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子繡的手帕怎麼會丑,我覺得很特別,很有風格,娘子,你能繼續把它繡完嗎?」端木修把刺繡拿回來。
「你不覺得很丑?但是我繡的是天鵝,你都沒看出來,你就別安慰我了。」一听就是安慰人的話,就那破刺繡,還特別,有風格呢。
「百花入各眼,只要我不覺得丑就行了,這是你送給我的禮物,你想半途而廢嗎?」她繡的居然是天鵝,她不說,他還以為是溺水的鴨子,他想笑,不過並沒有笑出來,身為她的丈夫,他怎麼能打擊她的積極性。
「你真的不嫌棄我繡的難看?」听見他這樣說,夏侯惜月的積極性又來了。
「我有說過難看嗎?」端木修挑眉。
「沒有,但是……」夏侯惜月想說什麼。
「這是你送給我的第一條手帕,不許半途而廢,我收定了。」端木修霸道地說。
「你真的要?」夏侯惜月很意外地望著他。
「難道還有假的?」端木修把刺繡拿起塞進她的手里。
「我不會讓你失望的。」捧著手里的刺繡帕,夏侯惜月的心頓時飄了。
「對了,我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你心里惦記著的林依妍,她現在安然無恙地在她的家里,你不用再擔心她了。」端木修淡淡地說。
「咦,真的……哎呦……」剛拿起繡花針,听見他這樣說,夏侯惜月一個激動,那繡花針在她的手指上刺了一下。
「你小心一點。」端木修趕緊把她的手指塞進自己的嘴巴里,把淤血吸出來。
望著他焦急的神情,一股暖流從心底劃過,這就是被嬌寵的感覺嗎?夏侯惜月望著他,痴了。
「怎麼了?痛嗎?」端木修見她冷著不說話,以為她手指痛,擔心地問。
「不痛了。」夏侯惜月搖了搖頭,閃亮濕潤的水眸卻依然一瞬不瞬地望著他,仿佛連眨一下眼楮都覺得浪費。
「為什麼這樣望著我?嗯?」端木修伸出指尖,輕輕撫模著她嬌女敕的臉頰。
「因為我想看你。」沒有理由,就只是遵循心里所想的,看著他那張出色的俊臉,看著從他的眼眸里透出來的柔和光芒,那只是因為她而存在的溫柔,她的心就無比的滿足。
「看夠了嗎?」端木修聞言愣了一下,隨即輕笑出聲。
「不,我想一輩子都看不夠。」夏侯惜月微微搖頭,望著他的眼楮里泛起了一抹疑惑,常人不是說看著一樣東西久了就回膩嗎?但是她怎麼感覺,她看著他永遠都不會膩的節奏。
「傻瓜。」有時候就是她的這種傻里傻氣的,勾起他的憐惜,端木修的手掌落在她的頭頂上親昵地揉了一下。
「我才不傻。」夏侯惜月順勢膩進他的懷里。
「對,你不傻,要不然你怎麼會把我保留了二十幾年的心都偷走了。」端木修沉沉地低笑著。
「是嗎?你的心被我偷走了嗎?」夏侯惜月嘴角噙笑,把手掌覆蓋在他的心髒處。
「你這偷心賊,把我的心還來。」端木修佯端起架子沉聲,驀然伸出雙手往她的身上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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