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不禁咒罵了一句,上前把浴缸的冷水開關打開,「你要是真不敢面對我的身體,就和衣泡著吧,我先叫人送衣服來。」
「好。」听見他說不用自己月兌衣服,夏侯惜月頓時松了一口氣,她真是怕死了,他會叫自己把衣服都月兌光。
「只留著內、褲,這樣,你可以接受吧。」看到她臉上那欣喜的笑容,端木修忍不住皺眉,他的身體有那麼恐怖嗎?在外面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覬覦他的標準完美身段,她居然當他的是洪水猛獸。
「這樣……可以……」夏侯惜月低著頭,她也覺得自己這樣有些太過大驚小怪,但是她就是害羞嘛。
「我幫你放了冷水了,你把衣服月兌了,躺進去清醒一下。」端木修說著,眯眼望著她局促的神情,語氣帶著一絲的戲謔,「需要我幫你月兌衣服嗎?」
「啊……不用了,我自己來就行了,你先出去……」她不習慣被人盯著泡澡,夏侯惜月干笑了兩聲說。
端木修眯了眯眸子,然後才一聲不吭地轉身離開了浴室。
等他離開之後,夏侯惜月的身體這才放松了下來,原來她剛才一直都緊繃著,就連額頭上都已經布滿了細汗。
端木修在離開浴室之後,立即打電話叫侍應送衣服上來,然後來到了餐桌旁。
餐桌上的除了已經喝了一大半的紅酒,那些精致的西餐食物幾乎沒動過,他伸手把紅酒的蓋子拔開,把酒瓶口湊到鼻子下面嗅了一下,除了香醇的酒味,果然發現里面有輕微的迷幻藥,精致美麗的小臉不禁一沉,眼神陰鷙了起來。
該死的曹曉瑩,居然膽敢在紅酒里下迷幻藥,雖然很輕微,但是對夏侯惜月來說,這已經足以對付她了。
「發生什麼事情了?」在外面看見無痕護送著一身狼狽的女子離開,金一諾從外面進來,見他的臉色異常的恐怖,心里不禁咯 了一下,一向溫柔乖順的臉龐,突然變得如此陰沉冷怕,還真讓人適應不過來。
「那個該死的女人,她在酒里下了點迷幻藥。」端木修慢慢地把紅酒放回桌面上,清麗的嗓音透著一抹冷冽的殺意,那個女人已經讓他動了殺意。
「哇塞……不是吧,那個女人有那麼饑渴嗎?居然對惜月下迷幻藥,不,她不知道你們互換了靈魂,她以為那是你。」帥哥就是吃香,去到哪里都能引起爭議,真是不得了,金一諾忍不住捂嘴輕笑了一聲。
被女人下藥,這種事情實在是不值得高興,端木修臉色鐵青地瞪了他一眼。
「別瞪我,給惜月下藥的人又不是我。」金一諾被他瞪得很無辜。
「滾。」端木修冷哼出一個字。
「好吧,既然惜月都沒事了,那我就先回去了。」真是的,不知道剛才是誰一直幫他擋住攔路的人,帥哥夠酷,就是太不近人情了,金一諾撇了撇嘴巴,然後轉身出去了。
端木修望著那一瓶被滲入迷幻藥的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