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晴氣得全身輕顫著臉色蒼白看著辛瑯︰「像你這樣的男人遲早都會要遭報應的,因為你永遠都不懂什麼叫愛一個人!就算有一天你遇到了那個你忠于一生女人也注定會失去!!」
「呵!請告訴本候,本候那個忠于本候一生的女人在誰里?不會是景月吧?哈哈哈……」
景晴雙手緊握成拳,真想狠狠的甩他一巴掌再將他的心挖出來是什麼做的︰「辛瑯!總有一天你會後悔的!」
這一句話就像一個鐵錘子狠狠的釘在了辛瑯的心上,明明不需要再乎這個女人說什麼的,可是為什麼卻是听到了心里?看著她遠去的背景辛瑯半晌才回過神來,只見景依臉色蒼白的站在一旁︰「候爺……人家真的好害怕哦∼景晴那個野丫頭雖然心地不壞,但是……」
偶爾撒嬌能當成情趣,但動不動就撒嬌的女人讓辛瑯感到有些厭倦。他是個武將,理想中的女人是有一定的擔當與堅強,而不是柔弱得只會依靠男人。
辛瑯看也沒有再看景依大步離開了,景依緊鎖著眉頭,也不知道自己哪里說錯了話,這個男人真是反復無常!
天終于放晴了,寒冬悄無聲息的離他們遠去。初春的枝丫郁郁蔥蔥充滿了生機。此時沐家東廂房那邊低氣壓籠罩在上空無法排散而去。
‘砰’的一聲只見一尾上好的古琴被狠狠的砸在了地上,一旁的丫房低下頭默默的收拾著。
「沐天詡呢?!我要見沐天詡!」此時景鈴歇斯底里的朝待候的丫頭嚷著。
「少夫人……」那小丫頭咽了咽口水膽顫心驚︰「大少爺他……他約了好友去茶樓了。」
「那晚上呢?他究竟什麼時候來見我?他都已經十多天沒有來見我了!你去告訴他,我根本就彈不出什麼情思!」景玲不安的在房間里來回的踱著步子︰「真是可笑,難道他娶女人回來就是為了給他琴蕭合鳴的?!」
除了那天新婚之夜,沐天詡便再也沒踫過她,每次看她的那眼神充滿了鄙夷,差點把景鈴逼瘋了,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錯!
那丫頭其實心底一點也不喜歡眼前的這個女人,脾氣不好不說,而且俗不可奈,他們那眼高于頂的大少爺也不知當初是怎麼看上她的?難道是豬油蒙了心?美則美矣,但根本就是個草包!
西廂房的小桃嘲諷的笑了笑,翹著腿剝著瓜子豎著耳朵听著東廂房里的動靜。沐世寰昨天才回來,但是從回到睡到現在還未起床。他們家的刺史大人竟也不管他了,就當沒有這個兒子存在。
小桃伸了一個懶腰正準備將嗑了一地的瓜子殼給掃一掃時,突然一道高大莊嚴的身影闖進了她的視線,害她一把撒掉了手中剩下的幾顆瓜子,顫抖著身子站了起來︰「老……老爺!」
「二少爺呢?」沐欽緊鎖著眉頭冷聲問道︰「他人在哪里?」
還在哪里,可不是還在床上呆著呢麼?看到小桃那慘得比苦瓜還苦的臉沐欽破門而入,只見床上正縮著一團,沐欽沖上前一把揪起被窩里的那小子,一看到他那血紅的眼楮,凌亂的頭發,蒼白的臉色,活像一只鬼,嚇得堂堂御州刺史生生的一把撒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