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陸木槿便輕松的邁出了步伐,剛剛那些話雖不重,卻還是讓玉碧驚喜得笑起來,也讓一眾正捋袖準備繼續玩樂的眾人嚇白了臉。愛睍蓴璩
什麼叫做少將軍不照做,去向老將軍解釋,天啊,她們竟然忘了一個重要的事情,那就是這不受寵的槿夫人可是很得老將軍的心。
這一次真是失策,只顧著討好少將軍,卻忘了這老將軍。要知道這老將軍現在才是白府的主人,而且一向孝順的少將軍即使不願意,也會看在老將軍的面子答應這槿夫人的請求。
要是答應了,他們真的要去擦馬桶、掃茅坑、倒夜壺嗎,那可真不是人做的事情啊啊,整天臭氣燻燻的不說,而且還听說那里的管事十分BT,對待那些奴才們不是打就是責罵,簡直是比下十三層地域還悲慘。
早知道當初這個槿夫人這麼喜歡玩陰的,他們還是應該老實一點的啊,這樣的話,也不至于淪落到這個下場,真是倒霉。
一時間,那些奴才們似乎沒听懂陸木槿方才說了什麼似的,只是呆呆地看著她那輕淡的腳步,緩緩地向著屋內走去。
而她每一次跨步明明是極優雅而輕快,卻偏偏讓人看得心驚跳,仿佛她每走一大步,他們便離痛苦的深淵接近了一步。
至此那些人再也不認為眼前的槿夫人只是一個任人欺負的軟柿子了,他們明白了,這個三小姐自從上次死里逃生之後,就已經變了,她不再沉默不再隱忍,而是逐漸的爆發,讓周圍的人懼怕她的威力。
「小姐,你息怒啊,你就饒了小的這一次吧,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了……」
「好了,你們別哭哭啼啼了,快點去雜事房報道吧,說不定運氣好的,只需要刷刷馬桶,要是去晚了,那只能倒夜壺,掃茅坑了……」
見底下那群丫頭奴才們,遲遲不肯散去,一個勁兒的叫嚷,玉瓊白了他們一眼,這些人都是見風使舵的牆頭草,可惡的很,所以這一次堅決不能心軟。
那些奴僕們見沒有緩和的余地,再一想到自己要回到雜役院,要去洗馬桶,剛剛囂張的奴才們終于紛紛對著陸木槿的背影軟的倒了下去,可是嘴巴里依舊一聲聲的苦苦求饒著。
只有那個小丫鬟在蒼白了臉之後咬了咬牙露出一臉的憤色,不知道她是放不下她的身段,還是硬是逞強,不肯服軟。
「哼,走就走,離開你這鳥不拉屎的地方,說不定我很快就會走上好運,再說以我的能力想去哪里不成啊,就是當初我瞎了眼,看錯了主子,才會跟著倒霉來到你這個倒霉的地方,不過呢,下一次,我一定要睜大眼,認準主子……」
說完,那小丫鬟用力哼了一聲,爾後大搖大擺的走了。
而這一切都被翰墨軒門外一個隱蔽的身影看在眼里,見下人們都哭哭啼啼的往外走,這才急匆匆的離開。
一回春風閣,剛剛偷窺的小丫頭玉嬌便趕忙向躺椅上悠閑吃著葡萄的陸縴靈匯報,「靈夫人,不好了,你派去翰墨軒的人都被趕走了……」
「什麼……都被趕走了……」陸縴靈听完有些不悅,手中的葡萄也氣的一下子扔了出去,這些蠢奴才,讓她們監視陸木槿都不會,留著她們還有什麼用。
見陸縴靈有些疑惑,于是玉嬌便把剛剛在翰墨軒看到的一切簡單的向陸縴靈報告了一遍。
听完之後,陸縴靈氣的大拍桌子,怒聲的問道,「那些狗奴才有沒有將我給供出去……」
「夫人,這倒沒有,她們說是將軍派他們去的,想必這時候槿夫人對將軍的誤會更大,他們兩個應該是水火不容了……」
見自己主謀的這件事沒有被抖出去,下一刻,陸縴靈的神色才稍稍的安定了點,接著她眸光一閃,陰沉的說道,「為了保險起見,我想我還是應該盡早懷上修的孩子,有了孩子,我心里才能踏實啊,要不然時間一到,我這假懷孕的事情就要穿幫了……」
「夫人你說得對……如果要是實在不想,就嫁禍給槿夫人,我們上演一場假流產的好戲……」
玉嬌月復黑的向陸縴靈建議到,听了玉嬌的意見,陸縴靈緊皺的眉頭稍稍松軟些許,這個方法她也想到了,只是她覺得這是最後一步,無路可走的時候才會用。
畢竟這個點子都被大宅院里的女人們用爛了,稍有不慎,就會露出破綻,被人發現,再說現在的陸木槿已經不是之前那個懦弱愚蠢的草包了,所以這一招用在她身上很懸。
要不是不到迫不得已的時候,她是不會貿然用這一招,還是真的懷上修的孩子,比較靠譜。這樣她的為才能牢不可破。
想到這里,陸縴靈趕緊的向玉嬌使了個顏色,暗暗的說道,「快去看將軍回來沒,讓她速速拉我房里一趟……」
趁著眾人出去的時候,這時候陸縴靈在房子里點起了迷情香,不一會兒,一股煽情和誘情的味道在房子飄散。
當白燁修來到春風閣的時候,突然覺得莫名的燥熱,隨之褪去了衣服,而打扮暴露的陸縴靈則趁機勾引,所以眼下的春風閣正在上演一幕柔情蜜意,大膽暴露的活。
「修,你是不是被妹妹今天的表現給震驚了,看你時不時偷偷的瞟她幾眼,人家心里好難受啊……你知道的,你以前根本就沒有正眼看過她哦……」
一股酥到骨頭里的媚聲響起,陸縴靈揚起頭,緊緊的摟著白燁修的腰……「修,你說嘛,你是不是漸漸開始對妹妹感興趣了,你是不是覺得,其實她也不錯……」
陸縴靈嘴唇不經意間擦過白燁修的嘴角,似乎是故意的想要激起男人的。
而白燁修則是緊緊的讓他自己的胸膛貼著眼前那個讓他寵到骨子里的女人,陸縴靈溫熱的氣息,柔軟的身體,逼得白燁修無法再理智思考。
他緩緩低頭,遵循著心底的渴望,溫柔纏綿的吻住她的唇,爾後柔聲道,「傻瓜,我只是覺得驚訝罷了,以前只要是大場面,她都會怯怯懦懦,而今天卻落落大方,難道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陸縴靈輕聲低語著,環在他脖子上的手滑落在他胸前,扯開他的衣襟,冰冷的手緊緊地貼在他溫熱的胸膛上,「奇怪啊,可是人家更傷心的是她竟然成功的引起了你的注意力,你知道嗎,人家好害怕,她會偷走你的心……」
陸縴靈那冰冷的臉蛋也是看似無意實則有意的貼在白燁修胸前磨蹭著,而她的手指也一圈一圈的在他的胸膛上畫著圈圈。
突然白燁修低咒一聲,手順著她柔美的腰肢向上探入她的衣襟,滾燙的手掌覆在她冰冷的胸上,陸縴靈忍不住發出輕柔的申銀,引得他身軀明顯一緊,「小傻瓜,你怎麼會這樣想呢,難道你還不知道我對你的情誼,為了你,我都和爹爹鬧僵了,你現在還對我說這些心酸話,難道你不知道我的心比你更難受嗎……」
「修,我愛你,我對你的心意永遠不變,只要有你在我身邊,我就心滿意足了,今生無怨無悔……」
「靈兒,乖,不要胡思亂想,我今生只會一心一意的愛你一個人……不過呢,你剛剛說了傷我的話,那你是不是要給我點補償啊……」1d7rA。
得到陸縴靈的回應後,白燁修急躁的扯下她的身上的衣物,似乎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她的身體。
白燁修沒有把陸縴靈壓在床榻上,只是用手臂一伸抱著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視線輕掃過她的汝溝,白燁修大聲喘息著摟緊她,啞聲說︰「靈兒,你的心意,本將軍一直明白……你放心,我今生一定會好好疼你愛你的……」
「修,我懂你的心意,知道你愛我,所以只要你心里有我,那我就心滿意足了……」
猛的,陸縴靈仰頭激烈的吻住白燁修的唇,片刻,有些害羞的但又嫵媚的望著白燁修,直勾勾的說道︰「修……如果爹爹知道我們天天這樣的話……他會不會生氣……畢竟妹妹也是你的夫人哦……」
「靈兒,你現在怕爹爹責罵你了,不想本將軍留在這里了。那好,既然你擔心,那本將軍走了……」
白燁修順勢假裝從陸縴靈的身上離去,裝作一副要離開的樣子,不料,下一刻,卻被陸縴靈的玉手緊緊的拉住,「別,我不要你走……你是我一個人的……誰也不能把你搶走……」
「真是個口是心非的小妖精……好……好……好,我是你一個人的,這樣你安心了吧……」
白燁修悶聲一聲,瘋狂的糾纏著陸縴靈的舌頭,纏綿悱惻的吻,直到兩人幾乎窒息時,他才移開唇,輕輕的啃咬著她圓潤小巧的耳垂。
感到陸縴靈微微的顫抖,他無聲壞笑,舌忝吻著她的脖子,時輕時重的吻,順著她的肩膀向下蔓延,停留在她胸前時,他惡意的嚙咬著她敏感的頂端,引出她低低的申銀。
听到陸縴靈有些激動亢奮的尖叫時,白燁修的心頭似乎是火上澆油,心中的浴火燃的更加猛烈。
「修,你溫柔一點啦……你不知道,你這樣人家很疼的哦……」
陸縴靈顯然沒有想到白燁修竟會如此之快的入戲,那激烈的塊感讓她有些適應不了,于是她環著白燁修的脖子,把頭埋在他的胸前,有些害羞、難為情的祈求白燁修乞求道。
「縴靈,你還好意思說,都不是你的身子太讓我著迷,而且為了你,我可是一直沒有踫其他的女人啊,我算算上次踫你的日子已經好久了,你說我一個生理正常的大男人禁欲這麼久,在看見心愛人嫵媚的挑*逗自己,我能憋得住嗎……」
白燁修忽然勾起陸縴靈的下巴,詭異一笑,曖昧的說道。
「修,你好壞哦,這麼難為情的話你也說的出來,真是不害臊……」陸縴靈有些靦腆,想要用手捂著臉,可是還沒來得及伸手,便被白燁修及時的用深吻堵住。
爾後白燁修在陸縴靈耳邊輕聲蜜語道︰「縴靈,我不管,是你給我點了火,那麼你就要負責為我降火……」
白燁修一聲賊笑,這一笑不要緊,更是讓陸縴靈羞紅了臉。此刻的她滿臉通紅,嘴唇紅的似一顆飽滿的小櫻桃,讓人忍不住想要攫取。
而白燁修此刻正在沉沉的喘息著,似乎體內那種瘋狂的讓他很壓抑很難受,為了釋放這種壓抑,白燁修密密麻麻的,溫柔纏綿的吻著陸縴靈柔軟的身體。
而陸縴靈則是望著眼前那個深情的男人喃喃自語道,「修,你一定要一生一世的愛我,千萬別反悔哦。你知道嗎,為了你,我是受了多少委屈……」
「靈兒,你別說了,我懂,你放心,我會為你負責一輩子的,……」
見陸縴靈微微有些委屈的模樣,白燁修似乎有些心酸,見陸縴靈還要說些什麼,他趕緊用唇覆在她的唇上,溫柔纏綿的吻著,讓她沒有機會在想那些令他愧疚的事情。
這樣的溫柔,彷佛要把陸縴靈溺斃其中,使她醉生夢死。
而陸縴靈也在沒有說什麼,只是默默的沉受著身上這個男人帶給她的快樂。
可是她心里卻在暗暗的揣摩著︰如果這一次能夠懷上白燁修的孩子,那真是的太好了。這樣的話,她就可以拿這個當籌碼來和白松仁談判。
想到這里,陸縴靈的身體情不自禁的緊緊地貼合在他身上,那之前的猶豫和顧慮,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
轉而呈現的是火辣熱情、奔放不羈的陸縴靈。完伐松驚正。
陸縴靈此時真的希望白燁修一發即中。
因為只要有了身孕,那麼她相信白燁修是不忍心拋棄她,而且白松仁也會看在她有了白家骨肉的份上,會好好的對待她,從而漸漸的冷落陸木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