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公主 生死絕戀 77.她的身份背景過于清白

作者 ︰ 寶格格0113

山口美代眼睜睜的看著JACK跟著煙遠上車離開,她就那樣定定的佔站在那里,如同雕塑一般,直到所有的車都消失在視線中,指甲早深深的嵌入肉中,鮮血滲出,美代卻一點沒有感到痛,心里的悲涼和痛苦遠遠超越了身體上的疼痛。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愛睍蓴璩難道她注定沒人疼愛,從小就沒有媽咪的疼愛,爹地也將所有的寵愛給了一個照片上的女人,只有JACK給了她些許溫暖,為什麼老天也要這麼殘忍的帶走呢?難道只有煙遠才配得到他麼?你有那麼多人關心還不夠麼?雖然你很久不在爹地媽咪身邊,那是你不回去,是你不懂得珍惜,你身邊的凱特,杜冰、丹尼爾、楚子墨哪一個不是視你入住如寶,你為什麼偏偏要和我爭JACK呢,既然我生命中唯一的陽光和溫暖,我黑暗生活中唯一的救贖你都要搶走,那麼就別怪我心狠手辣。煙遠,如果你對JACK死心了,從此不再和他糾纏不清,讓他徹底的忘記了你,我允許還可以給你一個活下來的機會,但是現在,你必須要死,你是我最大的威脅,我們必須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老天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為什麼?為什麼你就不能對我好一點?難道我的出生就注定是個不受歡迎的存在麼?既然如此,你又何必讓我活在這個世界上受苦。

「山口總裁,不好意思,麻煩您到辦公室跟我辦一下賭金的手續。」丹尼爾禮貌且疏離的說著。可是美代的目光都盯著車子消失的方向,而且是呆呆的看著。

丹尼爾將求救的目光看向了黑岐煥。

「小姐?小姐?」黑岐煥輕聲的喊著美代,美代絲毫沒有反應,他微微的踫了踫山口美代的手臂輅。

「哦,怎麼了,煥?」美代終于收回了自己的情緒,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丹尼爾,說要我們去辦一下手續。」黑岐煥謹守本分的說道。

「哦,我累了,先去車上休息了,你跟他去吧!」說罷,山口美代神色倦怠的走向她的房車,坐在靠窗的位置,微微的仰起頭閉上了眼楮妍。

「哭泣是最懦弱的表現,當你想要哭的是時候,仰起頭閉上眼楮,眼淚就不會留下來。」一直略微有些稚女敕的聲音響了起來。這是,JACK對她說的第一句話。

她永遠都不會忘記,那是她沒有完成訓練任務,師傅狠狠的懲罰了她,整整100鞭抽在她的身上,幾乎身上沒有完好的皮膚存在,之後,又將她關在了禁閉室里反省為何沒有完成任務。她一個人在黑黑的房間里抱著自己的膝蓋,縮成一團,默默的哭泣。

那時候的JACK剛剛到山口組沒多久,也剛剛參加訓練沒多久,但是少年老成的他,總是可以很出色的完成各種訓練任務,也最喜歡偷偷的躲開所有人的監視,一個人默默的坐在禁閉室的角落,試圖想起來自己的過去,可是除了那個柔柔弱弱的小女孩總是一無所獲。

他是親眼看著美代如何被懲罰,連晚飯都沒給就扔進來。他伸手將手帕遞給了她,並對他說了上面的話。

那一刻,從未在受傷後得到任何關愛的美代,深深的被打動了,她覺得她的黑暗世界里終于有一抹陽光照射了進來,JACK從此被她默默的依賴,她貪戀這種在受傷後可以得到一句溫暖的問候。

可是她並不知道,JACK並非想要關心她,只是覺得她哭的很煩。

她結果手帕擦干了眼淚,抬起頭無限期望的看著JACK問到,「以後我受傷了,你都可以在我身邊安慰我麼?」

小JACK冷冷的看著她,其實滿臉的表情都在叫囂著,你有病吧,怎麼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小美代,看到這樣的表情,覺得剛剛陽光燦爛的世界瞬間就絕望了,雙眼升起水霧,見她又要哭,小JACK無奈的說,「好了好了,算我怕了你了,我答應你就是了。」

于是多年的訓練營中,他倆總是搭對出現的,美代更加的貪戀這種關愛和溫暖,而JACK總是冷漠又疏離,直到父親去世前,她才知道原來是因為煙遠的存在,JACK才會拒絕她,因此,她堅定的要煙遠死。

回到別墅,山口美代如同一只受傷的小獸,一句話沒有,帶著一身低氣壓沖進了自己的房間,打開酒櫃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仰脖一飲而盡,喝罷不解氣的將高腳杯摔在地上,杯子碎成一片一片,如同山口美代的心,支離破碎,JACK這是你即將離開我的節奏麼?

一種即將要失去自己生命中最珍視的東西的感覺讓山口美代覺得格外的恐慌,JACK你是我生命中最後的救贖,為什麼你也要離開我,爹地不在了,我生命中只有你了,爹地不要我了,為什麼你也不要我了?

JACK不肯跟我回家,縱然所有人都可以看出來,你今天並不快樂,你也依然要選擇守在她的身邊是麼?縱然你不記得她是誰,縱然她與你來說只是個陌生人,縱然你們之間相隔了十二年,當你看到車沖過來,看到她有危險,你依然是那麼是迫不及待的去救她,就那麼害怕她會受到傷害麼?

那麼這麼多年,我的陪伴,我的苦苦等待又是什麼?我山口美代的感情與你而言,就這麼一文不值麼?呵,我絕對不會讓你和他在一起的,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山口美代的。

美代越想越氣,將酒瓶也甩了出去,直直的砸在了牆壁上,紅色的酒液如同鮮血般順著牆壁流在地毯上,逐漸的暈開。美代情緒失控大叫,接著把桌子上的文件都掃到地上。由不解恨的將視線範圍內,可以看到的東西全部都泄憤的砸地上。

她的眸光倏然一緊,她和JACK唯一的一張合影也在她發泄的過程中掃羅在地上,相框上的玻璃支離破碎,宛如美代的心,她迫不及待的沖過去,撿起照片,玻璃的碎片劃破了她的手,她絲毫感覺不到疼痛,緊緊的把照片摟在懷中,鮮血順著她白皙細女敕的手指蜿蜒而下,她絲毫不在意,坐在地上失控的大哭。

黑岐煥輕輕的推門進來,默不作聲的將地上的文件撿起來擺好放回桌上。將酒瓶和杯子的碎片收好了,接著走到美代的身邊,溫柔的像呵護一件易碎的瓷器一樣,將她扶起來,安置在旁邊的椅子上。

他一直都是默默無言的做著這一切,仿佛自己是空氣一樣,這麼多年他一直就這麼默默的守護著山口美代,眼睜睜的看著她為了別的男人痛苦失意,他看得出,JACK的心里沒有她,也曾明示暗示的勸過她,放棄吧!

JACK叫冷心,人如齊名,他的心是冷的,不管你為他付出多少,你都無法走進他的心里,因為他的心里已經住了一個人,縱然他們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但是,他們經常可以看到JACK一個人默默的發呆,放空思緒在思念著誰。

這麼多年,追求JACK的人不少,他會和這些女人上床,但是從未見誰走入過他的心中,別說是走入心中,相同的女人他都不會上床兩次。

黑岐煥的看著美代每天都在做著無謂的努力,也注定了最終會心碎,他的心很痛,可是依然面無表情無怒無嗔的做著自己分內的事兒。起碼,在最後山口美代心碎的時候,自己還可以借個肩膀給她哭泣。黑岐煥自嘲的笑笑,我只是一個備胎,可是我甘之如飴的等待著。

"煥,我必須讓煙遠死,她必須死。"美代終于回頭看到了黑岐煥,眼神怨毒,情緒失控的大喊。

"大小姐,今天的事情你我都在場,發生的一切我們也都看在眼里,她顯然不是湊巧出現在賽車場的,而是丹尼爾為了不賠上那麼多錢,而在最關鍵時刻找來的救兵。她能在最關鍵的時刻出現,並且力挽狂瀾,我的直覺告訴我她絕對不僅僅是相葉的大小姐和所謂的特約賽車手這麼簡單。你也看到了,丹尼爾對她的態度分明是恭敬的,你看之前的那些賽車手,哪個丹尼爾給了那麼諂媚的表情。所以,她的身份背景一定不簡單,或許煙遠才是那家賽車場的真正老板,能經營那麼大的一家地下賭場,你覺得她的身份簡單?而且,我們能查到的關于她的資料實在是太有限了,太過清白也太過簡單了。僅僅是JACK被抓走後,她由于怨恨父母沒有照顧好JACK,遠走美國?我們的勢力範圍不再美國,我們查不出來太多的資料,她到了美國到底做了什麼?都一筆帶過,直接就是她參演了杜冰的片子,一躍成為雙料影後,你不覺得這中間空白的太多了麼?所以,我覺得我們應該靜靜等待JACK找到機會做了她,而不應該輕舉妄動,身份背景太過清白反倒讓人懷疑。"每次遇到問題,黑岐煥其實才是山口組里最冷靜,最睿智的那一個。

"你說的這些都很容易解釋,她不過就是一個演藝明星,經紀公司向來會幫他們掩蓋身份,避免各種八卦雜志拿她過去的經歷炒新聞,而且煙遠一直很避諱她是相葉大小姐的身份,她不想在她家族企業的光環下,她希望如今這一切都是靠自己努力換來的,所以查不到她的背景資料這很正常。"暴怒下的山口美代完全听不進去。

"可是,我們的情報組並不弱,雖然不比帝國,總歸也是黑幫中排行靠前的吧,我們怎麼可能什麼都查不到,只是查到這些世人皆知的東西。更何況一個普通的藝人能躲過JACK的追殺,雖然她受了不輕的傷,但是作為一個普通人,JACK是絕對可以做到一招斃命的,為什麼她還活著。一個普通的藝人能在毫無經驗的情況下就接拍杜冰的片子,憑一部片子就一舉成為雙料影後,一個普通的藝人能精通那麼多東西,一個普通的藝人能有如此好的賽車技術。這些所有的疑點都證明她的身份並不簡單。我本就不贊同沒有查清楚煙遠的身份就貿然來美國找上她。"黑岐煥侃侃而談。

"黑岐煥,你什麼時候膽子變得這麼小了,不管是山口會社還是山口組,如果連一個小小的藝人都處理不了,我們還有什麼臉在黑白兩道上混。"美代不耐的說道,「我現在就給你解釋,她能直接節拍杜冰的片子,那是因為杜冰和她也是從小的玩伴,杜冰從小就守護他們兩個,而且任何一個企業家的小孩都是要訓練很多的東西,包括身手,免得在被綁架的時候無法自保,豪門千金玩點刺激有什麼不可以?黑岐煥,你別長他人志氣,滅我們自己的威風好麼?你自己也說我們的情報組世界也是靠前的,既然我們查不出來,那就證明沒問題了。」美代有些氣憤的說,連黑岐煥都和她對著干了。

"大小姐,如果她的身份真的只是單純是豪門千金,或者是一個普通的藝人,那麼我們自然有辦法。我就是怕她的背景不簡單,包括她在電影中的身手過于真實,而且深不可測,而且我也始終覺得電影中她握槍的姿勢太過專業了,她會得越多越是可疑。"黑岐煥盡職的勸著。

"黑岐煥,一個豪門千金會玩槍很正常,我們哪個豪門家里不養幾把槍,他們有的是錢,學很多東西為了將來接手家族企業這是很正常的。沒這點本事,將來怎麼掌管家族企業,我不是也接受各種訓練,相葉財團不管從哪個方面都凌駕在山口會社之上,她會這些奇怪麼,黑岐煥,你從小生活的環境和我們不同,你這種出身是不可能理解我們豪門的事情。"山口美代徹底失了耐心,口不擇言的說。

"是的,大小姐,煥知道自己的身份了,我這種身份也不適合多說什麼,我只是把我的擔心告訴大小姐,一切單憑大小姐定奪,煥告退。"說完黑岐煥轉身安然的離開了。

他感覺自己的心破碎了一個角,不停的滴血,是啊,一句身份,從此他們的世界涇渭分明,他不過就是一個陪她長大的奴,他活著的意義,老總裁早就定義好了,只是在守護在大小姐身邊,在她有危險的時候替她擋掉,必要的時候為她去死,又有什麼資格多說什麼,對于大小姐的決定只有服從和執行的份兒,哪有評價和駁回的資格呢?黑岐煥,大小姐對你好,對你重用了一些,你就忘乎所以了,還試圖守護他,你又有什麼資格妄圖守護她,他不禁自嘲的笑笑。

美代听了黑岐煥的話,看到他黯然離去的背影帶著那麼一抹孤寂,心里也不好受,她似乎傷害了煥,這麼多年她不是不知道,黑岐煥也是個敏感的人,他的出身一直是他最介懷的事情,縱然在山口會社和山口組中給予了他很高的地位,但是他依然覺得自己的身份僅僅是個卑微的奴。自己再怎麼生氣也不該如此口不擇言的傷害煥哥哥啊。

哎算了,煥哥哥從來也不會生自己氣太久的,在美代的心中一直當黑岐煥是哥哥,從未當過他是自己的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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