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野雞之前還亂掙扎,現在怎麼不動了?」
大白掃一眼那兩只讓他給「批評教育」氣死的野雞,說道︰「它們覺得自己太丑了,所以自殺身亡了。」
「……」顏笙的唇角微微抽了一下,強忍著自己爆笑的沖動,看著大白說道︰「嗯,在這麼漂亮的大白面前,它們定然是要自愧不如的。」
話音剛落,卻見大白將擦頭發的布巾往顏笙手中一塞,氣呼呼地說道︰「我不是漂亮!我是威武!我是雄壯!我是彪悍!我不是漂亮!我是威武雄壯彪悍的男子漢!」
顏笙看著小臉通紅卻還是義正言辭的小家伙,看著他那紅寶石般的眸子里閃爍著認真的光芒,不禁勾出一抹迷人的笑來,說道︰「嗯,你是威武雄壯的男子漢。」
「還有彪悍!」紅寶石般的眸子熠熠生輝,大白很嚴肅地說道。
「呃……嗯,你是威武雄壯彪悍的男子漢!」顏笙再次說道。
大白這才有些得意地仰起頭來,輕輕哼了一聲,眉眼間都是掩飾不住的得瑟。
顏笙看著大白這模樣,不禁抬手將這小家伙往懷中一帶,吻上了他的唇。
纏綿悱惻的親吻,你來我往的愛戀,攻城略地的侵佔,最後化作了一聲聲濃重的喘息……
一吻作罷,顏笙咂咂嘴,笑得活色生香︰「嗯,威武雄壯彪悍的男子漢,味道真不錯。」
被顏笙親吻的渾身癱軟在那堅實懷中的小家伙,則是嬌嗔地瞪一眼那罪魁禍首,卻又偏偏忍不住得意道︰「那是,小……小爺可厲害呢!」
小爺?
顏笙看著懷中這白皙臉頰上含粉帶羞的小人兒,吻了吻那白玉般的耳垂,喃喃道︰「大白,你這個小爺,是從哪兒學來的?嗯?」
听到這話,大白只覺得耳垂被吻得酥酥麻麻的發癢,卻還是說道︰「嗯……是、是沈慕情……」
沈慕情?
那是什麼人?
「大白跟那個沈慕情,是怎麼認識的呢?」悠悠的話,不緊不慢地說著,伴隨著顏笙舌忝了舌忝大白的耳垂,並順著耳垂吻上了那白皙的玉頸。
大白覺得渾身酥酥麻麻的很難受,卻又偏偏不知道怎麼辦,只是任由顏笙在那里吻著,說道︰「是……嗯……是霧島……呃……顏笙,好難受……哈……」
濃重的喘息,伴隨著大白那帶著哀求的申吟,讓顏笙覺得自己渾身燥熱,也變得有些難耐了。
霧島?
又是什麼地方?
顏笙從來了荒浮山之後,便沒有出去過。
因此,他並不了解束荒帝君在凡間究竟是何等的地位強大,更不知道霧島是虛無沈家的大本營。
可是,他知道束荒帝君在凡間的名字,叫沈傾絕。
那麼,那個沈慕情,又是這帝君的什麼人呢?
看著那小臉泛紅,呼吸急促,紅唇欲滴的小家伙,顏笙忽然故意親吻地更加纏綿起來。
引得大白渾身顫抖著無法自抑,只是不停地扭動著那小身子︰「顏笙顏笙……好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