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永遠是我美麗的梅娘 76、雨夜留宿陪黃平

作者 ︰ 凱@歌

女生宿舍就是不一樣,水泥地坪干干淨淨,白色石灰牆壁雖然稍稍有些剝落,但是在蚊帳挨著的牆壁上,貼著白紙,也算一塵不染。

房頂打了吊頂,安裝了2盞日光燈,比海子寢室里昏暗的燈泡亮堂多了,兩張桌子上的台燈更讓海子羨慕不已。桌子上堆滿的書籍、本子和試卷,讓人望而生畏。

頭一次進女生宿舍,頭一次感受這井然有序的氛圍,海子有些不適應。黃平馬上看出海子的不適,連忙拉海子坐下。

海子剛剛坐下,外面一陣滾雷,由遠而近,緊接著  啪啪下起大暴雨。大雨砸在地上,濺起滿地塵土,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泥土的糊味,盡管味道難聞,畢竟天氣慢慢轉涼了,身體開始感覺輕松起來。

海子著急怎麼回去,坐立不安,黃平說,同宿舍女生回家了,要不你睡她床上。5公里碎石路,天晴時候都跌跌撞撞,何況大暴雨,再加黑咕隆咚。海子惶惶不安,接受了黃平的建議。

黃平燒了一大壺開水,擺好大紅塑料腳盆,說,海子你躺到床上去,蒙上眼楮,不準偷看啊。黃平要洗澡。

海子很听話,臉朝下,撲倒在床上,閉上眼。只听見一陣陣水聲,嘩嘩啦啦響,海子沒有想偷看黃平洗澡的念想,海子均勻呼吸。

黃平很快洗完了澡,出浴後的黃平,上身穿著一件米色圓領衫,緊緊貼在身上,勾勒出誘人的青春曲線。

下面穿一件深藍色短裙,裙底要比那件海藍色背帶裙高出許多,高出了膝蓋,暴露出大腿。

胸口、臂膀、大腿暴露出密致的肌膚,在日光燈照映下,更加光潔照人。

濕漉漉的頭發用一方白色手絹,隨意束在腦後,黃平身體攪動著空氣,一股沐浴露和體香夾雜著的味道撲鼻而來。海子仍舊埋著頭,海子想止住越來越急促的心跳。

黃平微笑著,一身輕松,拍拍海子後腦勺,說,海子你可以起來啦,你也洗個澡。我不看。黃平將枕頭上的枕巾蒙在頭上,笑嘻嘻說,快點啊,時間長了,我忍不住會看你。

黃平已經幫海子準備好了洗澡水。海子起身,月兌掉藍色站領、帶肩章的襯衣,月兌掉牛仔西裝短褲。三角褲緊守著最後一道防線,有其他人在場,即使是男浴池,海子洗澡絕不月兌三角褲。

濕漉漉的頭發和臉,可以徹底清洗,其他部位,就只能簡簡單單擦洗一遍。就這樣,海子也感覺非常滿足,神清氣爽。

一整個夏天,海子幾乎都洗冷水澡。熱水要從山下的食堂,提到寢室里來。海子進了寢室,就不想下山。燒水,海子沒有煤爐;用電燒水,學校明令禁止。

海子享受到熱天洗熱水澡的快樂,在更高的溫度里泡一泡,再回到原來的氣溫之中,再高的氣溫,也感覺涼爽。

海子重新穿上衣服,轉身看一看黃平,黃平頭上的枕巾早沒有了,一臉調皮的壞笑,說,海子你真害羞啊,洗澡還穿著三角褲。

海子羞紅了臉,說,有人在,不習慣月兌光,就是在男浴池里,當著眾人面,也喜歡穿著三角褲。

海子給黃平講了一個發生在洗澡堂的故事。說,某男性到洗澡堂洗澡,月兌得精光之後,一手拿著毛巾,一手拿著香皂,急匆匆往浴池里走。

剛剛進門,就被一聲尖厲的喊聲驚呆了,原來他走錯了方向,錯進了女澡堂。

面對幾個女性前後夾擊,某男靈機一動,一只手高舉起毛巾,一只手托著肥皂,昂首挺胸,一動不動,變成一尊雕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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