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她該做的該盡力的,已經統統做到了,接下來就是看眼前這個男人的反應,是願意折磨死尸,還是選擇做一個卑鄙無恥骯髒下流的男人.
而此刻她能做的,那就是靜靜的等待,此刻的她無助極了,感覺自己就像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愛睍蓴璩
女乃女乃的,要不是自己身體弱爆了,她早好好的教訓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男人了,可是眼下,她只能賭一把,只希望這個男人,能夠殘存最後一點的理智和正氣。
時間靜靜的流逝,一時間屋內安靜的詭異,只听見窗外呼呼的風聲,可是遲遲得不到結果讓陸木槿忽然有種前所未有的窒息感,她孤獨無助,艱險萬分,卻不知道前途命運幾何。
靜靜的攥緊錦被,遮住了全身,這樣她才能感受的到一丁點的安全和溫暖。而那惴惴不安的眼眸直直的望著眼前的那個男人。
此刻的她就像一只受傷的獵物一樣,靜靜的等待著像一只禽獸一般的獵人將她吞沒,雖然獵物很不甘心,可是卻沒有反撲的資本。
而白燁修見陸木槿死死的閉上眼楮,一副誓死如歸的樣子。他心頭倏然一惱怒,。不過片刻,他還是強忍下來,既然你要玩玩,那就陪你玩個夠。
此刻的白燁修似乎徹底是失去了理智,因為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女人,那麼他就像沖動的放肆一回,哪怕這一回讓她恨上了他,可是這也比忽視和無視來的要好。
下一刻,忽視陸木槿的不安和憤怒,白燁修依舊俯首下來,躁動不安的大手試圖將她身上的衣衫盡褪。
錦被被扔掉了……
接著外衣緩緩的除去了……
死死的咬著嘴唇,眼淚悄無聲息的緩緩滑落,緊緊閉上的眼楮紋絲不動,她只感覺身上有一雙厚實的大手在四處油走。
陸木槿心頭一慌,沒想到剛剛的激將法竟然一點沒用,他還是選擇了做一個無恥的男人。
可是這出乎她的意外的,怎麼辦,怎麼辦……
這下真的玩大了,一時間陸木槿驚恐萬分,卻找不到月兌身之計,早知道她就不該讓宇文諾先走,這該怎麼辦,怎麼辦。
白燁修的甜蜜之吻,他的暴君之行,似乎帶給了陸木槿超出想象般的震撼,在他的身下陸木槿忍不住輕輕地顫抖,呼吸聲越來越緊促,一種近乎于窒息的絕境,隨著他越來越強烈的深吻,臉頰也越漲越紅。
情急之下,陸木槿想要反抗,擺月兌眼前這個卑鄙的男人。可是她深知,越是反抗,那麼男人的就會更大。
也許她不再反抗、不再掙扎就不會受到更大的傷害。說不定男人也會隨著她的冷漠和無所謂而漸漸失去興趣,那麼最好的局面便是眼前的男人知難而退。
此刻的陸木槿真是驚慌,失措萬分……
一瞬間竟然不知道怎麼面對眼前的男人。她竟然要被自己名義上的夫君輕薄而流出了傷心的淚水,呵呵,真是笑話。
眼淚肆意的想要如同小溪一樣綿延不斷的瀉下,可是她死死咬住嘴唇,不讓那淚水落下,因為她不會也不願意在這個男人面前流下眼淚。
此刻,她只覺心房好痛好痛,身心好累好累,一前所未有的傷疼狠狠的壓上心口,讓她有些喘不過起來。
這段日子以來,她真的累了,在陸府,斗大夫人,斗姨娘,還有斗大姐和二姐,除了陸府,又要斗白燁修,斗皇後娘娘,這一連串的人的確讓她有些厭倦了。
她其實也想小女人,也想等著自己的良人出現,帶她遠走高飛,可是今天這個情形,似乎一切都已經落空了,難道這些都是無法實現的夢想嗎?
「白燁修,你非要我恨你嗎?」
良久,陸木槿終于緩緩睜開眼就,看著眼前那個獸欲滿滿的男人,此刻她的眼神異常的犀利,如同鋼針想要將眼前的男人給刺死。
她恨,真的好恨……
「你以為你像個死人躺在那里,我就會放過你,陸木槿,我告訴你,我今天要定你了,即使你日後恨我,那也比你忘了我強,就算你要離開我離開白府,我也要讓你記得我說你第一個男人,第一個,哈哈……」
獸性大發的白燁修似乎已經瀕臨崩潰和發狂的狀態,無論陸木槿如何使招,白燁修就是一個腦筋的要強上她。
看來,形式是岌岌可危。
下一刻,白燁修不再猶豫,開始粗魯的扒起陸木槿的衣服,劇烈的摩擦聲,引得陸木槿連聲大罵,「你媽的混蛋……」
「男人他媽的就沒有一個好……蛋……」
白燁修冷哼一聲,不再看陸木槿怒火中燒的雙眸,可是正當他快要的手的時候,突然,一個巴掌狠狠地甩在了白燁修的臉上。
「誰敢壞老子的好事……」
白燁修一惱怒,氣的大罵一聲,一回頭,竟然發現是白松仁,他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來了翰墨軒。
「爹爹……你怎麼來了……」
白燁修一時間驚慌,趕緊的撿起衣服,匆忙的穿上,臉色也甚是尷尬,這是怎麼回事,爹爹怎麼來了。
「你這個逆子,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白松仁氣的瞪大眼楮,對著白燁修是連連嘆息。
「爹爹,我……」
白松仁似乎不像听白燁修的解釋,他走到床前,滿是慈愛和愧疚的看著陸木槿,爾後微微說道,「丫頭,對不起,我替修兒向你道歉……」
「白伯伯……我……」
陸木槿本想說沒關系,可是面對白燁修如此的侮辱,她真的不能像沒事兒一樣,裝作很大度,她真的很有關系,真的。
「爹,她是我夫人,我和她那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再說你不是也催我要我和她快點給你生個孫子嗎,既然這樣,那你干嘛要阻止啊……」
「你還好意思說,我是想要孫子,可是也沒說讓你強要木槿啊,你剛剛的行為和野獸有什麼區別,我白松仁怎麼生了你這個兒子,真是作孽,你這樣,讓我有何顏面去面對師妹和木槿啊,你太給我丟人了,幸好今天三王爺通知的及時,要不然你可要釀成大事了……」
「他媽的,果然是宇文諾那個小人告的秘,怪不得你要讓你的姘頭先走,難不成去搬救兵了,陸木槿你狠,你真狠……」
白燁修一邊自嘲的大笑,一邊齜牙列齒的指著陸木槿,此刻的他真的像失去了理智一般,完全一種瘋狂的狀態。
「好了,你先跟我出去,我有事情跟你說……」
白松仁見白燁修再度失控,于是趕緊想要待他離開,那知道白燁修卻不依不撓的開始撒潑,「爹,我不走,我就要在這里……」
「別胡鬧,快跟我出去……」
下一刻,白松仁不由分說,將白燁修帶了出去。
事情終于有了轉機,見白燁修離開,陸木槿終于松了一口氣,剛剛是多麼驚險,差點她就,哎……
幸好宇文諾通風報信的及時,多虧了他,要不然她真的就要失身于這個男人了,想到這里,陸木槿心里再度微微一暖,看來,她有多欠了他一次。
待白燁修離開之後,玉碧和玉瓊趕忙的沖進屋里,見滿地的破碎的衣衫,以及床上兩眼空洞無神的小姐之後,嚇得趕忙撲上前,大哭起來,「小姐,你怎麼了,將軍到底對你怎樣了……」
半響,陸木槿才回過神來,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淡淡微笑道,「玉碧,你別擔心,我沒事兒,只不過要委屈你陪我住到鬼屋了……」
「只要和小姐在一起,去哪里我都不怕……」見陸木槿露出暖心一笑,玉碧不安的心才緩緩踏實下來,于是趕忙重新拿出新的衣衫為她換上。
換衣服間,玉瓊見陸木槿脖子上的吻痕,以及身上紅一塊白一塊的青痕時,忍不住鼻子一酸,淚水緩緩地流了下來,哽咽地叫道,「小姐,我們在這里受了太多的委屈,我們還是回無憂谷吧……」
「玉瓊,不要多嘴……」
玉碧狠狠地瞪了玉瓊一眼,雖然她也心疼小姐,可是夫人有命,說是還有半月之期,就可以徹底的換的小姐的自由。
所以,夫人再三囑咐,再苦再累,也要熬過在白府的半年之期。
當然這些只有玉碧和玉瓊知道,而玉瓊一時情急說漏了嘴,所以這才讓玉碧趕緊暗示她不要說漏了嘴。
而陸木槿望著眼前哭的稀里嘩啦的玉碧,于是用衣袖輕輕地為她擦去眼角的淚水,勉強笑了笑,道,「玉碧,我何嘗不想回去……看看我那素未謀面的娘親,可是我怕娘親不想見我,要不然為何這麼久,她都不來看我呢,明知道我受苦,可也還是不現身,我看她,她是不在乎我這個女兒,也不心疼我這個女兒……」
「小姐,你別這樣說,夫人是心疼你的,要不然她也不會忍著相思直痛,遲遲不來看你,她這樣做,是為了你日後的自由和幸福啊,所以,你千萬千萬不要誤會她的一片苦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