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永遠是我美麗的梅娘 5、狂喝神聊少年狂

作者 ︰ 凱@歌

海子懵懵懂懂,腦海一片空白,問︰那麼你呢,你又是誰?

梅娘揮一揮報紙,還是那張《江州詩歌報》,還是那個版面,也有梅娘一組詩歌,是寫學生生活的。後面也有簡介︰梅娘,女,高中在讀,這組詩歌是作者處nv作。

海子明白了,說,你叫梅娘,是來找我的吧。梅娘點點頭,說,小女子慕名而來,特向海公公、海大俠討教幾招。

海子說,海大俠可以接受,海公公海大富這個光榮稱號堅決不能接受,小生我生猛火辣,無人匹敵,不信可以親身體驗。

梅娘說,听你這麼恬不知恥,自我吹捧,試看天下誰敢親身體驗。

海子情緒被梅娘調動起來,美女加才女,志同加道合,有共同語言,有共同志趣。海子一天之內連續摔了兩跤,心情沮喪到了極點,有道是否極泰來,海子滿懷期待。

海子說,處nv寫的處nv作?海子我一定用心拜讀。梅娘瞪海子一眼,說,海子,你的調侃一點也不幽默。

梅娘說,我要的是真實的感受和評價。海子說,真實的感受和評價要有酒當作料啊。

梅娘說,要喝酒啊,喝就喝,東風吹戰鼓擂,這個世界上究竟誰怕誰----還不一定呢。

梅娘在《江州詩歌報》上讀到了海子的詩歌,感覺很對她的口味。听縣文化館老師說海子就在江城縣靈山中學教書,梅娘想看看作者何許人也。

在靈山小鎮上的小酒館,一瓶紅高粱酒被兩個剛剛相識的年輕人干掉了。當時紅高粱酒酒精度好像只有38度,一頓喝一瓶的人很多。酒精作用下,海子海闊天空,信口雌黃起來。

那時,張藝謀的電影《紅高粱》紅遍了大江南北,紅紅火火的畫面,熱**辣的情節,點燃了少男少女們的情yu。海子給梅娘講了一個與《紅高粱》電影相關的故事。

與海子學校相鄰的一所中學里,一個平常非常內向,非常靦腆的男老師,看完《紅高粱》的當晚,竟然情yu大發,半夜闖進獨居一室同事妹妹的房間。

同事妹妹的尖叫聲和警笛的尖叫聲,將那個男老師送進了監獄。老謀子和鞏俐親熱的時候,做夢也不會想到,他們的得意之作,竟然會產生如此這般的毒副作用。

談到《紅高粱》里面的愛情,海子和梅娘驚人相似地一致。都認為野蠻之中,充滿野性,充滿原始。性的自然和自然的性,其實應該與野蠻、與直接、與力度、與透明,密不可分。

海子說,中國傳統的相敬如賓,「五講四美三熱愛」的性觀念,就好比苕貨日本人繁瑣的禮節一般,在做那事之前,先鞠躬90度,然後非常禮貌地說,尊敬的夫君,不好意思,對不起了,請多關照,我們可以開始了嗎?

海子接著說︰嗨!夫人,我不,勞資不想搞你啦,撒油拉拉,白白吧您那!激情早被沖淡,偷偷溜到爪哇島去了。

梅娘听海子胡說亂款這些話的時候,盡管喝得面紅耳赤,暈頭轉向,還強打精神,義憤填膺,信誓旦旦,說,本姑娘要拯救中國青年男女迷途知返,回歸人性,回歸到高粱地里行男女之事。

梅娘嘴里說從沒有喝過這麼多白酒,卻沒有阻攔海子再次把她酒杯斟滿。小酒店里,海子和梅娘,就像兩個熟識的舊友,嘴巴和思想沒有一點遮攔,沒有一點垂簾听政。

思維與舌頭一起打卷的時候,海子開始偷換概念,開始胡言亂語。談起詩歌,談起剛剛讀過的詩歌報,海子把梅娘的處nv作說成處nv。海子問梅娘︰處nv?你那(詩歌)是處nv作嗎?

呵呵呵呵----梅娘飛揚的笑聲差點掀翻了小酒店的屋頂。難怪有俗語雲︰接客接男客,不要接女客,接一個當一桌,屋頂都要吵翻,圍桶(舊時木頭做的馬桶)都要搞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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