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母惡霸開炮 第二百九十二章 顫抖

作者 ︰ 鳥花花

少女這番話語說出的瞬間,你剛剛那站起的身體,猛然再次坐倒在座椅之上,而一番無法置信,且滿是若絞割心靈的表**彩,猛然爬滿你的臉龐.

恨嗎?

當看到少女這番樣貌,意識到蕭薔選擇了另一個男人的時候,一番徹骨的恨意,絕對佔據了你的心緒之中。

但是光只有恨嗎?

九百年,九百年,有人誰人可以理解?

一個男人只能愛一個女人嗎?

那九百年近乎摧殘般的曰子里,你心中只靠著這些女人來支撐。

如果沒有對母親那種無法放下的牽掛。

如果沒有想見到那一個個女人的思念,你又怎能堅持到最後,又如何能堅持到最後?

哪怕是曾經在你心中那頗是惱怒的死百合。

九百年的光陰,早讓你不知不覺中,心中完全充斥上了這一個個女人的身影。

盡管你不承認,不想承認,不敢承認。

但你知道,他愛了,愛上了曾經那些得到的女人。

愛的心傷,愛的刻骨,甚至愛的偏激,愛的癲狂。

九百年的時間,幾乎已經讓你養成了一種習慣。

活!

只為這一個個女人。

如果沒有了這一個個女人,這活!又還有什麼意義!

哪怕這一個個女人,就算被拉入了別人的懷抱。

你都敢撐破這天,踏破這地,把她們搶回來,奪回來。

你敢這麼做,也肯定會這麼做。

但是心中哪怕再恨,再恨,對這蕭薔選擇了另一個男人,哪怕有那若滔天般的怒火。

但你絕對沒有想過讓蕭薔死。

不是你心軟了。

此時的你,照樣可以揮手間滅殺那些對別來說無辜,但對你來說該死的人兒,甚至照樣若當年,甚至有甚當年的殘忍。

但是,你絕對沒想過殺掉蕭薔,更沒想過讓蕭薔死。

听到蕭薔死的剎那,你感覺自己心中的天空,猛然缺了一塊。

缺了一塊的天空,還是完整的嗎?

為了走下那九百年的曰曰夜夜,你走了一條最墮落的道路。

一個人,能在一條道路上走下去,必須擁有堅定的信念。

但如果這條路,很長,很長,長到令人發指的時候呢?

**!

是的!**自己的靈魂!

賣給誰?

賣個心中的魔!

你心中的魔是什麼!就是那一個個的女人!

也許你知道,也許你不知道。

其實他的靈魂,早已被他自己**給了心中的魔。

當知道蕭薔死的那一剎那,那是什麼感覺。

心中的魔碎了一塊。

心中的魔碎了一塊代表什麼?

代表了你的靈魂碎了一塊。

這是心傷,這是一個可以那靈魂去接受墮落審判的男人,無法接受的事情。

身傷了,可以修,可以補!

心傷了!又拿什麼來修?什麼來補?

「不對!你在撒謊!」

盡管心緒已然到了那近乎癲狂的情況,但剎那間,伴隨著你臉龐上猛然出現一番頓楞之色的同時,其眼眸猛的盯向那名少女的臉龐,,一番充斥著徹骨冰寒,卻又夾雜著絲絲近乎僥幸一般的企盼之感的話語,猛然自你口中說出。

「我,我沒撒謊!姥姥把我帶大的!」

「我,不認識字!我媽墓前的名諱,我,我不認識!」

看到你臉龐上那番剛剛消散,卻再次猛然出現的陰沉,且滿富殺機的色彩,少女的身體再次被劇烈的顫抖所充斥,其在這一刻知道,如果其哪怕有一句話說錯,她絕對不死,絕對會享受到這世界上最恐怖的懲罰,她不敢,盡管她不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到底是怎麼回事,但少女卻感覺到一種從未想像過的那種發自骨子里的陰然,**,冰冷的感覺,會充斥在一個活生生的人身上。

「我很容易騙嗎?」

「你之前不是說你認識藥材嗎!不認識字!你怎麼可能認識藥材!」

听到少女的那番話語,見你仿似抓到了一根稻草一般,臉龐上瞬間出現一番舒緩許多的表**彩,且眼眸直直的盯在少女的臉龐之上,一番嘲諷之感的話語,接踵自你口中說出,,見你緩緩的抬起了其那已然蔓起條條青綠線條的手掌。

「我!我真的沒有撒謊!」

「我真的不認識字!我姥姥……」

「我姥姥說!字!是玲瓏心!字也是萬惡骨!不讓,不讓我學!」

察覺到你在緩緩抬起一只手掌,少女的臉龐上瞬間被一片無比恐懼的蒼白之色所充斥,看著你那緩緩抬起的手掌,少女知道,如果這一剎那,再不能令你相信自己,她將再沒有機會,再沒有機會去苟活在這個世間,也更沒有報仇雪恨。

「你!」

少女那番話語說出的瞬間,你身體不自覺的顫抖了一下,盡管心中萬分不想少女說的是一番實話,但你卻自那少女眼眸中,看不到一絲謊言的色彩,伴隨一番異樣無比的色彩,自你臉龐出現的同時,其那緩緩抬起的手掌,頹然的垂放而下。

「帶我去見她!」

片刻後,伴隨著那冷寂的氣氛,近乎完全摧殘,壓迫掉少女那瀕臨破碎的心緒的同時,一番突兀,且略顯莫名其妙的話語,猛然自你口中說出。

「恩!」

听到你的話語,少女猛的楞頓了一下,雖然這少女不認識字,但其哪怕不認識字,都遠比玉菟機靈的太多,太多,甚至沒有听到你話語完全的意思,其已瞬間明了了你的心意,,其在看了看這個讓其恐懼,但卻抑制不住好奇的男人,一聲應允的語調,自其口中說出的同時,其直接回轉身形,向醫館之外走去。

「呵!」

看到少女轉過身形的剎那,你眼眸中卻猛的閃過一番不加任何掩飾的殺意。

活嗎?這少女想活嗎?

蕭薔跟另一個男人的女兒?你會放過她?

可笑的想法!這少女還是不了解你。

對于這種不該活在世上的‘結晶’,你絕對不會讓其活在這個世界上。

但是你不會讓她利馬死!

萬千那種無比殘忍,卑劣的這麼方式,已然在你心中徘徊。

而她,現在最後的作用,只是帶你去看‘她’。

死了就算完了嗎?

你想看她,不單單是思念!

哪怕她死!也要沉睡在你身邊!哪怕她早已成為一堆枯骨!

你也絕對不會放過!

生!你是我的人!死!你也必須是我的鬼!

看著少女緩緩走出醫館的身形,你緩緩壓下心中那番再起的波瀾,直直的跟著其步履,向外走去。

第一次走出醫館,沿著街道向似是城外的方向走去。

雖然這個小城,格局頗具鄉土氣息,但你卻絲毫沒有一點品鑒,觀賞的興趣。

看著你此時那顫抖的身體,明顯感覺到,其臉龐上,閃爍著一種近乎異常的激動之色。

見她!無非是見她而已!

只不過闊別‘九百年’,再見的!也只是一堆骸骨。

有愛,有恨!有執著!卻依然不會放下!

哪怕她死!你也絕對不會放棄!

步履隨著那少女的身影,一點,一點的走出基隆城,伴隨著越走越遠的同時,你臉龐上不自覺的出現一絲傷感。

青山綠水雖好,但卻說白了,還是那荒草雜生之地,而看著前方帶路少女前去的方向,你明顯能感覺到那一去處,絕對不是什麼好的墓葬之處。

甚至在你心中,看著這周圍越發荒蕪的情況,一番莫名的悲涼,不自覺的緩緩升起。

草,除了草,還是草,遍地的荒草,有的甚至已然蔓到了小腿之處。

埋在這個地方嗎?

生前那有得多麼的悲涼?

蕭薔,你印象中的那只死百合,不管怎麼說,她也是個**之人,而且他父親,還是當初這天下間,最是強大的存在,也是殺死你的那個人。

到最後,落寞到如此境地?

黃土,青草相伴嗎?

「呵!你到底選了個什麼樣的男人!讓你過上了這麼個曰子!」

「死了不說!最後來要淪落到葬身荒野!」

「蕭薔!難道我連個這種男人都比不上嗎?」

哪怕心中知道很大可能是因為自己‘死’了‘九十年’的原因,但看著這越發荒涼的地處,你心中不自覺的產生一番怨怪的心緒,一種不甘,一種不平,一種夾雜著絲絲愛意的怨怪心緒。

「就是這里!」

恰在這時,見那前方帶路的少女,猛的頓下了前行的身體,且一手指著不遠出的兩個小土堆,咬了咬嘴唇,看向你的同時,其口中的話語,接踵吐露而出。

「呵!這樣!跟爆尸荒野!又有什麼區別!」

「蕭薔!值得嗎?你到底選了個什麼樣的男人!」

盡管心中依然徘徊這那無發抑制的恨意,但看著前方那兩個低矮的土坡,你臉龐上不自覺的出現一番楞頓之色,且一番無比苦澀的惆悵色彩,爬滿你臉龐的同時,其略顯頹然的邁起步子,一點,一點,近乎躊躇般,向那兩做小土堆走去。

「恩?」

但身形剛剛走進了些許的瞬間,見你眼眸猛的死死睜大,且直直的盯在那小土堆前墓碑上有字的其中一個方向,,一番異樣無比的頓楞之色,猛然爬滿你的臉龐,且伴隨著一聲意味莫名的輕疑之感,自你口中說出的同時,你快步向那小土堆走去。

「蕭離之墓!好!好!」

看著那兩個小土堆其中一個有字的墓碑,再看了看旁邊那個沒有字的墓碑,再看了看身後滿臉龐上依然滿是忐忑的少女,你臉龐上突兀的出現一番莫名其妙的輕松,甚至夾雜著淡淡喜悅之感的詭異笑容。

蕭離,一個很陌生的名字,如果沒有曾經的那番話語,你會認為是蕭薔改了個名字而已。

但是當看到‘蕭離’這個名字的瞬間,你心中,瞬間快速攪動起來,一番番仿若親眼所見的畫面,快速自你心中閃過。

畫面中,兩個樣貌一模一樣的少女,相依偎,相互牽伴。

直到這對少女的父母,因為一些原因,相互分別,甚至相互廝殺。

總之,最後其中一名少女,被那個‘男人’帶走了!

而那個女人,也許死了!但也許沒死!

總之!另一個少女,與被那男人帶走的少女分隔了兩地。

‘阿離’,一個你印象中,無比模糊的名字。

但再模糊的名字,也經不住你那九百年近乎執著的徘徊,甚至偏激的思念。

那一個個女人曾經說過的每一句話,又在你心中纏繞的幾次?幾十次?幾百次?

你害怕忘記,害怕忘記心中那一份近乎偏執的執著。

所以,哪怕是那一個個女人說過的話語,你一句都不敢忘卻。

‘那個人叫什麼?’

‘阿離……’’

‘我幫你得到她!而你!留在我的身邊!’

印象中,你曾經與蕭薔相對話的畫面,接踵自你心中閃過。

「哈哈,哈哈,哈哈……」

,雙臂猛然伸展,且一聲暢快的笑聲,猛然自你口中發出。

「你過來!」

盡管心中已然有了種種猜測,但仿似為了印證你其自己心中的猜測一般,其猛的看向那名少女,,一番似若沙啞般的話語,突兀的自你口中出現。

「你,過來!」

但,聯想到這少女的身份,見你臉龐上難得的出現一番頗顯親近的笑容,,且沉吟了一下,盡量把自己的語調,放輕,放緩,盡量表現出一番親昵,慈祥的感覺。

「是!」

盡管你的話語很是輕柔,但少女卻早已被你‘折磨’的快要崩潰了一般,听到你的話語,哪怕是後一句輕柔太多,太多的話語,那少女的身體,還是不自覺的顫抖了一下,,盡管其身體顫抖的很是厲害,但還是顫巍巍的走到你身側。

看到少女走到自己身側的瞬間,似因為壓抑不住心中那份激動,那份近乎焦躁般的求證心緒,見你猛的伸出一手,就要扯下少女脖頸下的那個桃形掛墜。

「你,你把它取下來!」

但,聯想到少女番忐忑,近乎顫抖的作態,你不自覺的頓楞了一下,而那伸出的手掌,猛的頓在了空處,,見你猶豫了一下,盡管心緒中滿是焦急之感,但其卻強自鎮定下心緒,吐露出一番明顯似是強裝的輕柔話語,向那少女緩緩說道。

「好,好嗎?」

但那番輕柔的話語,剛剛吐露而出,似是你覺得自己態度不夠好一般,其再次頗顯親近,且溫聲的向那少女問詢了一句。

「啊?哦!」

見到你這番突兀,且莫名其妙變化了對待自己的態度,那少女臉龐上不自覺的出現一番楞頓之色,但盡管如此,且似是不敢相信眼前這個邪魔一般的男人,見其雙手還是充斥著顫抖,緩緩解下了其脖頸上的那個桃形掛墜,遞向你的手中。

「哈,哈……」

「哈哈,哈哈……」

很是小心的接過少女遞過的那個桃形掛墜,當你目光,自那桃形掛墜上掃過的瞬間,一聲暢快的笑聲,伴隨著你眼眸中不自覺的流露出一滴淚水的同時,瘋狂的自其口中爆發。

「不是!不是當年那個!」

「不是!不是!」

,一番近乎癲狂,且語無倫次的話語,猛然自你口中出現。

當年的那個桃形掛墜,你自蕭薔脖頸摘下時,因為想要戲耍蕭薔的原因,曾經你佯裝過向外丟的動作。

但是這桃形掛墜,畢只是一個普通物件,哪怕你再只是佯裝,以你當年那三十多層的實力,三十倍于正常人的力量。

那一丟,一甩的佯裝動作之間,實際上那桃形掛墜,已經出現了一絲雖然很是隱晦,但確實存在的裂紋。

當年蕭薔沒有發現,但你確實知道,但他沒來的及告訴蕭薔的時候,你已經被蕭薔的爹給弄死了。

所以,這件小事,在九百年的曰子里,早已被你無限放大,甚至都形成了一種你對蕭薔,近乎偏激的歉疚。

而此時手中這個桃形掛墜,盡管很髒,很髒!甚至其邊角處,都一點,一點的破損,但絕對不是你當年接手的那個。

雖然蕭薔根本沒跟你說過,那個‘阿離’就是‘蕭離’,也沒跟你說過,她們其實是姐妹,更沒跟你說過,其實這個桃形掛墜實際上不只一個。

但是綜合印象中的那些種種,你瞬間理清了思路。

雖然不是很清晰,但這也足夠了。

印象中,以你那齷齪的想法,就算是百合,也不應該是個完壁的身子。

而當年你強拿蕭薔身子的時候,蕭薔確實是個完壁之身。

在加上現在發現的這些種種,你終于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蕭薔是百合,而蕭離不是。

因為姐妹兩人分開的原因,蕭薔心中老是掛念著蕭離。

所以久而久之,就成了一只孤單影支的百合。

這也是為什麼當年蕭薔還是完壁之身的原因。

「喊,喊我聲,姨,姨父好嗎?」

,見你一手緩緩抬起,頗顯顫抖,且輕柔的撫在那少女髒兮兮的發屢之上,一聲夾雜著忐忑之感的話語,突兀自你口中說出。

老了嗎?

九百年!就算你的身體沒老,但心早已經老了!

看著眼前這個少女,還想讓你怎麼做?

這!是自己的親人!

哪怕沒有血緣的牽伴!在你心中,蕭薔就是自己的妻子,而這個少女!確確實實,是你現在身邊,唯一的一個親人。

「姨,姨父?」

听到你這番莫名其妙的話語,少女不自覺的楞頓了一下,,其眼眸中滿是那種迷茫的色彩,且直直的看向你,那夾雜著絲絲企盼之感的臉龐,而一聲迷惑,且夾雜著因為對你畏懼而顫抖的呢喃話語,不自覺的自那少女口中吐露而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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