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晴堅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帶著無比憎恨的眼神看著景依︰「你能裝得了一輩子嗎?總有一天會要剝去你披著的那層皮,看到真實的你究竟是有多骯髒。」
她顫顫崴崴的向前走去,景依長袖下的雙手緊握成拳,這丫頭看來是很久沒有教了,居然敢跟她這樣說話,活膩了不成?!
辛瑯緊鎖著眉頭看著她一步步堅難的離開了他們的視線︰「她也是你們景家的人?」
「她才不是!已經被爹從族譜中除名了,她身份下賤哪是當小姐的命!」景心冷哼道,將自己心里最真實的想法給說了出來。
辛瑯有些討厭這個叫景心的丫頭,景依看到辛瑯的臉色有些不對勁,笑道︰「將軍,別跟舍妹一般見識,舍妹只是心直口快了些,並無惡意的,請將軍海函。」
辛瑯臉上沒有什麼變化只道︰「如果天下的女子都像你一樣知書達理就好了。」
景依听罷臉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但她藏得比較深不輕易讓辛瑯看到。才剛回到房間,便看到景月坐在了她那時睡覺的床頭。
「景月?」
景月遁著聲音抬頭看去,只見景晴一身狼狽,那蒼白的臉色仿佛下一刻就要倒下去,景月沖上將扶過景晴︰「景晴,你怎麼了?」
景月扶向她的後背時模到了血,頓時瞪大了眼楮︰「是不是他們又欺負你了?你這個大傻瓜!你為什麼還要回來!!回來受這種罪。」
「景月,我知道你關心我。但是……」景晴將頭靠在景月的肩頭顫抖著聲音控訴道︰「我娘親就是被活活折磨死在景家的!!景家哪怕水再深我也要淌到底,我會睜大眼楮看著他們最後的結局!!」
「你身上的傷我幫你上好藥,你有傷藥嗎?」景月什麼都不再勸了,讓景晴扒在床上,景晴從懷里模出一個純金打造的小藥盒遞給了景月。
景月瞪大了眼楮,盯著這漂亮精至的小藥盒︰「景晴……這個是哪里來的,好貴重的東西。」
景晴的腦海里閃過那俊美無儔的男人,勾起嘴角笑了笑︰「一個……很好很好的男人,再也沒有像他一樣待我好的男人了。」
景月听罷欣喜道︰「天吶!真的嗎?他長什麼樣子?做什麼的?他為人如何?真的會對你一輩子都好嗎?」
「長得俊美無雙,一城之主,也許……會一輩子對我好。」景晴濕了眼眶咽下喉間的苦澀。
景月輕輕的給她上著藥,一邊細細的听著︰「即然如此,你還回來做甚?嫁給他吧,一輩子拼命的去快樂幸福,忘記景家的一切。」
「景月,我做不到……因為那種痛太痛,痛到每晚都撕心裂肺,每當我看到臉上的疤痕我就恨他們!好恨,好恨!」
景月心口一窒深吸了口氣︰「傻瓜,景晴,你這個大傻瓜!沒什麼好痛的,都是人心在做怪。如果我是你啊,我就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嫁出去,這麼好的男人,你是怎麼想的?居然忍心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