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你真的忍心讓你兒子娶陸木槿那樣的蠢貨嗎。先不說她愚鈍懦弱,你看看這兩天做的事情,先是侮辱陸縴靈的清白,接著又是鬧服毒自殺,你說這那樣事不是罪大惡極,現在她就是古墨國的笑柄了,誰還敢娶她,要是真娶了她,那麼你就等著白家被人嗤笑吧,讓我們白家的子孫永遠抬不起頭,爹爹,你真的覺得這樣值得嗎……」
見白松仁沒有退步的意思,白燁修又步步緊逼,一旁的張素梅听了兒子的話,更加來氣,這老爺還真是固執,非要為了個蠢女人,犧牲掉兒子的幸福。
于是張素梅也看不下去,站出來說道,「老爺,我覺得修兒說的很對,她不過就是你師妹的女兒,我們大不了好好照顧有她,這對她已經仁義盡致了,要是娶她回來,那你可真是害了我們的兒子一輩子,你可要好好想清楚,跪在你面前的人是你的親生兒子,不是阿貓阿狗,再說現在陸木槿的臭名聲早就讓人避而遠之,我們怎麼還那麼傻,到倒貼上去接她那個爛攤子啊……反正我話就說這麼多,剩下的你自己決定吧……」
說完張素梅氣沖沖的帶著一群丫頭婆子出去了。留下心中暗暗雀躍的白燁修和眉頭更加緊鎖的白松仁,是啊,這些道理他白松仁都懂,可是眼下似乎不論怎麼做對他來說都是不仁不義。
假若陸木槿真的那麼不堪,那麼最後一個辦法恐怕也不是辦法了,而眼下最主要的就是洗清陸木槿的清白,可是她到底是不是冤枉的,一時間白松仁竟然無法確定了。
畢竟外面的謠言傳的是那麼凶猛和逼真,再加上木槿這丫頭那麼執著的愛著修兒,所以為他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倒也是情理之中的。只是這丫頭這麼做的代價是不是太大了點,不僅害了自己,也只會離修兒越來越遠。
哎,一時間白松仁躊躇不已,目前他也沒辦法,只能先去陸府探探究竟再說。如果陸木槿真的做出了如此出格的事情,恐怕那時候他想保住她也是困難的,畢竟眼下她是陸家的女兒。
當白松仁帶著白燁修前往陸府的時候,陸府早已經炸開了鍋,正如玉碧所料,不一會兒大夫人便帶著小姐們以及一大群的丫頭婆子急匆匆的趕往陸木槿的小院。
她可不相信陸木槿是什麼詐尸,八成就是這死丫頭命大,沒有死掉。不過也無妨,她醒了正好,照樣拿她問罪,讓她死罪難逃。哼,想到這里,大夫人加快了腳步。
這頭的大夫人一伙滿臉自信的想去找陸木槿的茬,而那頭的陸木槿也不是吃素的,稍作休息,她好好的回憶了下,陸縴靈的清白根本就不是她嫁禍的,而是她自己自導自演的一場好戲。
更加可恥的是她不但嫁禍她,還給她下毒藥,想要了她的性命,制造出她陸木槿畏罪自殺的假象,這樣誰都會相信她的話是真的,是她這個心狠手辣的蠢丫頭為了白燁修那個男人對她下毒手,爾後內疚慚愧自殺謝罪,而她陸縴靈呢則剛好別人所救,不僅保住了清白,也除掉了她這個眼中釘。
哼,陸縴靈,你好狠的心,竟然想一箭雙雕。本來這個計劃是天衣無縫的,可是老天卻作弄人,讓她這個現代特工重新作為陸木槿活了過來,既然可以重新來過,那麼她陸木槿便不會放過一個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