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的看著那靖國藩離去的背影,張揚此時心中沒由來的出現一絲說不上來的憋悶。
仔細回想著剛才靖國藩的那個條件,雖然乍听起來,好像不是什麼大不了的要求。但不知為何,張揚總覺得這個看似簡單的要求,卻隱藏著足以把自己卷入深淵的陷阱。
緊皺著眉宇,盡管此時越發的揣測不安,可張揚清楚,面對靖國藩那種足以碾壓自己的威勢,自己顯的是那麼的無力。
雙拳緊緊攥握了一下,張揚心中不免浮起絲絲不甘的心緒。粗喘了口氣,強忍下心緒的混亂,張揚關上診所的門扇,神色有些恍惚的向住所走去。
本就不遠的距離,大概是因為雙眼先前那般的折騰,再加上之後接二連三的事情,張揚身體此時雖不顯的多麼疲累,但精神上卻不免萎靡了許多。
看著空落落的房間,張揚此時不由的有些思念去世的爺爺。搖了搖頭,邁著闌珊的步履,張揚走進臥室,直接一頭朝床上栽了下去。
大概真的是精神過于疲憊的原因,也就眨眼的工夫,張揚就沉沉睡去。
夢中,張揚夢到了一個個行色不同的女人。有最近的,也有曾經相遇的,甚至還有張揚那一直隱藏在心中不想記起的,通通由不得張揚阻撓,不停的在張揚夢中出現。
而一個個在夢中出現的女人,最終卻被一片濃郁的黑霧所充斥,掩蓋。在夢中,張揚看到了自己那去世的爺爺。而張揚的爺爺,卻在夢中拼命的朝張揚揮手,讓張揚快跑。
面對著那未知的恐慌,睡夢中張揚覺得自己似乎控制不住自己一樣,雖然萬般想走到爺爺的近處,但雙腳卻不由自主的瘋狂向遠處邁動起來。
跑啊,跑啊,直至一張碩大的巨手,突然在虛空中伸了出來,然後死死的把張揚攥在手中。
拼命的掙扎,一陣白色的光芒,猛的在張揚身體外蔓出,竟把那黑色的巨手震散。而張揚月兌開後,繼續瘋狂的跑啊,跑啊。
一道呼喚的聲音,猛的止住了張揚那奔跑的步履,張揚回過頭來的剎那,一發子彈,直接打在了張揚的眉心所在。
血花爆濺,張揚緩緩倒下之前,竟看到爺爺嘴角掛著詭異的微笑,一手拿著把手槍,一步,一步向自己走來。
而之前那被黑霧蔓延,遮擋住的一個個行色各異的女人,卻突然顯出身形,皆是一番滿是痛苦之色的呼喊著張揚自己的名字……
猛的打了個寒顫,睡夢中的張揚,剎時睜開了雙眼。
臥室微微敞開著的窗戶,陣陣清晨的涼風吹入。看著因為那晨風吹過,而稍晃起來的窗簾,張揚掃了一眼牆上的掛表,抹了一把臉頰上的冷汗,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竟做了一個匪夷所思的噩夢。
盡管清楚剛才那只是一個噩夢,但此時看著窗外那亮起的天色,張揚微微失神間,還是不由的吞咽了口吐沫。而此時,一絲殘留著的後怕,恐懼的神色,難掩的在張揚眼角劃過。
抬起雙手,使勁揉了揉臉側,張揚緩了緩因為噩夢而微微混亂的心緒後,撐起身子從床上走下。輕嗅著身上衣衫充斥著的汗臭,張揚眉梢輕挑了下,搖了搖頭,緩步走到洗漱間內草草洗漱了一番,換上了一套干淨的體恤,短褲。
感受著微微有些空乏的肚月復,張揚思索些許工夫後,走到門口輕輕的拉開房門。可就在房門打開的一剎那,一道充斥著濃郁酒氣的倩影,直接倒栽向張揚的身體。本能之間,張揚下意識的雙手一摟,就把那倒栽而來的倩影摟在了懷中。
可還不待張揚在那短暫的驚訝中回過神來,那倩影也不知道喝了多少,神色中滿是混沌的掃了一眼張揚,含糊不清的嘟囔道︰「不行了,受不了了。快點給我拿根黃瓜,我自己解決一下。」
听著眼前這女人口中含糊不清的話語,張揚很是楞頓了剎那。可緊接著,意識到那‘黃瓜’二字含義的剎那,張揚嘴角難免抖動起來,而此時張揚才細細留意到懷中女人的外表。
芊細的身材,加之此時那醉酒的狀態,使得張揚懷中的齊琴,仿似那無骨的魅蛇一般。蔥玉般的雙肩,大概是因為齊琴的神志不清,而難免掙月兌出那衣裙的肩帶。甚至因為此時齊琴的作態,張揚眼神無意的一掃之下,就看到了那對若隱若現的洶涌。雖然口中充斥著濃郁的酒氣,但一瞥一笑間,媚眼迷離的面容,著實使的張揚心神稍稍晃動了一下。
雖說張揚,齊琴兩人的住處,實際只是一樓與四樓的區別,但在這個時代下,這種樓房居住的鄰居,尤其是都身為租客的情況下,搞不好一年都見不到幾面。而此時,看著懷中著滿是妖媚誘惑氣息的倩影,繞是張揚的姓子,口中吐沫都不免一口接一口的吞咽起來。
相比于張揚此時還能‘較為蛋定’的觀賞,齊琴心中卻已經到了幾近欲火難耐的地步。隱隱約約之間,看著‘公亞男’那張驚訝的小臉,齊琴此時心中滿是難填的憤怒,還有絲絲後知後覺的後怕思緒。
說起來,這倒不是齊琴第一次的醉酒。可這次去酒吧喝酒,齊琴完全沒想到竟然踫見一群人渣給自己下了藥。當時要不是已經熟絡的老板娘及時發現,並找人把那群人趕走,齊琴自己都無法想像自己的下場。
可是,令齊琴沒想到的是,那藥姓竟如此猛烈。之前老板娘還刻意留自己在酒吧里睡上一覺,當時齊琴還沒有在意,只當忍忍就能過去。但沒想到回來的路上,那藥的後勁越發明顯,再加上齊琴喝了不少酒的原因,現在齊琴也只有意識的‘相對清醒’,甚至此時齊琴所看到的一切,都幾近成了欺騙雙眼的虛幻。
強忍著堅持走到了‘家門口’的齊琴,此時雙眼朦朧之間,倚著‘公亞男’的身體,右手胡亂的一抓,就抓到了一根‘黃瓜’。
大概沒想到‘公亞男’會手里拿了根黃瓜,齊琴那醉眼朦朧的神色中,難免浮出一絲驚訝。可這絲驚訝並沒有維持多久,就被那‘相對清醒’的齊琴丟到了腦後。
手中抓著那根‘黃瓜’,齊琴直接把‘公亞男’往房間里一推,順手帶上房門,就要把‘黃瓜’塞向自己那欲火難耐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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