?
「在想什麼?」沐世寰輕笑著溫柔的解著她的衣帶,景晴有些抵觸的一把抓過他作亂的手︰「公子……」
「叫我十,小時候我娘就叫我十。」因為沐世寰的母親帶著異鄉的鼻音,所以‘世’字總是咬音不精準,被人听成了‘十’。十便成了沐世寰的小名,這個世上也只有娘親這樣叫他。不過以後他希望自己的女人也能這樣親昵的叫著自己的小名——‘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