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沛羽往後退著,怒漲的氣焰頓時矮了下去。狠狠剜了鳳傾天一眼,冷哼離去。
荊慕白盯著鳳傾天被刮開的後背,一雙桃花眼赫然變得冷沉。甚至都忘記了那鞭傷滲出的血。此時,某人捏拳而來。雖然對鳳傾天沒有情沒有義,但瞧見眼前兩只分感眼紅。
「國師這樣盯著本王的女人看,不合適吧?」
一邊說著,一邊將鳳傾天攬入懷中。眉梢張揚,眸色冷然。鳳傾天雖然只是受了皮外傷,但傷口蹭上他的衣料,還是疼的皺眉。「楚墨岑,放開,疼!」
荊慕白恢復了以往淡然的模樣,避開楚墨岑的話題,直接說道︰「天兒受傷了,需要馬上處理。」
楚墨岑不顧鳳傾天的掙扎,將她箍得更緊。完全不在乎回道︰「傷了疼了才能長記性,國師慢走,本王就不送了!」說罷直接跨開步子就往如雲閣走,鳳傾天不得不隨著他的腳步。可每走一步,背上的傷口就更疼一分。
荊慕白望著親密的背影,斂去臉上的笑意。抬手輕輕拍上身旁的樹干,積雪紛紛落下。待他離開時,樹梢頂上的枝干全然裂開。雖不顯眼,但卻逃不過楚墨岑的耳朵。
楚墨岑一掌震開如雲閣的門,將懷中的鳳傾天狠狠推了進去。待看見她背後的傷口時,眸色一沉。闊步上前,毫不溫柔的將開裂的衣衫扯得更大。
鳳傾天被這一系列動作激出了火,回身避開楚墨岑的手。杏眼中噴著怒火,大吼道︰「滾開,別管我!」
「不讓本王管讓誰管,荊慕白嗎?難道他沒有告訴你,他馬上就要成親了?」
鳳傾天一怔,月兌口道︰「不會的,師父說過他不會成親的!」她記得在得知自己和楚墨岑的婚事前夕,她曾半開玩笑的試探過荊慕白能不能娶她。可荊慕白說自己一生都不會成婚。
楚墨岑不語,蠻橫的拉過她,拖到床邊。將她摁到自己的腿上。冰涼的手指劃過雪白的背脊,即使上面被鞭子刮出個口子,也絲毫不影響瑩白嬌女敕的觸感。
可背上除了剛才的鞭傷並無其他,楚墨岑不死心。他剛才明明看見了一個像是紋身一樣的東西,怎會一晃眼就沒了呢?
而鳳傾天還沉浸在荊慕白將要成婚的消息中回不過神,對楚墨岑的異常恍若未知。楚墨岑狠狠在她的傷口上戳了一下,譏諷道︰「你再傷心也改變不了他要娶親的事實,醒醒吧!」
鳳傾天趴著,一動不動。即便是楚墨岑很沒品的戳上她的傷口,她也不吭聲不掙扎。楚墨岑頓時怒氣橫生,將她甩上床。罵道︰「你就這麼賤,荊慕白不要還想往上貼?」
「賤怎麼了,你不和我一樣賤嗎?明明知道丹雲姐姐喜歡的是師父,還要去提親。活該被甩!」鳳傾天半倚著床,身上、心上都疼。
既然楚墨岑執意要往她的傷口撒鹽,那她也不介意扯開他的傷口。讓他和她一起疼!
楚墨岑聞言鳳眼陡然射出兩道寒光,抬起手掌就欲往鳳傾天臉上招呼。凌厲的掌風撲面而來,鳳傾天覺得這一掌下來可能腦瓜子都要碎了。可就在不足一寸時停了下來。
「呵,既然你那麼賤,本王何必髒了自己的手?年後,你就去跟著沛羽去風家吧。風老爺子專治賤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