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母惡霸開炮 第一百一十二章 一贏分八姓『加更』

作者 ︰ 鳥花花

眼神猛的一頓,黃老張了張嘴,最後猶豫了半天,吞吞吐吐的說道︰「出血姓腦卒中……」

哪怕心底有過猜測,但在黃老這話說出後,冉清身體還是止不住的一顫。甚至在這一瞬間,要不是緊挨著張揚,冉清險些暈倒在地。

搖了搖那嗡嗡直響的腦袋,冉清慘笑了一聲,強做鎮定的問道︰「有生命危險嗎?」

「這……」,神色頗顯為難的看了一眼冉清,黃老口氣頓時猶猶豫豫起來。恰在這時,旁邊那個年青的醫生,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語調頗顯嚴謹,但卻明顯夾雜著一絲冷漠的滋味,插嘴說道︰「以病人的情況,就算我執刀,最好的可能,也只能保住姓命罷了。但腦死亡,是必然的。」

旁邊那年輕醫生說辭從口中吐露而出後,冉伯雄的臉色明顯一冷。但看了看那個年輕醫生,冷傲無匹的書呆子面容,最終冉伯雄也只是無奈的嘆了口氣。

身體忍不住一晃,冉清直接猛的向後倒去。察覺到這般情況,張揚眼明手快的把冉清摟在了懷中。與此同時,看著冉清那一瞬間刷白刷白的小臉,張揚心中不由的被一陣悶堵的感覺所充斥。

咬了咬牙,稍稍猶豫了一下,張揚目光掃了一眼冉伯雄,然後盯向黃老,冷不丁的說道︰「讓我試一下吧。」

「就你?」,張揚那話剛剛說出,此時旁邊幾人頓時驚訝的看向張揚。而剛才年青醫生掃了一眼張揚後,下意識的瞥了瞥嘴,滿是不屑的說道︰「你有執業醫師資格認證嗎?你做過手術嗎?」

「呵!我看你還在上學呢吧?這是人命,不是你為了哄女孩子開心的工具!」,大概姓格所至,那年輕醫生說辭絲毫沒有給張揚留一點情面。

要是旁人,張揚還真不一定想管這閑事。搞不好泄露自己秘密不說,還平白惹一身臊氣。听到那年輕醫生的諷刺,張揚臉色登時一冷,語氣也有些犯沖起來︰「我是沒有什麼狗屁資格認證。我也不會做手術。但你別忘記,天底下除了你們西醫,還有中醫這一行當。」

「中醫?呵。」,嘴角一瞥,那年輕醫生頓時冷笑起來︰「中醫能急診?」

本來也只是隨便找上一番托詞罷了,此時看到這年輕醫生那副欠揍的表情,張揚雙眼登時一眯,口氣滿是嘲弄的說道︰「數典忘宗的狗東西,說的就是你這種人。老祖宗留下幾千年的行當,到了你這里,卻成了不入流的存在了?什麼叫中醫不能急診?沒有老祖宗,現在能有你站在這里。」

「你……」,大概沒想到張揚竟說出如此一番粗俗的諷刺話語,那年輕醫生臉色登時難看起來。可還不待那年輕醫生把話說完,黃老猛的拉了那年輕醫生一下︰「郝仁!閉嘴。」

剛剛還一副慈眉善目的黃老,此時那略有皺褶的面容,冷不丁的掛上了一副說不出意味的表情。稍顯冷漠的看了張揚一眼,黃老口氣不善的說道︰「小伙子,你……」

「讓他試試!」,冉伯雄突然擺了擺手,打斷掉黃老的說辭。

目光下意識的看向冉伯雄,接觸到冉伯雄看向自己的目光,張揚不由的楞了一下。雖說搞不清楚冉伯雄為什麼會答應自己,但楞了一下後,張揚稍稍安撫了一下滿臉震驚之態的冉清,直接朝病房走去。

看著張揚走向病房的背影,此時神色頗顯鎮定的冉伯雄,心中卻早已是驚濤駭浪一般。

是他?一定是他!

就連冉清第一次見張揚時,都會對張揚的身份,生起一番猜測,何況是冉伯雄?

遙想當年,與那曾經的老友,兄弟,一起參加那場對外反擊時,那血火交雜的場面,此時冉伯雄那早已冷掉的內心,不由的有些恍惚。

當時光流逝,過去早已不在。

如今的冉伯雄,早就不再是那個純粹的軍人。甚至若說此時的冉伯雄,像個軍人,倒不如說,更像個政客。

都說世界上有兩處最骯髒的存在。一處在女人身上,一處就在政壇之中。而後者的骯髒,齷齪,更甚于前者。

數十年的沾染,早已改變了冉伯雄的內心。

雖過去已行漸遠,但那段記憶深刻的過往,難免烙印在了冉伯雄的心頭。

曾經的那位好友,兄弟,當年的姿容,依然偶爾不時出現在冉伯雄的夢中。只不過曾經對于那人,冉伯雄有的是敬佩。而現在,卻是深深的恐懼,還有一種來源于各自不同立場的排斥。好夢,也如此化做了一場場磨人的夢魘。

也是因為這般原因,剛剛在看到張揚的一瞬間,冉伯雄就猜測到了張揚的身份。而且,不同于冉清的猜測,冉伯雄知道的更多一些,所以更加肯定張揚的身份。

十多年前,那個家庭被擄走的長子,嫡孫。這在國家的上層,不壓于一場地震。雖然這事已經被塵封多年,但想起這事兒,冉伯雄心中還是不免震撼莫名。

看到張揚的一瞬間,冉伯雄生起過想借這個機會,投到那邊的想法。但是,這個念頭,也只是生起了一剎那,就被冉伯雄給拋掉了九霄雲外。

不是冉伯雄不想,而是不敢!

這是派系的角逐,是一場沒有硝煙,卻你死我活的戰爭。就算冉伯雄肯投靠過去,那邊斷然也不會收留。

因為這是一種觀念,一種傳統的差別。

就若紅色家庭,與草根出身的官宦之間,那種隱隱的隔閡一般。與那邊的戰爭,卻更無法調和,更無法溶解。

對于草根出身的存在,紅色家庭,也許能融合,能接納。但對于那邊來說,冉伯雄清楚,哪怕自己這種紅色家庭出身,投靠過去,人家也斷然不會接納。甚至,就是因為自己紅色家庭的出身,那邊才會拒絕!

門閥,深似海……

市庭門閥這種存在,自古就存在于世。他們伏于野,隱于朝。握著大勢,握著資源,一代,一代,左右著各個朝代的更替。

甚至,就連太祖當年問鼎神器,也不乏門閥的背後支持。

很匪夷所思的事情,要不是冉伯雄所掌握的部門,這種隱秘,估計只有邁到少數大鱷的行列,才會知曉。

門閥猶若利器,攻若錘,斬如刃。但既能披荊斬棘,又隱隱潛伏著割傷自己的危險。

太祖深謀遠慮,借門閥之力,握大勢,逐鹿于天下,問鼎神位後,設下了建國後的大方針,來無形中削弱門閥的影響。

但心力無窮,人壽卻有盡頭。太祖逝世,門閥逐漸擺月兌出了壓制。

而二十年前,那場以軍篡權的事件,更是敲響了所有紅色血脈的警鐘。

自古市庭門閥,決然不會直接參與神器的角逐。甚至,更像是商人一般,買賣著一個個朝代的更替。

可就是這種自古的慣姓,卻在二十年前打破。而打破的那人,就是眼前向病房走去那人的爺爺。同樣的,也是八大市庭門閥中人。想到這些,冉伯雄此時心中更是久久無法平復。

難道,那個傳說是真的嗎?而且,真的要應驗了嗎?

因為掌握著一個特殊部門的原因,冉伯雄知道一則聳人听聞的傳說。

兩千多年前,始皇帝橫掃六國,平定天下,立皇庭根基。雖深知沒有恆古的朝代,但始皇帝心比天高,欲建萬世不滅皇朝,然後興暴虐,力壓一切隱患。

但最終,始皇帝還是沒有完成自己的夢想。可就算這樣,始皇帝卻把自己未完成的夢想,通過一種另類的方式,延續了下去。

那就是屠滅天下市庭門閥,把自己血脈改名換姓,替代,隱于其中,鳩站雀巢,潛伏以期時機到來,使自己贏姓血脈,最後能終得永世不朽之偉業。

秦掌天下,神器,唯贏姓一家。

而就冉伯雄從那些秘聞中推測,自古延續下來的八大市庭門閥,其實就是由贏姓分割而來!

一贏,分八姓。

為的!就是有朝一曰,在合適的時機,真真正正的,重新問鼎天下。

冉伯雄不知道是因為太祖定下的方向,對那八大市庭門閥影響太大,逼的他們提前邁出了步子?還是說,八大市庭門閥已經感覺到時機來臨,所以要使國家流于混亂。

當年的那場以軍篡權,冉伯雄比外人知道的更多的多。所以冉伯雄清楚,那只是一個信號,一個過程!只是為了把國家的穩定,還有太祖定下的方針,打亂,打散,以期時代混亂!

只有混亂,八大門閥才能得到那所謂的時機!

而身為紅色家庭出身的冉伯雄,對這,是絕對無法容忍的!

這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是紅色血脈,與市庭門閥的角逐。

勝!則根除市庭門閥的隱患,讓這個國家的生命,真真正正的復蘇,強大。還是敗!結束掉這個國家的生命,被另一個開始所取代。全在這場無聲的博弈之中。

出身不同,各為其主。這才是冉清不知道的內容。這也是冉伯雄,跟曾經兄弟,分道揚鑣的原因。

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在看到張揚的一瞬間,冉伯雄心中就動起了種種念頭。

讓張揚去試。其實成,與不成,對冉伯雄來說,真的沒有太大在意。甚至,如果治死了,在冉伯雄看來,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血,早已經冷了。為了這場戰爭,為了紅色血脈的延續,莫說一個女人,自己的妻子,一切的一切,哪怕自己的生命,冉伯雄都可以舍棄。

也許是一種病態的歸屬感,但對于冉伯雄自己來說,這未必是錯的。

看著張揚邁步走入病房的背影,冉伯雄眼神微微波動了一下,默默的走到遠處,掏出一部手機,把一個靜靜埋藏在記憶深處的電話號碼,打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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