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記得我最後對你說的話了。」鬼梟有些激動地握住她的手。
「記得。」小叮當臉上的笑容突然變得有些羞澀,她扭著他的的手指,臉色微紅地說︰「我還記得,你吻過我。」
「你記得我吻過你,你剛才是故意的?」什麼父女、兄妹、師徒,原來她是故意的,鬼梟頓時覺得好笑時又好氣。
「哎呦,人家突然不知道應該怎麼面對你嘛,開開玩笑,松懈一下緊張的氣氛嘛。」小叮當很無辜地說。
「小叮當,你老實告訴我,你到底記得多少事情?」鬼梟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有些咬牙切齒地攫住她靈活轉動的眸子,這個小妮子,打從一開始就在捉弄他是吧,害他憂郁失落了那麼久。
「嘿嘿……我能不能不說啊?」其實她記得的事情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但是要她一件件說出來,會很浪費口水的,小叮當干笑著說。
「你說呢?」鬼梟半眯著危險的妖瞳,唇邊泛著邪魅的冷笑,他等她等了一千年,很不容易等她醒來了,沒想到卻被耍了,她實在是太可惡了。
「那這樣呢?」小叮當突然狡黠一笑,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往下一拉,直接用小嘴堵上他的嘴巴。
性感的薄唇勾起一抹邪氣的笑,這個‘回答’他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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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來的還是會來的,約定回家的日子已經到了,他們也不能再拖下去了。
這是端木修第一次登門拜訪,當然要隆重其事,光是送的禮物就已經堆滿了游輪的一個房間。
夏侯惜月的家鄉是在一座神秘的海島上,外人想要進入海島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海島的管理很嚴格,夏侯家在海島上的地位很高,島主就是夏侯家的人。
當他們的游輪停泊在海島的碼頭上時,在碼頭上已經站滿了歡迎他們的人。
端木修才剛下船,就被夏侯家族的男人拉去品頭論足,而夏侯惜月則被夏侯萱兒和一干女孩拉去談話了。
在溫馨可愛的房間里,夏侯惜月面帶紅潮地坐在床鋪上,接受姐妹的盤問。
「嘖嘖,堂姐,你知不知道你讓全島的人們都跌破了眼鏡?」夏侯萱兒伸手撫模著光滑的下巴,一雙充滿靈氣的水眸不斷地往她的身上溜達著。
「對啊,惜月你好厲害,你那麼內向,沉靜,膽小如鼠,現在居然做出那麼出格的事情來,你老實告訴我們,你是不是被那個滿臉冰霜的男人給騙了?你大膽告訴我們,我們會幫你出頭的。」
「沒錯,惜月,你勇敢地說出來,我們會幫你主持公道的。」
「……」一干姐妹立即氣憤填膺,幾乎都把她當成是被大灰狼欺負了的小綿羊,以為她被騙了。
「得了,大家安靜一點听我說,我沒有被騙啦,我是自願的。」他們的想象力也太豐富了,如果她真的是被騙了,端木修哪里還敢帶著她回來的說,夏侯惜月有些無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